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喝?”于父见他不说话,更加抱怨起来,“一点也不贴心,还不如外人。我瞧着山寨里的小伙子们,个顶个的热情贴心……”
“不喝就算了!”罗衣将碗一放,劈手夺过于父手里的碗,将水往地上一泼。
屋子里陷入一片死寂。
方尽的头垂得更低了,谁也瞧不见他眼里的喜悦。妻主又为他出头了,妻主从来见不得他受委屈。
于父则是瞠目结舌,看着罗衣,只觉得满心的委屈“老天爷哟!我好好的闺女,这是连碗水都不给我喝啊!”
罗衣将那个带有豁口的碗往桌上一放,淡淡地道“我们屋里的碗都有豁口。你想喝水,回你屋拿没有豁口的碗去!”
于父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拍桌子站起身,气道“好,好,我走!你现在能耐了,嫌弃自己父亲来了!”
罗衣头也不抬“我讲了一上午课,累了,就不送父亲了。”说着,她对方尽示意一下,方尽立刻走到于母身边,扶着于母起身。罗衣便道“母亲慢走。”
于父更生气了,大步往前走去。于母走到门口,笑着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她的老夫就是这点毛病,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女儿给他没脸,那也不是她管得了的,谁叫他总是不长记性,对人家小两口挑挑剔剔?
等人一走,方尽就关上门。
走到罗衣的身前,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放倒床上。
紧接着伏了上去,捧着她的脸,又亲又咬。
“妻主,你真好。”他满心欢喜,从唇齿间流露出掩不住的喜悦之情。
自从圆房后,两个人的相处更加圆融起来。他在她面前也放下了小心翼翼,不再总是记着那些教条。高兴了就会抱着她求欢,不高兴了也敢露在面上。
这会儿他大约是高兴极了,也不顾及她刚上了一个时辰的课,直接就剥她的衣裳,要跟她亲热一番。
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总是容易激动,被情意冲昏头脑。罗衣也不拦他,反正她不用动,都是他伺候她。
但这次她失算了。
当一床大被将两人罩住时,他忽然停下动作。紧接着,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在上面。
“妻主,这次你来好不好?”他撒娇地拉长了尾音,“我,我想被你欺负。”
黑暗又狭小的空间,让他非常有安全感,平日里难以启齿的话,也说得出来了。
罗衣想了想,笑了一声“你可别后悔。”
“我不后悔。”方尽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期待。
罗衣便收拾起他来。
她平时懒得动,不代表她体力不好。而且她这样的老妖怪,手段总是比他这样的小天真来得多。
被子里便响起哼哼唧唧的声音,带着难耐,带着求饶。
“妻主,你快一点。”
“妻主,你疼疼我。”
“妻主,别离开我。”
“妻主,我不要了。”
口是心非的小家伙,罗衣才不管他怎么求饶,将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事后,两个人从被子里探出头。
方尽的头发都湿了,粘在脸上,大口喘着气。脸颊红润,带着汗意。
精致俊秀的脸庞上,一双猫眼泛着水光,天真与娇媚交融在一起。
“我厉不厉害?”罗衣一手撑着腮,侧躺在床上,面向他笑着问道。
方尽抬起眼睛,看向她,眼里掩不住的情意与幸福“妻主好厉害。”
罗衣得意极了,低下头又亲了他一口。
她吻得温柔,他乖顺地承受着。两个人唇齿相依,舌勾着舌。
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平复下来,这个缠绵的吻才结束。方尽拨了拨仍然潮湿的头发,从被窝里坐起来“我去给妻主做午饭。”
被单落下,露出他无一丝赘肉,纤瘦却紧实的身体。上面布满了红痕,全是刚才罗衣的杰作。罗衣笑眯眯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方尽却害羞起来,忙抓过衣裳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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