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春风化雨决全都练完之后,侯玉华依旧还没从睡梦中醒来。
韩立只好无奈的自己下厨做饭,不过好在馒头和肉都是现成的,他只需要简单的做一个汤就可以。
韩立吃完饭把剩下的饭菜给扣在锅里保温,再看看还没有醒来迹象的侯玉华,琢磨着往后要是在这里过夜,早上还有人给自己做饭吃的话,这个次数绝对不能超过两次,要不然自己还要面临跟今天一样的情况。
韩立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给侯玉华留下一张纸条就翻墙回到了自己家,烧水、烧炕、泡茶、看书。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人出门之后就发现韩立家街门上的铁将军不见了。
于是他家里面很快就有人上门了,第一个过来的是郝红敏和杨秀英她们俩。
“韩立,你这是昨天晚上回来的吗”
“嗯,昨天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差一点就没找到顺道回村的车。”
“回来就好,那你吃饭的时候要不就去我们那边吧,把侯玉华一起喊上,毕竟她使用大铁锅没有我们利索。”
“谢谢,这个咱们晚点再说吧,村里面分完粮后,我差不多就要去县里面开那些没完没了的会了,到时候说不定好几天都回不来一趟。”
“这倒也是,我们俩今天跟赵婶她们约好了一起进山,这事咱们回来再说。”
韩立送郝红敏和杨秀英离开,心里面有点奇怪这对室友今天说话的时候好像特别合拍,跟以前那种你一言我一语的情况大不相同。
其实在韩立去送何米她们俩之后,郝红敏为了能够合理的接近韩立,她就准备了好些东西准备做米饭饼,但是这种沪市常见的小吃看似简单,但是想要把它做的可口好吃却一点都不简单。
可能是东北大米跟沪市那边有所不同,再加上郝红梅用的是白酒而不是酒酿,导致她做了几次效果都不怎么理想,根本没有她以前吃到的那种口味。
在第三次的时候被杨秀英看出来不对劲了,等郝红梅再一次制作的时候问道。
“红梅姐,你怎么没完没了的跟大米较上劲了呢”
“没事,现在不是不忙吗,我就是想做点米饭饼出来尝尝,可是做出来的一直不是我记忆中的味道。”
“不对,应该不只是这点吧咱们虽然晚回去一段时间,但不是不回去,米饭饼过段时间就能吃到,你没必要这么着急呀,难道你想做给意中人”
“你胡说什么呀什么意中人,现在云家姐妹、何米她们都没在,侯玉华的身高用灶台做饭都费劲,她肯定给韩立做不了什么好吃的,
韩立回来之后要是感觉我做的米饭饼要是合他口味的话,那我就多做一些出来,到时候无论给他当零食还是口粮都很合适,而且吃的时候只需要稍微的热一下。”
杨秀英显然没有完全相信郝红敏的这些话,她盯着自己的室友看了半天才开口问道。
“红敏姐,你看过李六老师写的那本60年的变迁吗”
“以前好像看过是讲述旧社会时期的事情,怎么了”
“我记得那本书上第二卷有段话,在沪市轧姘头,娶临时太太是常见的事,你这样费尽心思做米饭饼不会是想做韩立的姘头吧”
郝红敏作为从小在沪市长大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轧姘头这个词呢,这个词汇可以说历史悠久。
这个情况还要鞭子王朝末期说起,最初的那时候不叫轧姘头叫姘居,这种情况在当时的沪市那边特别的多。
一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些下层人民,例如一些车夫和仆妇,他们远从他乡到沪市讨生活,不管是为了排除寂寞也好、抱团取暖也好、还是想给自己找些安慰也罢,于是就形成了姘居的现象。
他们一起租房子住在一起,但是吃喝拉撒、买东西一般都是各出各的钱,当然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其中也有很多想不不劳而获的女人,不过这种人最终都会走上另外一条躺着赚钱的路。
姘居者平时就跟正常的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不需要结婚、也不能结婚,双方一旦发生矛盾过不下去就会寻找下一个姘居者。
这个情况在当时的封建社会可以说是相当的炸裂才现象,从而也引起了沪市那些有钱人的兴趣。
老话说的好“家花没有野花香”,他们这些有钱人也不在乎这点钱,主要就是寻求一个新鲜和刺激,这个玩腻了再换一个,主打就是一个逍遥自在、顺心所欲。
再往后很多地区都发生了战乱,造成了众多的人口都涌入沪市讨生活。
在这种情况下,不管是入乡随俗也好,还是为了生存和生理也罢,直接让沪市姘居人的数量直接达到了一个顶峰。
再往后,姘居这个词汇就被有钱、有身份的人嫌弃,认为这是一种相当掉身价的行为,所以他们在外面包养女人的时候被称作轧姘头,用来拉开自己跟那些下层人的区别。
其实就是换汤不换药,其中最大的差别无非就是女方在跟着他们的这段时间,基本上不用自己出钱掏房租、不用出钱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