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吗,”黑崎少年这会儿松了口气,一直拿黑脸掩藏住的血色就慢慢晕上脸颊,凶恶的一点都不像恼羞成怒,吼“他看不见我,你也看不见我吗”
这么旁若无人的接吻,羞耻心呢
园子噎了一下,选择实话实说。
“那我当时突然发现自己能有反应,不得兴奋一下吗”
反应,兴奋
随着几不可闻的一声“巨响”,黑崎少年的脸轰的红成了一坨“你,说什么”
说什么
完全t不到羞耻点的铃木小姐称得上如释重负,语重心长道“能有反应,说明我生理上是健全的,不管以后我生下来的孩子,会不会因为生殖隔离,丧失继续孕育下一代的能力最起码短期内不用担心绝后了呀。”
要不是她此时还双手抱头怂的像颗球,这为了财团兢兢业业的精神,完全可以放财经访谈节目里树成典型。
园子抿了抿嘴唇,她畏畏缩缩的反应里,有八成算是演技,主要拿来配合一护、方便他撒气的。
就刚才那番连稍带打,她动了动被捏红的脸颊肉,怒气值应该降了点吧
想到这里,她眼神一转,悄无声息的落在了死神代理染了血色的衣摆上。
又安静了大概分钟,险些宕机的黑崎少年终于重启完毕,转过脸来,还没想好怎么把脸板回去好继续训人,便察觉到一阵微弱的力道,拉拉扯扯的从衣摆处传了过来。
他低头一看,铃木园子的主体部分,依旧还是个球,但有只白净的手掌,正暗搓搓的揪在他的腰带乱晃。
黑崎一护心说你这是要报复我吗,幼儿园的孩子才靠拉同学的裤子搞小动作呢
下一秒,那险些拽掉他腰带的手漫无目的的一阵摸索,最后落在了死霸装被斩断的裂口边沿。
因为血液已经凝固了大半,哪怕她下了死力气去拽,白皙的指尖也只染上了些浅淡的粉红。
黑崎一护就见那团球慢慢蹭着换了个方面,一直埋在手臂间的脑袋也慢慢抬了起来,居高临下看去,就她那小圆脸,圆润的两个下巴颏都看不见,整张脸存在感最强的,就是那双故作畏缩的眼睛。
“黑音酱你受伤了哦”
黑崎一护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半天,心说这家伙真是一想说肉麻话就叫他黑音酱,靠这种肤浅的方式转移话题太不走心了。
看到那种画面所受到的心理创伤,是这么简单就可以遗忘的吗
然而现实中,被揪着衣摆的黑崎一护抿了抿嘴角,自然的略过了“黑音酱”这个称呼,回答她说“只是衣服坏了,这不是我的血。”
园子“是哦。”
“是哦什么是哦,”一护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抬脚在草皮上踢出了第二个坑“要说话就站起来好好说,蹲那做什么”
铃木园子怕你捶我啊
然而黑崎一护转头就走。
“起来吃饭去。”
铃木园子不会吧这么好哄
铃木园子麻溜的从地上蹿起来,追着那道背影就是一个大跨步“好嘞,吃饭去”
二楼,围观了将近半个小时的独角戏的老管家,就见自己小姐跟磕坏了脑袋一样,一个人在草坪上撒了欢的往前跑,一边跑着,还一边绕着空气原地转个圈圈,那叫一个青春洋溢画面优美。
自作多情的一点都不像个神经病
老管家面色严峻的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心想曲折的情感经历到底还是在园子小姐纯洁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不过是没有名分的前前前前前姑爷,还有一个不知道名分能不能确定的未来姑爷必选,因为意外撞在一起而已,居然把小姐逼到这个地步了吗
楼下,前庭石子路。
疯了的铃木小姐快活的问空气“那你之后的行动会有危险吗”
空气中的黑音酱想了想,说“暂时跟你没关系。”
园子毫无障碍的理解了这里头潜藏的危险活动,告诉你你也不会掺和,需要帮助再跟你说这一长串的意思,乖乖的跟他“哦”了一声。
没半晌,“空气”又问“你接下来要干什么”
随着正屋的大门打开,原本一腔忧心站在楼梯前等待着的老管家,只剩满脸的惊恐,眼见园子小姐又对着空气自问自答起来。
“接下来无非就是各种高中社团比赛呗,我琢磨着,再应付,也得挑一场比赛去转几圈,只希望老爷子们放我一马,只要求露个面,别让我写什么观察报告”
老管家强自冷静下来,面色冷峻的啃了啃自己食指的指节,沉吟半晌后,掏出通讯器,给远在南极的次郎吉老爷打了个电话。
“我觉得园子小姐她,”老人家的声音潜藏着一咪咪哽咽“她可能需要一个善解人意的心理医生了。”
“不,只是为了防范于未然而已。”
“好的,我知道了。”
不知道电话那边大伯出了什么馊主意,管家阿公点了点头,沉稳的答应道“暂且聘用能够无障碍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