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源纯会出问题,并且也一直在提醒她,但最后还是没能避免。
在意的人被分割在两个世界里,源纯被迫来回奔波。可待在忍界,横滨出问题她不能第一时间赶到;待在横滨,忍界出问题她也无法及时回去,两头都难以兼顾,时间一长,她的心态不爆炸才怪呢。
“什么是心理问题”佛间有些茫然。
九喇嘛尝试在不泄密的前提下解释“就是她太在乎你们了,想到你们有危险她都难以忍受,被羽衣一次刺激就黑化了。”
大家完全没听懂,持续懵逼,“啊”
九喇嘛灵机一动,“她爸是宇智波”
其他人恍然大悟,纷纷表示明白了。
九喇嘛“”
看来宇智波的风评在千手家已经彻底没救了。
通知族里其他人通过地下通道前往避难所避难的真奈婆婆回来了,她不赞同地说“那也不能让她一个人对付尾兽啊。”
“其他人去就是添乱,”九喇嘛毫不客气地说,“也就柱间能帮忙了。”
佛间想到了什么,目光一亮,“那就让她去找柱间”
青萝山距离千手族地其实并不远,忍者们放开全力奔跑,一天一夜就能跑到了。
时间拖得越长,局势对千手越不利,虽说从开战到现在才过去不到半个月,千手还能撑很久,但早点结束战争不是更好吗
“已经在路上了,”感知到脑海中的声音,九喇嘛帮忙转述,“羽衣派来偷袭的小队从后山追着一起走了,她让我问问,是把那些人直接拉到战场上灭掉,还是”
“来都来了,不招呼一下,实在有违我们千手的待客之道。”四长老冷笑一声,“巡逻小队分出一半跟我走”
守在门外的小年轻们听到后,齐刷刷地激动地应答“是”
余光瞥见九喇嘛淡定地趴下,在桌上盘成圆润的一团,佛间忍不住问道“你您要留下来吗”
听到佛间的称呼,三叔公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小纯说家里不能没人守着,”九喇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虽然老夫觉得,不会再有第二波偷袭了,但万一呢。”
“你这小狐狸真有意思,”三叔公忍不住笑道,“还自称老夫。”
佛间欲言又止,“那个”
九喇嘛不满地“哼”了一声,“老夫的年纪比你祖宗都大,这么自称有什么问题吗”
三叔公气得胡子都歪了,“嘿我说你这”
佛间赶紧说“这位前辈是九尾。”
三叔公“”
真奈婆婆“”
“是我知道的那个九尾吗”三叔公愣住了,他迟疑地、谨慎地询问。
佛间点点头。
九喇嘛骄傲地晃了晃尾巴。
三叔公停止了思考。
今天天还没亮,斑就醒了。
他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噩梦惊醒的,梦境的具体内容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如同落潮的海水般消退了,只余下极淡的恐惧和悔意在心底缓缓扩散。
到底是梦见了什么,才会让我产生这种情绪斑难得感到好奇,但不管他怎么回忆,都没有半点印象。
等吃完早饭,准备出营地去干架的时候,斑忽然意识到,梦或许是个提醒,警告他有些事已经脱离了掌控。
“你儿子情况如何”斑问羽衣秀明,“需不需要帮忙”
羽衣秀明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被斑点名后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笑着推拒“不用那么麻烦,已经快好了,就是还得再休息几天。”
六天前,羽衣秀明的儿子羽衣和彦在战场上一时大意,被路过的千手扉间砍了一刀,据说伤得挺重,羽衣的大夫花了整整一晚上才把人救回来。
从那之后,斑就没再见过羽衣和彦了,他派去探望的小宇智波们也都被用“少主在休息”的借口挡了回来。
斑开始觉得挺正常,如果是泉奈受伤了,他肯定也不会让人探望。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斑越来越感觉羽衣不对劲儿。
不只是羽衣秀明,整个羽衣家的气氛都不太对,这帮人战场上打架不卖力,平时经常成群凑在一起小声嘀嘀咕咕,看别人的眼神十分奇怪。
日向凉介应该知道点内情,但他选择闭口不言,离宇智波和羽衣都很远,一副观望的姿态。
这令斑愈发头疼,虽说他本来就没指望羽衣和日向能帮上什么忙,但他们这样消极怠工,实在太过分了。
“你不如直接把他送回去算了,”泉奈突然开口,似笑非笑地说,“这里确实不适合养伤。”
羽衣秀明尴尬地笑了笑,“那倒也不必”
“还是说,”泉奈话锋一转,嘴角仍然是上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