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更近了,所以说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晚上吃完饭以后,韩立照旧遛狗、送她们回去。
不过这次韩立无视了何米那期待的眼神,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声的说了两句话没有进门。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避嫌,哪怕韩立有精神力的探查也要谨慎一点。
而且事情到这里还不算完,他要想想还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不过韩立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也确实需要放松一下自己,于是。
下面的场景没有几万字是写不完的。
第二天,外面的天空依旧黑着的时候韩立起床了。
不过韩立今天没有练拳,而是到牲口棚牵上马去了一趟县城。
韩立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不过他眼中的神色却轻松了很多。
接下来的几天里,韩立比以往更加的低调不出了。
不过白天云家姐妹去代销点开门以后,韩立依旧会去安抚一下何米受到惊吓的心灵。
何米经此一事后对韩立更加依恋,特别是那份体贴入微的柔情。
王春花那天被大檐帽询问一直怎么出门,后来听说了还特意过来了解了下情况。
不过她过来是来安慰还是沾便宜的定义很难说,这个要取决于双方的自我认知。
这一天韩立刚从何米家出来,眼底还带着一丝舒畅的笑意,远处河边传来孩子们惊喜的喊声。
“柳红了、柳红了。”
韩立听到后抬头向远处看去,蓝天白云下,白雪映衬下的红柳似朵朵烈焰、如梦似幻,宛若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异常的漂亮。
南边的春天是绿的,但是这里的春天却是红的,白里透红、红的鲜艳夺目。
由近到远看去,雪白、浅黄、酒红、淡蓝界线分明,这是一幅色彩斑斓绝美的画卷。
红毛柳是这片土地上最早的报春使者,它屹立在白雪皑皑的河边,在寒风露出了红红的笑脸,仿佛在告诉人们春天真的要来了。
韩立仿佛看到了此时的春风如同一把剪刀似的,它正在慢慢的剪开河面上的冰层,让这些冰层能够尽情的吸允着春的暖阳,然后融化成为潺潺流水,开始滋润着周围的一切。
等待冰雪消融,万鸟北归声鸣十里,这片白山黑水也会逐渐苏醒过来,散发出无限的生机。
现在虽然还是很冷,但是这里的春天真的已经来了。
可惜这里只有一条小河,要是在江边的话一定能看到江水推动一块块的冰排那种壮观的景象吧
不过随着柳红了以后,田间地头、山坡河边的积雪都开始消融,并且这个速度越来越快。
这一天村里面大喇叭例常广播中传来了一个消息,不,应该是两个消息。
那就是来上河村入室抢劫、伤人的两伙人被判了,他们当中有三人畏罪身亡,还有一多半被枪决,剩下的那些人在有生之年很难获得自由之身。
广播上特意提到了张赶英,考虑到对方身体上的原因,第一次他确实没有参与其中,第二次还给身体上造成了难以抹灭的创伤,所以“暂”不追寻他的责任,如有再犯两罪并罚。
畏罪身亡的那几个人韩立估计应该是重伤不治,但是对外当然只能说是畏罪身亡了。
至于公社那两个人,韩立在第二天去县城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对他们的处罚。
因为这事韩立又被刘姨狠狠的挖苦了一顿,然后知青办的刘主任当即要求严惩这种沾知青便宜的害群之马,牛主任附和、思政办的丁副主任又轻轻的抬了一手。
当天就有了对他们两个人的处罚,秃头顶的男人由于同事的背刺情节恶劣,他被免去了一切职务和公职,就近安排到城关下面的一个村子去种地。
那个管闲事的情况要稍微好一点,他在档案上被记大过一次,调任到了一个冷板凳的部门,没有贵人拉扯的话,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但是这毕竟关系到当地干部的脸面,对外广播是不可能的。
明天就是甲寅年丁卯月的辛酉日,这是二十四节气中的春分。
不过就在今天下午,村里面那个大喇叭中传来了梁大队长的声音。
“喂、喂喂,全体社员注意了,明天开始上工翻地,清理地里面的苞米须子、高粱根等一切杂物,我们要在春耕之前把地翻一遍,只有提前准备好,才能不让任何情况影响我们村的春耕大计。”
这个消息一出,村里的老老少少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因为大家整整闲了一个冬天,不挣钱心里就没底,他们对于能够下地挣工分还是很期待的。
老知青里面顿时响起一片哀嚎,只有最晚来的那批知青对于下地的酸楚还没有直观感受,他们还处于比较乐观的状态。
不过谁也没有料到,等到了晚上村里面竟然连续响起了二踢脚的声音。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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