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独家发表(3 / 3)

鲛人”,不禁有些难为情。

“男鲛人看着有什么意思走吧。”荣琰拉着江羡鱼要走。

一旁的伙计却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鲛人的稀奇之处可不在于外貌和性别。”

“那是什么”江羡鱼问。

“书中有云,鲛人泣则能出珠说的就是这鲛人一哭,眼睛里就能掉出珍珠来。而且鲛人歌喉甚美,比我朝最好的歌姬唱得都要好听。”

“他还会唱歌”江羡鱼又惊又喜,“你现在能让他唱歌我听听吗”

“公子有所不知,这鲛人是认主的,得由主人调教了他才能做这些事,我们哪敢越俎代庖”伙计说着拉过帘幕将那琉璃缸遮住,语带惋惜地道“可惜公子是无缘了,也不知哪个有缘人能有幸听到鲛人的歌喉喽”

“走吧走吧,这年头鹦鹉都会唱歌,一个鲛人会唱歌也不稀奇。”荣琰道。

江羡鱼听他提起这茬,不禁又想起了那个烦人的卢承勋,心道自己若是将这鲛人弄到手调教好,保准能将姓卢的那鹦鹉比下去。

念及此,他脱口而出道

“不退了,这鲛人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