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传达了什么指示”杰森礼貌地询问。
源纯保持着侧耳倾听的姿势,表情忽然变得古怪呆滞,她张开嘴又闭上,如此反复三次,才慢吞吞地回答“他说草。”
杰森“”
这是个假的丈母娘吧怎么如此不正经
杰森和源纯面面相觑。
“你俩的加密通话能公放吗”杰森问。他实在是想知道红a到底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如此崩人设。
因为源纯每天吃饭时不吝溢美之词长篇大论的吹嘘源纯管这叫吃水不忘挖井人,别人感谢上帝施舍,她赞颂红a恩赐现在在杰森的印象里,红a是个进能双持发核弹、退能家政一百分,酷帅狂霸拽人狠话不多,慈祥又冷酷的男人。
虽然他根本搞不懂完全相反的形容词能怎么毫无违和感地揉进一个人的性格里,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饭吃就行了。
“他主动联系我,我拉不了其他人,”源纯摇头,“而且你不是从者。”
杰森感到有些遗憾,他猜测道“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7v7的拟圣杯战争,职阶不能重复,己方的从者还差一个saber。红a,听名字就知道是archer,那只能在对面了。
而对面都是一群妖魔鬼怪
源纯也是这样想的,她微微合眼,集中精神,沿着红a联系她时留下的一缕魔力流动的痕迹反向追踪,一路寻找他目前所在的具体位置。
就在她即将成功的时候,礼貌问候了一句就陷入沉默中的红a终于又出声了,他的语气听上去十分急切aster,召唤我
话音未落,源纯敏锐地觉察到后背的令咒燃起了炙热的温度,将横在她和红a之间的屏障灼烧殆尽,两人的联络骤然加强。
源纯猛地睁开眼,眼中泛起闪烁的流光“以令咒之名,回到我身边”
旋转的狂风聚拢成人形,红a从风中现身,单膝跪地。他一手撑着刀,一手拎着昏迷的超人,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
“妈”源纯扑过去抱住红a,刚一上手感觉不太对,她仔仔细细摸了两把,震惊道,“你怎么变成saber了”
archer变saber,这等于失掉了基本的灵魂红s听上去怪怪的,哪儿哪儿都不对。
“弓系竞争太激烈。”红a抽了口冷气,神色木然地说。
其实剑系的竞争更加激烈,光阿尔托莉雅们就能打得天翻地覆,但她们都陷入了思维定势,一股脑儿地争起了跟源纯同一阵营的名额。红a思路放宽,格局打开,趁着其他人混战,直接跳了黑方的坑。
对经常战术性反水的红a来说,阵营都是浮云。
红a本来没想改职阶,可黑方archer有人了,他在脑子里数了一遍,也没发现是谁。
源纯“”行吧。
saber也不是不可以,反正红a成天拿着两把刀duangduang剁菜,一般人也看不出来他其实是个根正苗红的弓兵。
源纯还想再蹭蹭红a,表达一下对母亲深深的思念之情,但她嗅到了一阵涌动的血腥气,整个人动作一顿。
“你受伤了”源纯摸了满手血,她按着红a的肩膀让他低下头,看到他背后的衣料被撕开了,露出一块狰狞的伤口,浓郁近黑的鲜血正汩汩流淌。
红a抽了口冷气,“还是没躲开。”
攻击他的斗篷人身法诡谲,还总能出其不意地化为一片轻盈的雾;他拖着超人跑路,对方的体重实在沉得离谱种种劣势叠加,造成了现在的结果。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认出了最后从雾中射出的箭簇。
源纯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先是库丘林,然后又是红a,那个躲在暗处的人一次次踩着她的底线雷区疯狂起舞,终于成功将她的火气勾了起来。
源纯抽出属于红a的卡牌,直接按进他的胸口中。温柔又纯粹的魔力彻底覆盖了他的身体,将其从内而外重新塑造。
其实用不着这么大手笔,红a不像库丘林被击碎了灵核,他的伤势看着凶险,但对从者来说远不到致命的程度,用一般治愈术就够了。源纯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敌人通过伤口给红a隐秘地下毒,等之后再发作怎么办她要杜绝一切潜藏的危机。
痛楚在魔力的修复下飞快消退,红a揉了揉肩膀,眼底淌过一丝暖意。
“我是在黑门监狱被召唤的,”红a开始交换情报,“除了我之外,黑门监狱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从者,他全身都裹在斗篷里,可以把身体变成雾。”
这个描述令源纯和杰森都感到很熟悉,两人对视一眼。
红a注意到源纯的举动,知道情报是有用的,他继续说“他引发了监狱的暴动,我制止了他,之后超人来了,我和陌生从者打了一架,之后”
说到这里,红a停顿片刻,眉头微皱,但还是没有隐瞒,“假设斗篷从者是a,被你召唤前,有另外一个神秘的b出现了,我后背的伤是他干的。”
虽然没有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