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能长成一个懂得拿爱去回报爱的正常姑娘而非娇蛮鬼,就已经是关怀式教育的胜利了,打哪也催生不出这般舍己为人的伟大情怀。
就算想发散下,将执念引导成心魔,也莫得机会。
如此这般断断续续半个月,除了疼、浑身没劲、嗜睡等并发症,铃木园子愣是没堕落。
又是一个艳阳天,无色的结界过滤到了大部分的紫外线,倒是一点不刺眼。
园子浑身没劲的的窝在一把宽大的椅子上,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之前她都不知道神明也是会变瘦的骨像好看的人瘦了会更好看,铃木园子的圆脸瘦掉了弧度后。似乎连聒噪又轻浮的部分也一起瘦掉了,看着没那么咋呼,柔和的日光铺满她轮廓分明的脸颊后,乍一看居然也柔弱娇软起来。
没一会儿,套着沙尔瓦甘纳壳子的麻仓叶王来给她送午饭。
她抬了抬眼,缩在椅子上没动。
boss不动如山的踏上回廊,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案几上,特别自然的上前了两步,抄手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倾身坐下,轻柔的将穿着红色软袍的少女揽在膝头,拿起筷子就准备喂饭。
叶王用筷子搅了搅汤碗,余光正瞥见少女细瘦的手腕她眼中里的黑线已经细的几乎看不出来了,神明本身的能量和污染源的能量一起抵消消耗,区区半个月,就瘦成了完全可以被男人拢在怀里的大小。
但是她依旧没受污染。
叶王牵起她的手腕,顺着宽大的袖子一路摸索上去,露出部分的皮肤还是白而亮的,肌理柔软的像是晕着一层光,只是越发的爱出虚汗,摸起来凉滑又黏手。
麻仓叶王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臂。
园子恹恹的瞥了一眼浑身没力气,抽手这个动作好麻烦啊,当没看见好了。
她心里嫌弃,脸上的就是直白的厌恶,瘦出些棱角之后五官也变凌厉了些,意外的很有侵略性。
但麻仓叶王完全没把那刺眼的表情当回事。
他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单纯的人。
之前他总觉得园子相当符合自己的心意,她免疫灵视,而且简单好懂,除了安静,还能让他感觉到干净。
但现在,她几乎就是纯净的。
与其说是在吻一个女人,麻仓叶王张口轻轻咬了咬唇边柔软的皮肉,不如说他是在体味一团干净温暖的能量。
被人在颈边咬了一口,园子疼起来是想哼唧的,尤其他还咬个没完没了,正的人很想挣扎。
无奈刚刚有绷紧肩膀的趋势,便被人轻柔但不容拒绝的压住了小臂,男人修长的手指顺着她宽大的衣襟往下滑,松开了带子慢慢向里蹭动着。
园子难受的缩了一下,但基本没什么用,还是被抱着揉了好一会儿,最后的最后,麻仓叶王像是满足了,又有条不紊的帮她把衣襟掩好、腰带也原样系了回去。
他摸着少女的脸颊,慢慢顶开她的嘴角,柔软的腔体里是带着甜味的舌头,因为对瘴气的排斥反应体温比寻常人稍高,红色的舌尖抵到他指腹时,温度烫的惊人。
园子今天的临床症状是烧心,整个人燥的很,要不是疼的她没力气发脾气,肯定是要摔碟子砸碗的。
叶王抽出指头后蹭了蹭之间,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问“看什么呢”
园子垂着眼帘瞥托盘,说“我寻思一下杯子和碟子哪个扔起来省劲。”
碟子大更重,但是杯子里有茶
她脑袋一歪,顶在boss的锁骨上,烧心烧的眼眶都在发干了,睁着都累,她也不知道恶罗王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后遗症怎么就这么严重,她连头发都扔出去了,居然还要难受这么多天
好消息是虽然她因为锲而不舍的疼痛脾气暴躁了好几个加号,但boss的态度也没由来的变好了好几个加号,早前只是居高临下的愿意接受糊弄,现在把汤碗摔他手臂上,他都半点不带生气的。
身体已经这么难受,要是没人哄,铃木园子觉得这就是地狱了、是完全不敢想象以至于她完全庆幸于boss的温柔,反而没心思去琢磨这变化是为什么。
“困了”
园子“嗯”,然后倚着人家的肩膀蹭了蹭,瞬间就睡着了。
只剩麻仓叶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时不时便低头触吻“该把你怎么办呢”
按照原本的计划,一旦她因瘴气污染而堕落,就会完全属于他。
但现在,这幅被瘴气挤压、却又无论如何都无法污染的样子更是耀眼的厉害,明明是为了污染后与她结契约,但她坚持的时间越久,叶王又从心底生出些矛盾,越发希望她能保持住。
这一夜,大阴阳师彻夜未归,等拂晓来临,他带着一身露水站在了铃木园子房门前,掌心是另一块污浊透亮的瘴气结晶。
中午,园子在熟悉的疼痛中再次失去了睁开眼睛的能力明明她已经感觉到疼痛一天比一天轻、慢慢的可以忍受了,怎么今天一觉睡醒,突然就回到解放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