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被褥仍旧保持着上一次冯公公来打扫时的样子。
姜妙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只半开的透雕楠木盒子,半个巴掌大,小巧又精美,而里面放的竟然是松子糖,看样子,已经被吃了好几块。
傍晚时分,肖彻处理完朝务从东厂回到肖府,第一时间让人把苗老修慎院。
苗老时刻关注他的病情,进来后忧心道“厂公是不是又觉得哪不舒服了”
肖彻想起昨夜庄子上的事儿,沉默片刻,开口问他,“我身上的毒,是不是很难解”
苗老有些懵,这不多余问吗解了那么多年都没办法恢复,作为一个“资深神医”,他早几年就对这个称号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但跟在厂公身边这么多年,苗老还算了解他,若无状况,厂公绝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
点头过后,苗老看向肖彻,“厂公有话不妨直说。”
肖彻本想说,昨天晚上他好像有一点点不同了,不仅是那方面有了微妙的变化,还有姜妙扑进他怀里的时候,总让他觉得熟悉,仿佛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
话到嘴边,又有些难以启齿,肖彻捏捏眉心,“没事了。”
苗老说“病情若有任何变化,厂公定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夫,老夫才好对症下药,切不可讳疾忌医。”
肖彻嗯一声,等苗老离开,他站起身,把冯公公叫进来吩咐准备去庄子。
冯公公道“厂公昨儿才去过呢,要有什么东西落在东院,老奴亲自跑一趟取来即可。”
肖彻说“去吃饭。”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