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很好喝,全家就他和小公主最爱喝。
“南越军政一体,以前职能分化不清晰,有探子潜入这等事一般归属军方处理,因此官府才会把案子移给寇家军,这也是因为以前官府没有可用的人才导致的,王爷如果要让官府管这事,也并无不可。”
李煦各看了两人一眼,想了想,说“以后案子交给官府先审,确定与军方有关的送军营,若只是与王府有关的便送到叶长青手中,他手底下有人在闽州留守,具体位置小刘应该知道,明日你就去郡守府报备这件事。”
刘树低头应下,接着说之前的事情,“小岑管事家的大娘子原先也不知他二人是探子,只知那小妾有点来历,能请动杀手杀人,便不敢直接状告她,而且也怕她夫君受害,便状告她夫君,等她夫君被带到官府才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之后的事情就没什么悬念了,军师查清楚后还在城里抓了不少人,听说都是各路的探子,以赵家派来的最多,还有其他几家大臣的,还有几个应该是死士,刚被捕就吞毒自尽了。”
“看来关心本王的人还是不少啊。”李煦自嘲道。
“尤其是三皇子被责罚后,想把心扭回来的官员肯定都想知道你在南越过的怎么样。”寇骁有些幸灾乐祸地想你们这群蠢货,哪里知道今日的顺王早就不稀罕你们的看重了,派人来查探消息只会让顺王更加反感。
李煦皱着眉头说“虽然我早知道这里的一切不可能瞒太久,但总以为没什么人会关注南越这个偏远地方,看来下一步是该往外发展了。”
“好东西本来就藏不住的,何况还是您封地,就算没有他们,很快皇帝也会发现的,他之前是对你感情复杂,所以才忽略你,如今怕是又惦记起你来了。”
李煦苦笑道“那可就别了吧,最好还是忽视我的好。”
寇骁的话很快就得到了应验,就在过年前几天,一道来自京城的圣旨快马加鞭送到了顺王府,一共来了五人,一个宣读圣旨的大太监,四名护送的羽林军,其中有一人还是李煦的老相识,曾经护送他到南越来的。
进城后,那人借口拉肚子先一步跑到了顺王府,将圣旨内容告知李煦,其实这很多余,因为不用半个时辰李煦就得跪着听到这些话,但李煦很承他的情,知道他也是为了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
而这次的旨意确实是需要做好心理准备才能接,否则李煦说不准能做出当场抗旨的事情来,皇帝终于想到他这个儿子青年丧偶,是该娶个继室过门了,偌大的顺王府得有个正妃操持家务才行,而顺王也需要有嫡长子来延续香火。
而这正妃的人选也还不错,家世出挑,人品出众,早有才女之名,哪怕说出去也是很拿得出手的,至少朝野上下对此王妃人选没有异议。
身份比她更高的不想到南越这蛮荒地方来受苦,身份更低的又配不上曾经的太子殿下,因此这位郎中令之女各方面都很合适,皇帝选完人自己都觉得很满意,还赏赐了一份体面的嫁妆。
寇骁此时在军营,得知朝廷有圣旨快马送来,并不急着赶回去,既然是给顺王的旨意,那他回家就能知道了,现在出现在王府并不合适。
半个时辰后,顺王府大厅摆好了香案,李煦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锦袍端正地跪在门口,迎接圣旨。
传旨的大太监眼睛四处转溜,看到顺王府的大门还心想顺王日子过的不差,王府一看就是新建的,那两头威风凛凛的大狮子雕工了得,不比皇宫外的差多少,等进了门,看到奇怪的建筑,他还心下思量这南越的建筑也太奇怪了,怎么看着就像个石头房子,难道是因为没钱请木工
等看到顺王的穿着,他眉头又皱起来了,好心提醒了一句“王爷,按规制您接旨时应该穿着礼服,以示尊重。”
李煦淡淡地说“还请大监转告父皇,不是儿臣无礼不孝,而是礼服半路遗失后一直没能补做,亲王礼服繁复,儿臣手中也没有图样,因此一直没能做一套像样的礼服,请大监回去后转告父皇,派人送个图样来,本王立即让绣娘着手做。”
那太监暗暗心惊,顺王离开京城都两年半了,居然过成这样,他可不信什么没有图样的话,这东西只要去封信给朝廷,无需陛下过目就能有最新的礼服送来,哪里需要他亲自找绣娘绣
不过这话他不好说,想起皇上对顺王的复杂心思,大太监也不敢小瞧了他,这位将来可是还有希望起复的,于是低眉顺眼地承诺“那等奴才回京城后给您报备一番,宗正一定会派人送礼服来的。”
“那就有劳了。”
“不敢,那请王爷听旨吧。”
李煦因为事先知道内容,这话心态还算稳,面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平淡的不像个要娶新娘的人。
大太监读完圣旨,扶着李煦起身,陪笑道“王爷可听说过准王妃听说格外招人喜欢呢,美貌大方、才华一流,是少有的才貌双全,奴才在此恭贺您娶得娇妻了。”
李煦随手将圣旨递给刘树,后者将圣旨收好,然后给大太监塞了个荷包,以同样谦卑的笑容恭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