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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要不是我反应快,扑过去用仅剩的查克拉护住你的灵魂,你现在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源纯把小狐狸抓过来rua了两把,在它的耳朵上亲了一口,用下巴抵住它的脑袋,轻轻叹了口气,谢谢你。

倒、倒也不用这么客气,九喇嘛之前还张牙舞爪,被蹭了几下,瞬间软了下去,它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老夫毕竟是你的长辈,护着你应该的,区区小事,不必挂怀。

你把最大的秘密告诉那几个小兔崽子,就不怕出事安静了一会儿,九喇嘛假装很随意地问。

源纯耐心地帮九喇嘛顺毛,风险与机遇并存嘛。况且又不是绝对不能说,我不是还告诉你了

这怎么能一样九喇嘛哼了一声,你想瞒也瞒不过老夫。

我不需要他们完全相信,源纯说,但哪怕只有一点点怀疑,也就足够了,因为

说话间源纯掀开被子,坐起身,抱着九喇嘛走到窗前。

此刻正值秋季,院子里却并无衰败之意,到处都盛开着鲜艳娇嫩的花。花种得没什么章法,也不讲究搭配,东一丛西一簇,所幸数量很多,凑到一起就非常好看,把不大的小院点缀得仿佛仙境。

不用想,能无视季节令花开,肯定是柱间的木遁。

为了能让妹妹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修行成果,看到美丽的、能令人心情舒畅的鲜花,柱间不知道把这些花换过多少回了。

因为源纯的眼神慢慢变得柔软,和平,这个诱惑太大了。

这是柱间的理想,也是千千万万个在战争中不断挣扎的普通人的理想。

如果真的有机会视线,他们不会拒绝的。

千手兄弟四人沉默地走在族地的小路上。

柱间忽然开口“扉间,你信吗”

“我信。”连犹豫都没有,扉间干脆利索地承认了。

柱间微微一愣,“为什么”

“大哥,小纯在说那些事的时候,你注意到她的眼神了吗”扉间叹了口气,“充满了向往和留恋。”

“她是认真的,她非常非常地喜欢她所描述的那个世界,那不是撒谎能伪装出来的。”扉间的声音很冷静,听不出半点异常的情绪,但他的眼神却逐渐变得阴沉,“根据她的说法,这并非是第一次,但跟以往相比,这次她苏醒的时间边长了。”

“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

风吹过,路两旁铺了满墙的、快要枯萎的爬山虎枝叶相撞,沙沙作响。

“这意味着,很可能有一天,姐姐不会再醒过来了。”板间缓缓道。

一直都在状况外的瓦间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惊恐地睁大眼睛,“姐姐不要我们了吗”

“噗”地一声轻响,柱间的脑袋上长出一朵鲜红的小蘑菇,随风左摇右摆,看起来有点滑稽。

这是力量控制不好,查克拉外泄的表现。柱间刚刚觉醒木遁时,类似的情况经常会发生,但自从他能熟练掌握木遁,将其收放自如后,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这种小失误了。

柱间抬手把蘑菇摘下来,握进掌心里,他揉了揉板间的头发,哄道“怎么会呢。”

“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只有我们五个知道。”柱间用平静的语气做出决定,“这是秘密。”

扉间莫名感到了一丝令他很不舒服的压迫力,他目光一闪,“包括父亲”

柱间点点头,“嗯,包括父亲。”

森鸥外把源纯安置在了港黑的医疗部,周围还有尾崎红叶调来的人层层把守,安全系数非常高。

但哪怕围上十层铁墙,只要留了门,就挡不住太宰。

况且尾崎红叶只说禁止森鸥外那个萝莉控进门,没说不让太宰和中也进门。

太宰光明正大地进去了,这两天他经常来,每天得来个三四回,守卫都见怪不怪。

太宰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他的手肘拄着膝盖,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源纯看。

看了一会儿,太宰毫无征兆地站起身,反手脱下西装外套,扔出去盖住了监控摄像头。

“接下来是私密时间,不能让你们看见哦。”太宰微笑着自言自语,他解开袖扣,把袖子卷到露出缠满绷带的小臂,手一探,一把掀开了盖在源纯身上的被子。

森鸥外给爱丽丝买的睡衣都很恶趣味,尾崎红叶挑了半天,感觉一个都不能用,干脆亲自出马买了好几套。此刻源纯身上穿的,是一套普通可爱的分体睡衣,上衣胸前的图案是巨大萌化的猫脸,领口和袖口镶着波浪形的小花边。

太宰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住源纯的领口,从上往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失去了纽扣的约束,衣襟因为重力的作用,往两边散开,露出女孩肤色白皙、缓缓起伏的胸膛,和一道橘红色的、动物形状的纹身。

冰冷的指尖停留在纹身上,沿着轮廓慢条斯理地描了一圈。太宰挑眉,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太宰便停下了在违法边缘大鹏展翅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