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娘娘是个识时务的人,如今自己都晋了位,还把您当侄女婿,她情何以堪呢。您不是给了她纯字儿做封号吗,她的为人就如您所见,纯良得很,心里想什么,脸上就做什么,没有那么些弯弯绕,像这池子里的水似的,清澈见底。” 皇帝听了细琢磨,似乎满是这个理儿。 抬起虎口看了看,那个针挑的痕迹还在那里,湿润的一片也尤在那里,便若有所思地背过手去,在衣袍上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