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胖嘟嘟兽一边哭,一边凶巴巴扭着小身板,他们一边拦,一边偏离这处,热闹非常,显得这处越发静。
莯怀看向柳澈深,觉得他有些安静太过,虽然相识以来,他也不怎么说话,但这次感觉好像不一样。
“原来子澈表字唤攻玉,不如我往后也唤你攻玉”
“此名乃长辈所唤。”柳澈深直接开口回道,似乎不加思索而出。
“哦,原是如此。”莯怀听闻有些接不上话,沉默地和他走了一段路,才开口说道“子澈你没生我气罢”
柳澈深完全没心思在这里,他耳力好,现下还能听到拈花声音,一时间心绪有些乱,闻言似乎才回过神,看向她,“所言何事”
莯怀坦白看向他,“就是先头要拜你师父门下事,我都没有和你商量过。”
柳澈深闻言似乎思绪有些走远了,片刻后才回道“没关系。”
莯怀听到这话心思一动,上前笑问,“那你意思是,也想我进你师门”
柳澈深波澜不惊,平静回道“倘若你提前问我,那天就不需要问出这话,我师父她性子懒,不会再收别徒弟。”
这一派还是温和有礼,可是疏离地无法靠近。
莯怀也没再开口,她觉得自己还是以男子身份能与他多聊些,现下恢复女儿身,他有些太过有礼,显得疏离。
她有些苦恼,还是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和人说话,石头后面正巧有人在说话。
那后面应该是一处小园,有人坐在里头闲谈。
“你说大师兄这次还会再下山历练吗”
“应当不会了,便是要下山也得过一段时间,仙门大弟子,哪有成日不在仙门中修炼道理”
“我这不是觉得往日他和他师父传出那样闲话,也着实为难,说不准又要下山避嫌。”
“嘘,这话可不能再乱传,若是被长老们听到,必定责罚”
莯怀脚步一顿,眼中讶异,看向柳澈深。
柳澈深面色依旧平静,听到这话也是寻常做派,提步往前走,仿佛这话里说人并不是他。
莯怀越觉困惑,明明他对小师妹都比对他师父要温和许多。
他们师徒二人如此疏离,怎么会传出他和他师父,要传也应该是和他小师妹才对。
莯怀看着远远离去人,修长背影消失在青山翠竹之间,颇有些拿不准。
拈花这头刚教训完了坯畴,坯畴还坐在旁边跟她凶,那小模样像是恨不得上来咬她一口,可又怂怂不敢靠近。
见拈花看它,还呲牙咧嘴。
拈花看它半响,觉得打得还不够,折过一旁柳叶条。
荪鸳鸳觉得这俩待在一块肯定是恶斗不止,恒谦又进里头收拾了。
她生怕拦不住,连忙上前挽过拈花手臂,“师父,不如去饭后散散步罢,免得在这处惹气。”
这倒也是,日常活动不可少。
拈花随手扔了柳叶条,踢了踢前面坯畴小身板,“让开。”
坯畴当做没听见,凶巴巴地蹲在她面前。
荪鸳鸳连忙上前拽着它角角,整只拖开。
坯畴“嗷呜”一声,瞪着眼睛瞧拈花,一副恨得咬牙样。
拈花看这小玩意儿生气样子,心中莫名愉悦,这种看着他们对自己不满,又干不掉自己样子,实在太有趣。
她几步出了院子,慢吞吞往一边仙山去,这处景色极佳,往日要徒步上山就忽略了这些,现下不需要这些,自然有了欣赏兴趣。
不得不说,原身还是挺会装一个人,这住在仙山上,每日看着云起云落,真是一个仙人做派。
可惜莫名其妙就长歪了。
“大哥”
拈花被这突然冒出来蛇头,吓了一个激灵。
前头悬崖树上盘着大蛇,一脸焦急又不确定地看着她,“大哥,是你吗”
拈花有些难言,“这都能认出来,你属狗吗”
大蛇来不及说什么,急忙开口,“大哥,你快跑”
拈花闻言转头往另一边走去,才迈出一步就被一下击飞出去,重重扑倒在地。
她喉头一口腥甜,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震出来。
前面迦禹还是一身黑衣,显然是要找她仙门算账。
拈花看着前面已经变态迦禹,转头看向前面大蛇,“你怎么不早说”
“大哥,小老弟也是没办法,已经紧赶慢赶快一步了,毕竟这是饲主,小老弟还要在他手上吃饭。”
它说着连忙往迦禹那边而去,低下脑袋,让迦禹坐在它头上,一脸发愁看着她。
拈花看向前面愁眉不展大蛇,和一脸变态魔君,颇有些难言。
迦禹神情比原先更加阴狠,语气阴森毒辣,“你就是仙门第一人拈花罢”
“不是,你认错人了”拈花面不改色开口。
大蛇“”
迦禹“”
场面颇有些安静,迦禹面上阴毒表情还没有收回去,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