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容道。
“陛下,您说,太后和大将军,他们两个人还有可能么”花想容依偎在姜翡然怀里,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姜翡然的神色说道,手指无意识的在姜翡然的心口处画着圈圈。
为了不引起姜翡然不必要的猜疑,花想容把自己和大将军之间的关系都给摘出来了。
毕竟,不管姜翡然是不是太后的亲子,太后要想和大将军在一起,那都得过姜翡然这一关才行。
太后和大将军两人,别说姜翡然了,就是花想容这个大将军的女儿都觉得这话光是听听都大逆不道的很。
看到花想容像一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撒娇,声音软绵绵的向他征询的意见,姜翡然喉间不由一涩,头一次发现花想容还有祸国殃民的潜质。
姜翡然抓住花想容在他身上作乱的小手,把花想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道,“我的心意难道你不知道么,何玉姝和齐雁她们现在就是女官的雏形。”
这事姜翡然只和花想容说过。
何玉姝和齐雁这些人都不知道她们做的是什么,更不知道她们有着怎样璀璨的未来。
“可是何玉姝和齐雁她们和太后是不一样的。”花想容道。
她知道姜翡然想提拔女人,甚至愿意让女人当官和自立门户。
可是太后是谁天下女子的表率,这样的身份越是崇高,世人待她的评价也就越苛刻。
姜翡然道,“大将军这次如果还打胜仗归来,那他的功勋将会封无可封,就看大将军他有没有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勇气了。”
花想容听后若有所思,而后眸色一亮,随后毫不羞涩的在姜翡然的脸上亲了一口。
一股女子特有的柔香袭来,姜翡然觉得,花想容可能真的已经长大了也说不定。
后宫,齐雁已经成为了纺织作坊的管事,但暂时还是帝王的后妃。
因为她的父亲仍健在。
齐雁不知道帝王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就对她父亲动手,但是那些证据罪证确凿,她心里清楚她父亲是躲不过去的,现在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她已经通知了她母亲,母女两人都静静的等待着。
只是齐雁没有想到,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她的父亲还想再利用她一次。
宫外的人再一次联系到了她,这一次,他们丝毫没有遮掩自己的意图,而是给了齐雁一瓶东西,让她把东西下到太后和后宫嫔妃的食物中。
那颗安插在宫内不知多少年的钉子在传达完情报后就自尽身亡,就在齐雁的面前。
齐雁面色当场煞白,知道这是宫外人对她的警告和威胁。
她如果不按照他们的吩咐去做,那么他们想杀她也只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快,来人,我要去见陛下”齐雁下意识道,但是下一瞬,想到什么,她又停了下来,两脚发软的坐回了椅子上,“不,先去盯着各宫的人,看看她们各自的动向。”
她是外面那些人布下的棋子,但却不是唯一的棋子。
只是因为她父亲的身份,这才有了第一棋子的资源。
现在她已经背叛了那些人,但不代表别的棋子们也会跟着一同背叛。
她刚才要是立马出去见陛下,任谁都会察觉到她的异常。
还好,她稳住了,没有在这最后一步翻船。
“陛下,太后娘娘让您过去一趟。”太后宫内的宫人道。
姜翡然放下手头上的事情,抽空去了太后那里。
“陛下,你快来。”见到姜翡然,太后连忙向姜翡然招手道。
“母亲,怎么了”姜翡然问道。
“陛下皇室宗亲最近好像有异动。”太后眉头紧皱道。
太后可曾是皇室宗亲的代言人,虽然现在已经把权利过度给了姜翡然,但和皇室宗亲之间的关系是撇不清的。
现在皇室宗亲有异动,他们就是想瞒也瞒不过太后去。
或者说,皇室宗亲们也没想隐瞒太后。
太后的身份不同于姜翡然,姜翡然是帝王,是必须要死的人,但是太后,却没有人打算杀,甚至他们还想借助太后的身份,让他们自己弄出来的新帝变得更加名正言顺。
毕竟姜翡然可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姜翡然要是太后亲生的,他们哪里还敢透露风声给太后知道。
只是他们千算万算,可能都没想到,太后会选择姜翡然这个儿子,而不是他们皇室宗亲。
毕竟身为帝王和太后,哪怕是亲生母子的,关系都相处的不是很好,更何况姜翡然还不是太后肚子里面爬出来的呢。
更别说姜翡然现在手握重权,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从太后这里夺过去的,太后怎么可能非但不恼姜翡然,反而去帮姜翡然。
以己推人,他们自觉把太后和姜翡然假想成了仇敌关系。
却忘记了,天下大多数的女人,重心一直都不是权谋,太后自然也是如此。
以前之所以一直牢牢的把握着手中的权利,那是怕帝王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