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雅苑中休息。
经过了这一日的折腾,林若渔也是累得够呛,除了江临渊给她输了好几次灵力,她也拿了灵石自行吸收余晖楼太过古怪,她已经再不想吃任何余晖楼中东西。
好不容易歇息了回来,林若渔便发现楚临与楚英韶并不在房中,大抵也是去探查情况了。
她又拿出了那块红布来看。
近日因为城主大人的亡故,余晖楼中所有人都是披麻戴孝,一身白衣。又因为公山世家本来就是以白色为尊,又怎么会有人去穿那如此刺目鲜红的颜色呢。
林若渔看了一会,又将细细摩挲着那几根银白色的丝线,突然心中一激灵。
“这、这、这丝线莫不是头发”
“咦”这一想法一出,林若渔立时将那银白色丝线丢在了一旁。
公山世家的人皆都是白发灰眸,她刚才见过公山刻与公山希望,才发现他们的头发在日光下真的如雪一般的晶莹。
若按照那个长度与柔韧程度,这、这是银白色的头发也是可能的
真是有点恶心啊林若渔用力的拿块帕子擦了擦手。
这余晖楼里长着如此银白色头发的有三人,分明是中原仙都少尊主公山刻、落日城少主公山希望、还有被认为是公山尊主私生子的单正初。
难道那个红衣人就是他们三人中的一人
林若渔连忙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江临渊。
江临渊还是一贯懒洋洋的,他尚在衰退期中,自是不想动弹。听了他家小鱼的话,他漫不经心道“敢吓你的,杀了便是。”
林若渔“”她发现自从先生到了余晖楼后,这脾气是越来越不好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招惹了他。
“将你的藤蔓放出来看看。”这时,江临渊却抬起头来,低声吩咐道。
“哦”林若渔不疑有他,白皙手掌一摊开。一条碧绿鲜嫩的小芽便从她的掌心中探出了头来。
木灵根练气四层修为便能凭空长出藤蔓,且能自发控制,这早就算是天赋异禀了。
不过,江临渊看着那嫩嫩的小绿芽还是摇了摇头这藤蔓乃是下等一阶的植物,攻击力还是太弱了。
原先他并没有把林若渔的藤蔓放在心上,直到他看到了那株上等的血菟子。
血菟子会吸血,同时会依附在人体内,不将其所有精力吸干就不会松口。
禁物为祸人间
呵呵在江临渊的眼中,那血菟子就是个工具,是正、是邪是要看那使用者。
既然他们如此忌惮那物,不若就由他收入囊中好了,也给他家小鱼都一层保障。
江临渊打定了主意,便让林若渔将藤蔓收了起来。
“哦”林若渔甚是乖巧。她如今除了吸收灵石上的灵气修炼,也会多多练习对藤蔓的控制。
要知道在这若叶大陆之中,多一点实力,就能多一份保障。她可不想一直如此孱弱,需要时时刻刻依靠先生的保护。
见林若渔收起了藤蔓,江临渊也将暂时布在清雅苑中的隔离结界撤掉。
这一撤去,便有人窃窃私语之中从清雅苑外传了进来。
“又有两个人向夫人提出离开余晖楼了”
“其中一人好像是冯执事吧他可是秋水楼掌柜的儿子,家财万贯,本来就不是卖身于余晖楼的,实在不需要在这里担惊受怕啊。”
“是啊,是啊只有我们这种卖身契被余晖楼捏着的才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嘘小声一些”
“小声什么我们都快要死了,还小声什么啊你们可还记得内楼里面的三个人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
“他们全身的皮被人剥掉了,就和水月阁里先前挂在那的两个尸体一模一样只是后来,那尸体变成了干尸了”
“少尊主与正义卫的陆老大不是说,干尸乃是那个禁物血菟子造成的吗”
“血菟子呵呵你们还真是单纯,血菟子根本就是那真正吸人血可不是什么血菟子”
“那是什么别卖关子,快说啊”
“是”声音沉沉的压了下去,“是禁术吸人血保持长生不老的禁术”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们以为城主大人是怎么死的”
“天哪你可别危言耸听那照你这么说,城主大人也是被人吸血而亡的可是,城主大人死后,余晖楼里又死了三个,难道那个修炼禁术的人还在余晖楼中那人到底是谁”
“在余晖楼里,做下了这种事情还能不被追究,还有少尊主、正义卫用什么禁物来掩饰罪行的,还能有谁”
“啊难道是难道是她不可能、不可能,我绝对不相信”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有些人就是装的圣洁温柔,其实就是包藏祸心啊”
“快别说了,无论如何我要让家中人来赎我出去”
脚步声跌跌撞撞远去,听起来惊恐万分,林若渔如今已是练气四层的修为,模模糊糊之间,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