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明白白彦为什么会找上来。
他一脸谄媚,对白彦解释说“我就是听说这个小子得罪了一景,想要帮您和一景出出气。”
白彦握着手杖,手背上青筋凸起,送了男人一个字“滚。”
意简言骇。
刚才还很豪横地想要施展早已失传的黯然鞭的男人,此时衣服也不敢穿,就连滚带爬从白彦眼前消失。
白彦坐在椅子上,手杖轻轻敲打着脚下的地面,那声音沉重,手下们站在他的身后,充当不会说话的摆设。
许久后,楚夏在房间中等得耐心几乎要耗尽,刚要扯下自己眼睛上的罩子,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将蠢蠢欲动的手收回来,问道“回来了”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听见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楚夏心中一动,这人难道是要跟自己玩角色扮演
白彦垂眸看向床上的青年,纯黑色的床单将青年的皮肤衬着格外的白皙,他的细长的脖子上套着黑色的项圈,眼睛上蒙了厚厚的眼罩。
白彦捡起床上的散鞭,在掌心梳理好,猛地挥起,伴随着破空的咻声,鞭子啪的一声落在楚夏的大腿上,楚夏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在楚夏的身上,楚夏冷不防地被抽了一下,嗷嗷地叫起来。
依萍回家要钱的时候,她爹就是这样打她的,所以这是要扮演父子吗。
疼其实倒也不是特别的疼,他对疼痛的忍耐度向来比普通人要高一些,就是原本他对男人的调教水平是抱有很高的期待的,结果水平怎么这么差啧啧,差评。
怪不得需要花钱才能找到愿意跟他玩的,怪自己识人不清。
水平怎么就能这么差
他吸吸鼻子,闷声闷气地说了声疼。
白彦拿着鞭子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良久都没有落下。
他冷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青年,却更像是在嘲笑自己。
这声音楚夏听着耳熟,他连忙抬手将眼罩摘下来,眨眨眼睛,男人变成了白彦。
楚夏心道系统废物,换人了也不提醒他一声,系统很冤枉啊,当时他能看到的都是马赛克,说话声也完全被消音,他要怎么知道换了人。
楚夏看看白彦,又看看自己大腿上那些新鲜的鞭痕,无语凝噎。
他倒也不必如此事必亲躬,自己做不来的事就不要做嘛。就算你是反派,你也得接受这个世界上有你不擅长的事啊
白彦沉默地凝视着楚夏脸上神情的变化,此时的青年看起来还有一点委屈。
他在委屈什么
委屈自己打断他和那个男人的好事
委屈自己不如那个男人打得好。
楚夏看白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不住问他“白爷是在生气吗”
白彦冷笑,不回答。
楚夏十分困惑,他想不明白白彦为什么会生气,刚才明明是自己被打了一顿。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白嫩嫩大腿上纵横交错的鞭子印,怎么看都是自己比较惨。
“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他听到白彦这样问道。
“怎么说呢”楚夏挠挠头,“人生在世,就及时行乐嘛。”
毕竟说不定什么时候白彦开始报社,他就要回系统中心去,再也乐不着。
看白彦的脸色难看得都快滴出水来,楚夏呲着两排小白牙讨好道“当然谁也比不上白爷,可白爷你都不要我了,我只能再找个下家。”
楚夏说着说着,颇觉委屈,他下家刚找到,就被白彦给搅黄了,还白白挨了一顿打。
依萍都没这么惨。
楚夏的这句话不知戳到了白彦的哪个点,扯开自己的领带,来到床上。
白彦进了房间后,众人好奇地守在外面的走廊中,他们这时总算知道里面那个青年的身份,就是之前得罪了白一景的那个小子。
现在白爷是要亲手为自己的侄子教训,惨了惨了,看今晚白爷那个脸色,他们等会儿进去给人收尸吧,希望里面的场面不要太惨烈。
酒店的隔音效果其实还不错,但是架不住楚夏的嗓门大,他好像为了专门提醒白彦,白彦碰一下那鞭痕他就哇哇大叫,跟个尖叫鸡似的,外面的人听到这等惨烈的声音,纷纷露出一副不忍细听的表情来。
然而渐渐的,那声音变了调子。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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