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像个忙碌的小精灵, 他帮路人a抬了石料,帮路人b扛了木头,帮路人c给路人d送了饭现在正在帮路人n和水泥。
“这个我熟, 我有经验,”柱间卷起袖子,语气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沧桑和感慨,“毕竟我垒了一个月多的墙呢。”
路人n是个长相憨厚老实的大叔,他摸着后脑勺, 不好意思地笑,“真是麻烦忍者大人了, 如果没有您, 就我这残废腿脚, 来回挑水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
“挑水确实很麻烦, ”柱间双手飞快地结印,“直接用水遁吧。”
涓涓水流从柱间的掌心喷涌而出,落进桶里,很快就把桶装得满满当当。
“这原来忍术还有这种妙用”大叔惊呼,“您真是太厉害了”
普通百姓对忍者大多是惧怕、厌恶以及轻蔑的态度恐惧忍者的力量,厌恶忍者挑起的战争,轻蔑忍者作为被贵族驱使的专干脏活的“恶犬”身份。然而情绪可以引导, 舆论可以操控, 身份可以洗白,想改变大众对忍者的认知,虽然不易, 却并非不可能。
菜刀在杀人者手里是沾满鲜血的凶器,在厨师手里却能料理出美味的食物。忍术也一样,用在战场上, 会加深民众的恐惧,改良后用在平时,会令生活便利许多。
很多观念就是这样在不经意间一点点被改变的。
“这还是我妹妹发现的,”柱间用炫耀的语气说,“说来也奇怪,之前家里人从来都没往这方面想过,顶多是用土遁翻翻地种点草药,用火遁点个灶什么的”
其实不见得没人想到,只是没人再顺着往下深入思考。经过贵族们一代又一代的甩锅,自上而下地洗脑,忍者、忍术、战争等关键词已经被彻底捆绑在一起,令人形成了思维定式,别说普通百姓,就连忍者自己,提到忍者,想到的也是战争与杀人。
“那您妹妹真了不起,”大叔察言观色,意识到柱间很喜欢妹妹,便顺着夸道,“小小年纪就这样聪明,将来一定能有大成就。”
大叔没什么文化,夸人也夸得简单朴实,反而显得更加真诚。柱间哈哈大笑,“是的,我妹妹特别棒以后你有机会见过她就知道啦”
柱间收获了难民们一致的好评,之后千手一族派出的援助小队跟着沾了余光,难民们对他们的态度比之前谈判时更上一层楼,和煦宛如春风拂面,激烈好似夏日烈阳,搞得领头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这短短的几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领头人回去汇报,大佬们一对情报,才查出来是柱间的功劳那天三个孩子算是偷偷溜去的,没有声张,也没跟佛间说。
真相大白后,佛间表面骂柱间又擅自做主,实际上却对他的交际才能给予了充分肯定。
柱间虽然看起来傻了点,但胜在待人真诚,感染力极强,以后柱间负责当首领收拢人心和打架,其他事就交给扉间和源纯去操心。
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完美
“你下周跟扉间和小纯一起去接漩涡家的人,”佛间对柱间说,“你还年轻,得多出去见见世面,开阔眼界。”
教育孩子讲究收放自如,张弛有度,不能一直管束弹压,也不能完全不管,任其随心所欲。
算算日子,柱间在家待了挺长时间,有扉间看着,他老实不少,具体表现在没有频繁地溜进赌场输得裤子都没了钱被没收了,没有晃悠去南贺川小树林私会隔壁家少族长其实去了但佛间不知道,勤勤恳恳种地,辛辛苦苦耕田,专注提升自我实力,为家族之崛起而奋斗不息
压得时间够了,是时候把人放出去遛遛了,佛间想。
听到能出远门,柱间脸上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高兴得原地转了一圈,飞快地窜走了,“我去收拾东西”
“小兔崽子,跑得还挺快。”佛间摇摇头,笑骂一句。
源纯思考了一会儿,试探着问“漩涡家来的人身份很重吗”
扉间正在收拾碗筷,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抬眸不动声色地看了源纯一眼。
每当扉间感觉源纯是个不着调的小疯子的时候,她总能及时用一些发言和行为洗刷身上“傻白甜”的标签。
佛间的回答看似文不对题,“柱间去足够了。”
源纯轻轻一拍额头,听懂了暗示,“对面来的也是族长之子啊。”
“准确来说,是女儿,”扉间忽然插了一句话,“漩涡族长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宝贝闺女。”
听到有新鲜的野生小姐姐,源纯瞬间精神了,她双眼放光,身体前倾,手压在桌子上,隔着饭桌逼近扉间,低声问“她多大了”
扉间默默往后退了退,“比我小两个月。”
也是个小萝莉还是红发的源纯脸上洋溢着不加掩饰的开心笑容,她站起身拎着裙摆转了一圈,飞快地跑了,“我去收拾东西”
扉间“”你是被大哥附体了,还是你附体了大哥
源纯和柱间的兴奋一直持续到了出发那天,都离家二十里了,他俩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跟漩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