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我已经给你爸打电话了要是我和你哥都受伤,你肯定讨不到好”
床上的钟杜榴虚张声势的吓唬九希。
孜寺蹲在地上疼的牙齿上下打颤。
那鞭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他现在就觉得被打的地方钻心的疼,仿佛伤口有人在往两边用力撕扯。
并且有种火辣辣的酸涩感,孜寺只想泡在冰水里借此减轻痛苦。
他的一张脸惨白里透着青灰,看着十分恐怖骇人。
钟杜榴心疼的看向孜寺,对九希说:“你要打我可以,但是不要再打阿寺了,他受不了,我也心疼,我知道你就是趁机报复,来吧,今天你就打死我算是补偿你的。”
地上跪着的孜寺听到这番话好不感动。
拼尽全身的力气朝背对着他的九希扑去。
九希没动。
手里的鞭子快速朝钟杜榴扫去,鞭子落在钟杜榴的身上,钟杜榴发出凄厉惨叫。
此时孜寺也到了九希背后。
他拳头高高扬起,直击九希的后脑勺。
要是被他击中,九希不死也残。
说时迟那时快,九希往旁边一挪,右脚快如闪电的踹在了孜寺的裤裆。
“嘭”
“嗷”
孜寺疼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震惊的瞪着九希,仿佛在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九希左右扭动脖子,脖子发出清脆的咔嚓咔嚓响声。
“大哥你好狠的心呐,居然为了她要把我往死里打,我可是你的妹妹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比畜牲都不如”
“还有你”
九希委屈巴巴:“你以后是我嫂子,嫂子不疼爱小姑子就算了,你怎么可以挑拨我与大哥的感情呢你简直就是搅家精你记住,我打你不是因为恨你,我只是不想你错太多”
病房里就九希站着滔滔不绝。
其余两人脸如白纸,像个死鬼,与红光满面的九希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
此刻九希的心情十分愉悦,又拿出鞭子抽打了钟杜榴几分钟,而后扬长而去。
九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徒留病房里疼的死去活来的两人咬牙切齿。
孜寺被九希那一脚踹上了二两肉,他怕以后不能那啥,敷衍的应付钟杜榴几句,就急忙去看医生。
好在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小气计较的孜寺却是把九希记恨上了。
不过九希也并不在意。
这个便宜哥哥比叉烧还叉烧,与他对上是迟早的事,看不顺眼就打,没什么好犹豫的。
打完人的九希精神抖擞,盘算着在医院也待的差不多了,是该办理出院手续。
得知九希要出院的孜晚春开车来医院接九希,九希离开前又去了趟钟杜榴的病房,故意激怒她。
“贱人,我要出院回孜家,你,”
九希说到一半,捂住嘴笑道:“啊,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现在是个聋子,我得大声点,嘻嘻”
钟杜榴一脸平静,被子盖住的手捏成了拳头,她眼睛死死盯着九希,问:“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以后是外嫁女,以后孜家是你哥当家做主,你不觉得现在你的所作所为都很愚蠢吗”
“我们和平相处,井水不犯河水,难道不好非要撕破脸皮才甘心”
钟杜榴说的认真,仿佛是真的在为九希着想。
九希直愣愣的看了两眼钟杜榴的眉弓心处,恍然大悟。
“你怀孕了难怪不想得罪我,怎么怕我把你肚子里的小杂种弄死”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钟杜榴大惊但面上不显,被子底下的手下意识的附在肚子上。
这贱人怎么知道自己怀孕了
这事只有她自己与孜寺清楚,月份还小,所以两人并没有对外声张。
加上她怕孜家人瞧不起未婚先孕,所以一直哄骗孜寺不把这件事说出去。
九希就说,钟杜榴怎么会这么能忍。
不愧是女主,被自己这么摆弄孩子都没流产,这就啊坏人遗前年么
钟杜榴忐忑的打量九希,嘴硬道:“我看你是伤还没好完全,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赶紧走,我要休息”
九
希双眼亮晶晶的,凑到钟杜榴面前,手伸进口袋里假装拿东西,从系统里取出一块小巧玲珑的玉牌放在钟杜榴的心口。
钟杜榴时时刻刻盯着九希的一举一动,在九希拿出玉牌时就要一巴掌拍开玉牌。
“什么东西你快拿开”
玉牌通体莹白发润,一看就是上好的玉料。
九希一把抓住钟杜榴的手,笑道:“你别急呀,怕什么,这是我送给你肚子里的小杂种的礼物,祝他克夫克母,天煞孤星,一事无成,一身反骨。”
“啪”
“啊”
九希好笑的拿开挡在面前的水果盘,钟杜榴的左手打在水果盘上,声音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