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那么大,他有客老司教的血蛊之术,又以客老司为借口从吴麻那里得到了不少好处。
有这些东西,他如何不能在外面闯出个天下就连巫嵘出去一年都能成为联邦特警,他格朗更有天赋,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格朗已经心生离去之意,只不过在离开前他一定得杀了白牯才行。这个背信弃义傍上巫嵘的贱人是他格朗人生中的污点,不杀不足以泄愤。
但格朗仍选择先去山洞找客老司,他边把客老司的行动告诉吴麻,却也将吴麻的信息反告诉客老司,左右逢源。这次格朗甚至将吴麻左手食指中的鬼蛊王都告知了客老司,目的就是从他口中得知完整的血蛊诀。
隔着那该死的面具,格朗无法判断客老司的神情。当对方忽然轻笑起来时,喋喋不休的格朗止住声音,强压下烦躁焦虑的情绪,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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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在笑什么”
“我啊。”
客老司心情很好的模样,话语中都含着笑意,答非所问“格朗,你与吴真是父子。”
这有什么好笑的
格朗额头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只觉得热血上涌,心跳响如擂鼓。自从修炼血蛊诀后,格朗的脾气就越发暴躁易怒,每天必须要杀人才能勉强缓解,而现在他已经快忍不住了。
“师父,您想知道吴麻隐藏多年的真正秘密吗。”
格朗声线不稳,眼中是掩饰拙劣的浓浓杀意与疯狂。但客老司似乎仍未察觉,和颜悦色配合应声道“是什么”
“血蛊诀,快,告诉我血蛊诀完整口诀,我就告诉你”
格朗喘着粗气逼近一步,眼底血丝暴起目眦欲裂,整个人歇斯底里“告诉我,快告诉我”
“格朗,以你现在的状态”
“快告诉我”
“好吧。”
客老司唇角含笑“血蛊诀的最后部分是”
五分钟后,客老司从矿洞中走出,他步伐很轻,给人以云中漫步的轻盈感。就算从大滩大滩热腾腾的血泊上走过鞋底也没沾染上半分血迹。他确实与肮脏污浊的矿洞区格格不入,那些身体溃烂,骨瘦如柴的恶苗人都下意识躲藏起来,如阴影里的耗子,又似直觉敏锐的野兽觉察到了致命的危险。
“人类真是丑陋得可笑,又弱小的可怜。”
客老司自言自语,如闲庭信步般走在恶苗寨中。奇异的是原本戒备森严的寨子,此刻却没有半个守卫。他一路走到吴麻的住所,路上都没有任何人阻止。在吴麻的床边,客老司从袖中取出一拇指粗的殷红树枝,一摇便将它点燃。
在枫树枝的火焰下,眼前空气如落入石子的水面荡起涟漪,隐约可见黑白灰交织的死寂世界。步履轻盈,客老司踏入那个世界中,但入眼景象却和外界一模一样,除了没有黑白灰以外的颜色外恍如镜面。
这是老苗洞所在的世界当初巫嵘进入老苗洞继承蛊种时遭到格朗手下的埋伏,谁都想不到恶苗这里竟然也有能进入这个世界的裂缝,枫树点燃的火焰就是契机
进入这个世界后,客老司沿原路返回,当他回到之前居住的矿洞时,格朗死时的鲜血仍在,红的渗人,而矿洞后却并非封住的洞壁,而是多了倾斜向下的通道,沿途可见修建在矿洞两侧石壁中的简陋牢房。
巫家寨子里的人就被囚禁在这里,只是现在牢房中全都空了,里面的人都被救了出去。客老司却仍不甚在意,继续前进,直到囚牢尽头,那是个更加宽大空阔的岩洞。
“肮脏,弱小的人类,就像寄生在这个世界里的虫子,会和过去的世界一起腐朽发烂发臭。。”
“而他们唯一的作用,便是成为新世界的祭品。”
“您说对吗。”
客老司停住脚步,尾音飘散于空气中。他面前岩洞正中是一处古朴祭坛。灰黑祭坛前盘踞着翡翠宝石般翠色蛇尾。如神话传说中半人半蛇的优雅强悍男人怀中抱着年迈老妇,对来者全然不理睬。客老司却弯下腰来冲他行礼,黑红相间的祭袍如水波起伏。
“巫嵘先生。”
“咳咳,咳咳咳”
一连串急促咳嗽声从巫嵘怀里虚弱昏迷的巫婆口中响起,她面色是失血过多的惨白,形容枯槁,宛如风中残烛。但客老司的声音却似乎惊动了她。巫婆枯瘦手指微颤,竭尽全力抓住巫嵘的手。眼睛仍无力睁开,声音沙哑,微若游丝。
“姐巫,巫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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