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郑楚生的,当然得多宠宠。
而且她还不是一样?天天哄着儿子,都没看他怎么样了。
盼盼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咬手指,眼睛在爸爸妈妈身上来回转。
……
因为孩子的事,陆为真和郑楚已经有将近一年没做过。郑楚要养身体,还得照顾孩子,陆为真更忙,得照顾他们娘俩。
盼盼平时和他们住在一个房间里,自己睡在婴儿床上,最近的晚上已经不怎么闹了,能一觉睡到自然醒。
这天晚上,皎洁的月光散在大地上。盼盼不在房间里,去了专门为他准备的小房间,让家里的佣人看一晚上。
郑家人全都睡了,郑楚和陆为真还在淋浴室里。
淋浴室里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郑楚被陆为真抱在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满脸透红,靠着他的肩膀。
陆为真埋头在她颈间,慢慢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他的手挽着郑楚的腿,热水从上落下,淋到郑楚白皙的背上,又顺着她流到陆为真身上。
郑楚全身都在发热,娇软的身体轻轻磨蹭着陆为真。她的手突然用力,指尖嫩粉,在他身上划了下,全身都在颤。
“为真,慢点、慢点……”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乎要和水声融为一体。陆为真停不下来,横冲直撞,像头蛮牛。
等他们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郑楚的手软得都要抬不起来,陆为真把她抱出淋浴室。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纵,自然不可能一次就完。
陆为真把郑楚放在床上,让她靠着自己的身体,用干净的浴巾帮她擦干身上的水。
郑楚全身乏力,软声说:“你都不理我的话,明明都叫你慢点了。”
哪个男人在那种时候慢得下来?谁都不可能。
陆为真把浴巾丢在一旁,压着郑楚,浑身硬邦邦。他们在热吻,男人的大手滑过女人的全身。
房内的温度急剧上升,就好像有人在他们两个之间点了一把火,融化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敲门声却在这时陡然响起。
陆为真没理,郑楚说你去看看吧,陆为真轻咬她的肌|肤。她无奈摸索台灯,陆为真不满地按住她的手。
郑楚说:“大半夜的肯定是有事找我们,说不定是盼盼那边,你快让我起来。”
陆为真不想松手,心想孩子这几天都好好的,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哭了?
大晚上的,谁这么奇怪?都不知道自己妨碍到别人夫妻了吗?
外面的人再敲了一次门,郑楚催了一次,陆为真才烦躁摸头起身。
他打开床头前的台灯,随意找件衬衫套上,拿毛巾擦了擦头发,这才去开了门。
家里佣人抱着盼盼在门外等他们,佣人说:“小陆,盼盼刚刚一直哭着找你们,哭了有两三次,我好不容易才哄好的,怕他再哭下去,就先过来找你们。”
盼盼的小脸红扑扑,闭着眼睛在睡觉,长长的睫毛还有点湿。陆为真点了点头,接过盼盼。
佣人说:“那我先走了,你们有事再叫我。”
陆为真再次点头。
等回到房间之后,他就把盼盼放回婴儿床,关上台灯把衣服给脱了。
郑楚刚在屋里穿上睡裙,她让陆为真在床上先等着,扶着腰起身,要去试试盼盼的额头的温度。
盼盼平时很乖,晚上也很少闹人,应该不会是饿了。纸尿裤已经换新的,不像是不舒服,郑楚想盼盼不会是生病了吧。
她试了试温度,又对比一下自己的,觉得还好,也不知道刚才孩子为什么会哭。
事实上盼盼刚才醒来,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黑黑的,没有爸爸妈妈,一害怕嚎着嗓子就哭起来。
陆为真在床上等郑楚。
郑楚回床坐下,小声对他说:“盼盼好像不是生病……”
陆为真一把将她往怀里拉,大口喘着粗气。他刚才看了,没事,他最多就是换了新环境害怕。
郑楚扶额,知道陆为真是憋了一年快憋坏了,刚才佣人过来按门铃打断,他没发火就已经算脾气不错了。
陆为真抱着郑楚蹭来蹭去。
“你轻点,”郑楚胸口起伏,陆为真在她脖子上轻咬,“盼盼还在旁边,他听见就不好了。”
陆为真撩开她的裙子,带有厚茧的大手抚摸出暧昧的情|意,抬起她的腿,架|在肩膀上,郑楚呼吸急促了一点,咬着嘴唇,没叫出来。
刚才房里没人,门的隔音效果好,叫出来没什么,陆为真很喜欢她的声音。
现在盼盼都回来了,郑楚没那个厚脸皮。
陆为真力气大,郑楚仰着头大口呼吸,她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床单起了褶皱。
屋里面没开灯,窗帘拉起,外面的月光透不进来,黑漆漆的一片。
盼盼突然哇哇哭起来。
郑楚喘气,她打断了陆为真说:“盼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