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努力当爹第五天:(2 / 3)

眼,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偶尔会出现神情呆滞,大脑迷糊的状态”

苏辂如实的点了点头“是的。”而且,这种迷糊状态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甚至开始感觉好像有人趁他他迷糊的时候抱住了他,越勒越紧,直至让他窒息,喘不过来气。

“以后就不会了。”池宁笑着对苏辂保证,“爹会让那人付出代价的。”

池宁利用起自己的儿子从来都不会手软,但若让他知道除了他以外,还有谁敢欺负他儿子,那他一定是会让对方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

就是这么护短,他的儿子只有他能欺负

当然,池宁做好事是一定要留名的,他也不怕苏辂看出什么端倪。利用神秘力量建立威信,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当对方不知道你的底细时,你越莫测,对方就越不敢以下犯上。

“爹是说”苏辂其实早就对于自己身体的异状起了怀疑,只是苦于没有解决办法的渠道,才隐忍至今。

池宁一说,苏辂就信了。

不等父子俩详谈,宫中就出了大事。宵禁提前了,家家户户闭门闭窗,池宁的儿子们也无法再应邀前来,还是夏下让东厂的番子跑了一趟,才解释清楚了情况。

池宁并不好奇发生了什么,因为他很快就会知道。

第二天,终于能腾出手的夏下,就把事情的始末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当着池宁的面叙述了一遍。他还是有些担忧:“真不用我与陛下顺便说一下您的事情吗”

“我心里有数。”池宁摇了摇头,“反倒是你,最近没事别总往这边跑。”

这一日的戒严仍没有结束,大家都不能随意走动,京城内人心惶惶,谣言四起。昨夜不得已借宿池宁家的苏状元,今天依旧还得在府上暂住,幸好赶上休沐,不然苏状元都没办法与人解释,他为何会借宿在东厂太监的私宅里。

有人没办法随意走动,自然就有特权阶级可以践踏人间一切的法律。

康乐大长公主一早就让人套车,直奔皇宫而入。即便听说了新帝正在里面与内臣谈话,她还是不顾阻拦,硬生生的闯到了殿内。她的兄长是已逝的肃帝,不管如今谁在这九五之位上,都得叫她一生姑母,她拿的起这个长辈的架子。

庄重的朝服下,是礼仪上一点也不庄重的大长公主。

“恪儿,恪儿,你得为我的时宝做主啊。”

新帝闻恪重礼,还没登基时,就已经因为礼仪之事与朝臣闹过难看,如今更是因为大礼之争而有数日不曾临朝。看到他的姑母这般行事无度,心中当下就是不喜。但想到康乐大长公主在他还是个藩王时曾对他有恩,闻恪还是努力舒展了自己的眉头,去亲自扶起了这位年迈的老公主。

“姑母这是何意时宝怎么了”

康乐大长公主一共就两个嫡孙,出息的那个战死了,不学无术的这个倒是很祸害的活着。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下他“时宝被东厂的人抓了”

简简单单几句话,康乐大长公主就把闻时宝与池宁之间的事,说成了是池宁挟私报复。

“时宝不过与他玩笑几句,他就这般小题大做”康乐大长公主做足了无知妇人的模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好像一心只想救闻时宝出来。

“哦”

年轻的新帝却并没有被大长公主糊弄,不仅如此,他还挑起了眉,压低了声音,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姑母果真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康乐大长公主无愧于生在后宫、长在后宫的女人,脸上全然没有被拆穿的心虚,依旧是一副狭恩自重的泼妇模样“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朕的意思是,姑母为孙儿求情是假,想要洗清公主府在昨晚一案里的嫌疑是真

姑母不可能是今天才知道自己孙子被东厂关起来的吧为何当时不来找朕说,偏偏今天才着急了

和朕玩宫斗谁还不是在这个宫里出生,在这个宫里长起来的了

新帝闻恪嘴唇微动,几经挣扎,最后又把就在嘴边的话给生生咽了回去。对长辈骂脏话,终究是于礼不合。他不仅要求别人守礼克制,对自己也是这么严格。

当然,也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牵连甚广,不能提前泄露,以免打草惊蛇。

闻恪闭了眼睛,深深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重新找回了理智,用一看就很不高兴的语气,故意与姑母作对“哦临伴伴回京了”

“朕竟然都不知道此事,他没递折子吗”闻恪看向了司礼监的秉笔太监,今天轮值的叫尚尔。

尚太监正值壮年,孔武有力,虽不是新帝潜邸时的老人,却在朝中素有“正直”之名。他没有很不会做人的直说有人压了池宁的折子,但也一五一十的交待,池宁的折子昨天就递进来了。

“那还不快宣朕找他正有事呢。”新帝全然无视了康乐大长公主。

康乐大长公主也迅速接到了信号,以一个“昏聩老妇”所不应该有的眼力见,麻溜的跪安了。

传旨的宦官到了青石巷时,池宁早已换好了官服,等在了堂中。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