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月洗完出来,他皮肤本来就偏白,洗过澡后更是白,又带着粉红,像是草莓蛋糕一样可口,陈清雪看他耳根都红透了目光闪躲就是不敢看她,在心里哈哈乐,扑过去就挂在了他腰上。
宋明月手忙脚乱地接住了,身体更热更红,知道这样下去又要洗热水澡,但又舍不得离别前的这一点温存,就紧紧搂着她不撒手了。
陈清雪看他窘迫得整个人都要烧熟,就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亲,“明月长大啦。”
这人真是
宋明月在她腰上捏了一下以示警告,下颌搁在她头顶不住摩挲,低头在她唇上亲了又亲,“你在外面要好好的,不要让我担心。”
“嗯。”陈清雪弯了弯眉眼,双手搁在他胸前,窝在他怀里忍着羞涩轻声说,“我也想要明月,等我回来,我们就洞房花烛好吗。”
宋明月少男怀春,就听不得这几个字,一听铁定就得心神荡漾,尤其妻子格外的真诚狂野。
宋明月鼻尖热热的,声音都低沉沙哑了,“好,我等你,你要快些回家,我不想因为相思病去看医生。”
陈清雪看他当真流出鼻血来,又心疼又好笑,赶忙从他身上下来,拿纸巾和凉水给他,看他堵着鼻孔用嘴巴呼吸,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凑过去在他嘴巴上重重亲了一下,“那我走啦,明月,照顾好自己,记得好好吃饭。”
宋明月检查过她所有该带的东西都带了,把她送出门,临走一堆话堵在嗓子眼里,最后还是如数吞回去了。
他其实非常想说金云三角那地方,就是du窝,哪怕是村民,都是世代种植罂粟的毒虫和毒贩,就算牺牲一百万士兵去解救他们,他们都不会感激你,不但不会感激,还会怨愤你断了他们的财路,按照他们的涉du量,搁在法律下都是死刑,更别说那些武装分子了,根本不必要费这样大的周章。
二十万平方公里,暗地里投射一些东西,不出一个月就能清理完毕,不用什么人出现,自然也不会引来国际注目,更别说国际压力了。
可这些话是不能对陈清雪说的,说了她不但不会采纳他的意见,反而会把他送去给赵毅,让他接着上思想政治课,甚至会将他打成危险分子。
宋明月站在门口看着车子走远,心里空荡荡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
陈清雪是两天后达到掸地的,身份是掸地的一个族青年的义妹。
这个族青年名叫瓦砾,他的父母原来都是开药店的,十年前要把一批药材从dq运到掸地去,在渑河上运货的时候船只遭到了武装势力的截掠,父母都死了,他逃脱后也回不去老家,被迫在掸地混了十年,现在二十六岁。
因为从小耳濡目染,会点中医,然后就在掸地做了魔巴。
她的身份就是供这个青年驱使的义妹外加随从小六,小六年纪和身形都跟陈清雪相仿,已经跟在瓦砾身边六年了,人皮面具就是根据她的脸制造的,瓦砾这次也是出去买药材,然后在渑河边做的交接,真正的小六已经被秘密送回国去了。
下了船到瓦砾家需要翻过两座山丘,到的第二天熟悉些基本情况后,陈清雪就跟着瓦砾一个村落一个村落的做巫祭。
瓦砾长相英俊,但性格阴郁,除非陈清雪开口询问,否则绝对不多言。
而且脾气非常古怪,他会医术,但是给人看病的时候总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说念经,或者是烧一些动物,甚至是胡乱占卜。
陈清雪之前看过地形图,也了解过一些民俗风俗,但亲眼见到还是很难理解,跟了四天翻越了六个掩藏在深山密林里的寨子,从第六个寨子出来的时候陈清雪忍不住了,追问道,“瓦砾,你明明可以直接把药拿给他们,为什么要做那些多余的事。”因为那些多余的动作,他看一个人的病需要一两个小时,非常浪费时间。
瓦砾眉宇间都是不耐烦,“你懂什么,这些鬼地方,请我看病的都是要死的了,除非一些急症能救,其它就是等死了,你没听说过么,小病靠鸦片,大病靠巫祭,如果巫祭也看不好,那就是老天要收你了,认命吧。”
他语气里满是讽刺,陈清雪哑口无言,这里的情况糟糕得超出寻常人的想象,谁能想象2067年了,还有人过着刀耕火种的生活,而他们手里握着世界上来钱最快的原材料。
和平村一样制毒,但是至少村子里的村民都富得流油,这里漫山遍野是罂粟花,从品质的角度上来看,都是上品,但是村民们依然过着拮据贫穷的生活,没电,没手机,更别说电视这些东西了,还住着茅草屋,光着赤条条没衣服穿的都大有人在。
医疗什么的更不用谈了,“你可以告诉他们外面有医院啊,有大夫,动手术能看好他们的病”
“这些都是我的仇人,我凭什么非得要救他们。”瓦砾嗤笑一声,“再说你跟他们说有什么用,他们连车都没见过而且他们过得挺好,不需要外人来瞎操心。”
瓦砾最后说的这句话才是关键之处,陈清雪脸色差极了,最可怕的事是大家都看着对方在火坑里,但是对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