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就有些重了。
钟杜榴脸色难看,刚要说什么解释一下,就被早已按捺不住的钟母打断。
“你会不会说话呢我看你就是被惯坏了没有教养脑子都装的什么要不是你对榴榴怀恨在心弄断她的手腕,我会护女心切动手”
钟母两手掐腰,摆出泼妇骂街的架势。
钟杜榴暗道不好。给
立即出声解释:“妈你今天不舒服就先坐着,妈,妹妹,我妈没什么恶意的,她,”
“没恶意下死手往我后脑下打,害我昏迷一天一夜,这还不严重吗”
“希希怎么说话呢”
王荷见势不对立即阻止九希说出更难听的话。
钟杜榴摆明了以后就是孜家儿媳,要是真让两家结仇,最后难受的也是她们,枕边风什么的有多大的威力,作为一个过来人她是清楚的。
不过王荷也不想伤女儿的心。
这几次接触下来,王荷发现自己这个女儿对孜家乃至自己有了隔阂。
在她们这些人家,女儿也是资源,没必要因为儿媳把亲女儿推出去。
再说女儿虽然会嫁出去,但总归是自己的骨血,孰轻孰重谁更能体贴自己,那必然是亲生女儿,这个她分的很清。
王荷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再次开口装好人。
她先看向钟杜榴两人:“小榴,亲家母啊,希希也没有恶意,她还是个孩子,说话不过脑子,刀子嘴豆腐心,你们也不要和一个孩子计较。”
孩子
钟杜榴与钟母冷笑。
都成年了还是孩子
这得叫巨婴吧
但她们也不能打王荷的脸。
钟杜榴立即笑道:“妈说的是,希希被保护的很好,思想单纯,性格直爽,我相信她不是有意说那些难听伤人的话的,是吧妹妹”
九希笑眯眯点头。
钟杜榴松了口气。
“你终于说对了这么一件事,希希这孩子确实天真善良,不然怎么会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是吧小榴”
孜晚春的话直接打破稍稍缓和的气氛。
王荷想要打圆场,孜晚春眼疾嘴快道:“行了,今天是来道歉的,不是打嘴皮子的,道歉吧,希希还要休息
呢。”
“好的。”
九希躺着,视线落在钟杜榴的脸上,嘴角露出个微笑。
“让钟灭绝师太先来吧,刚刚说了,长幼有序。”
“嘭”
钟母再也忍不住九希的阴阳怪气与挑拨。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九希的鼻子破口大骂:“死贱蹄子说什么呢你骂谁是尼姑呢你再说一次看看我,”
“啪”
一只玻璃杯子狠狠砸在钟母脑门上,钟母惨叫,额头顿时鲜血淋漓。
九希“刷”的从床上爬起来,从病床角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棍子,朝着钟杜榴与钟打去。
棍子如雨点落下,两人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
病房里惨叫连连,路人好奇的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但门关着他们也看不到,只能站门外心痒痒的脑补。
钟杜榴被九希的一棍子打在左耳上,钟杜榴只感觉耳朵剧痛后出现刺耳的嗡鸣声,随后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不等她有所动作,九希第二棍子如约而至,这次棒子精准无误的落在她右耳上,当场就让钟杜榴跪倒在地。
钟杜榴的样子很恐怖,耳朵里有血冒出,俏生生的脸煞白煞白的,比刚死的死人还要难看。
解决掉钟杜榴,九希面目狰狞的一脚踢飞碍眼的钟杜榴,然后追着钟母打。
劈头盖脸的棍子密密麻麻,打的钟母怀疑人生。
这一些系列的变故发生的太快,几乎就是眨眼间。
边上的王荷与孜晚春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战斗就已经结束。
钟母躺在地上痉挛颤抖,脸上没一块好地方,她躺的地方还有滩血,血里是异常显眼的三颗牙齿。
九希踩在钟母身上,手里的棍子还在招呼钟母。
“啊啊啊你们凭什么欺负我骂我是贱蹄子你才是贱蹄子你全家都是贱蹄子你祖祖辈辈都是贱蹄子贱蹄子贱蹄子贱蹄子”
在旁人看来,九希这是受不住打击精神崩溃。
孜晚春立即上前安抚九希。
王荷吓傻了,但她并不打算叫医生。
九希精神失常殴打未来嫂子和嫂子妈的事必须瞒的死死的。
王荷把门关死,回头看向情绪逐渐稳定的九
希,惊疑不定。
“希希”
九希没搭理王荷。
孜晚春柔声安抚:“希希,别怕,没事,有我们在,没人敢欺负你,丢掉棍子好吗那个太危险。”
“小姑”
九希迷茫中带着害怕,看着可怜兮兮。
孜晚春心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