裤子也勒得生疼。
他难受得在江宓身上蹭了蹭,江宓毫不意外地发现,对方起反应了。
“我好喜欢你,你可以帮我吗”少年的声音磁性中带着点撒娇,他盯着江宓的眼瞳色泽更加浓黑,带着浅浅的光亮。
江宓没有拒绝,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随着这一个慢条斯理的动作,直播间陷入了马赛克,什么都看不到,观众们纷纷骂出了声,投诉电话打向了名利场。真人秀不限制演员谈恋爱,甚至极度保护。
安静的房间响起了声音,持续了很长时间。
“你看着我的脸,想的是我哥吗”情到深处,聂海楼扬起英俊的脸庞,一开口便是微微的醋味,他似乎有些介意这一点。
江宓“想的是你。”
原主和聂淮宁的故事已经结束了,今后应该是我们的故事。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随着牛奶瓶被倒翻,一切回归了平静。
墙壁下淌一点痕迹,聂海楼从背后抱着人喘着气,黑色发丝和鼻尖温热的呼吸洒在江宓的脖颈间,触感痒痒的。
聂海楼低下头,喉结微微滚动,“对不起,我只顾着自己快乐了,接下来要不要我帮你”不等江宓拒绝,他径直就上手了。
本以为半小时就能恢复的画面,接下来又黑了一小时,观众再次破口大骂。
半个月后,研发出了特效药、造福全人类的江宓,一身西装革履作为优秀校友重返a大校园。校方闭口不谈当年开除学籍的事,还邀请他参观了当年的实验室遗址,算是一场故地重游。
江宓进了实验室,看着这熟悉的门窗桌椅和实验器材,原主七年前记忆悄然觉醒,再加上聂母这个知情人在精神恢复后曾告诉他,当年导致原主被怀疑,其中感情纠纷的第三人是谁,这个人也在实验室集体合照上。
当林程越走来时,江宓回头“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地点就选在曾经原主研发毒药的实验室。
只剩下两个人了,江宓便也不客套了,他开门见山道“你跟聂淮宁是青梅竹马,当年是你从实验室拿走了我研发的毒药,进入寝室,放入我的水杯吧”
林程越面上带着温文尔雅的淡笑,一副你在说什么的表情,视线瞥向江宓口袋。
“我没有开录音笔。”江宓一眼就洞悉对方的想法,笃定开口“你的本意是用我研发的毒药亲手毒死我,才特地放入我的水杯,但你没想到,最后倒下的人会是聂淮宁吧之后我以误毒案入狱,而你因为心怀歉疚,每个月都会去聂淮宁墓前献上一束鲜花,作为忏悔赎罪。”
“江同学,我承认七年不见,牢狱生活过于空虚,也许解锁了你编故事的能力。”林程越鼓起了掌,脸上是刮目相看的表情,“不过我也警告你,编故事归编故事,请不要把无辜人士扯入故事当中,我如今虽比不上你研发出了特效药那么伟大,可也是一名大医院的精英医师,我请得起几名律师,没有证据的话江同学少说为妙。”
“证据当然有。”江宓看向了墙壁上的摄像头,他话还没说完,林程越就笑了,“江同学,你说的是墙角的闭路摄像头吗那你尽管找,如果找到证据了,欢迎和我的律师交谈。”
早在他偷窃毒物那一天后,他就到监控室,销毁了所有证据。江宓就算想翻案定他的罪,也根本毫无证据。
林程越自信满满地想,还用轻蔑的眼神瞥了眼前人一眼,可没有料到,江宓听了这话,不仅神色依然镇定自若没有一点羞恼,看向他的目光还闪过一丝奇异。
“看来你确实不知道,我找的不是明面上的摄像头,那种超市小偷都可以轻而易举躲过的摄像头”江宓用缓慢的语气娓娓道来,“而是八年前实验室发生一起学生偷窃案后,实验台下安的隐蔽摄像头。”
八年前的学生实验室偷窃案,那不就是苍星那件事
啊卧槽,两人的故事线连上了
林程越本来胜券在握的自信表情,咻然一变,笑容也僵在脸上,他见着江宓走向实验台,弯腰掰下了几个针孔摄像头,然后用医生诊断病人的口吻说“嗯没电了,但储存卡还在,没有被人销毁,播放一下也许当年的事情就能还原了。”
一种突如其来的敏感直觉让林程越意识到,对方说的应该是真的。当年那名学生潜入实验室,偷窃走了实验室成果私下买卖,放任不成熟的药物在市场上流通,校方对此行为深恶痛绝,指望实验成果为自己换取公司offer的学生也非常恼怒,为此自费安装摄像头也不是不可能
因为震惊过度,林程越的呼吸停顿了三秒,心跳快得要跳出了胸腔。他强行告诉自己要镇定,可见到江宓不管不顾抬腿往外走,他还是维持不了表情,连忙去阻止,动作弧度快得差点把脖子扭断。
“江同学,让我看一眼”颤抖的嘴唇泄露了林程越内心极大的恐惧,他害怕坐牢,害怕真相暴露,更害怕身败名裂。仗着四下无人,他看向江宓的目光闪过一丝凶狠,似乎想动手抢。
见状江宓眉峰中终于透出了一丝讥讽,他目光沉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