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丁停止了自己妻子企图继续释放力量寻找洛基的行为,他朝着弗丽嘉摇了摇头,“不需要继续了。”
“洛基回来了。”
弗丽嘉先是一喜,随后察觉到了奥丁的不对劲。
“洛基出事情了”弗丽嘉停住了脚步。
但是奥丁摇了摇头,但是夫妻多年的弗丽嘉哪里会不了解奥丁。
好看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洛基要是没什么事情,你的神情不应该那么严肃。”虽然奥丁常年来面部都没有什么巨大的变化,但是眼眉之间的细小变化却是能暴露出他的心情。
“洛基的命运,改变了。”他说。“他的命运,索尔的命运,整个阿斯加德的命运都改变了。”
就像是他们的时间线上被人画上了一个巨大的调转符号,将几乎所有事件的都转变了一个方向。
“这是坏事吗”弗丽嘉看着奥丁问道。
“不是。”奥丁伸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妻子的面庞,金发柔软的秀发,“他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那就很好。”弗丽嘉握住了奥丁的手,“走吧,我们的儿子想念我们了。”
索尔的宫殿之中洛基正和索尔亲密的抱在了一起,准确点来说,洛基正被索尔强行抱在怀里,揉着头发。
直到索尔看见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走过来,才像是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正确,讪讪的放下了手。
但是洛基却抓着索尔的手没有放。
他在来的途中意外听到了一些消息。
比如他其实并不是阿斯加德人,他是阿斯加德的敌人,冰霜巨人。
“父亲。”洛基抬头看向他的父亲,他的养父奥丁。“我是你从约顿海姆捡回来的战利品吗只是为了宣扬你的胜利。”
“所以我才永远不会成为王者,哪怕你对我们说了,我们两个都会成为王。”
洛基紧紧的握住了哥哥的手,细小的手指牢牢的嵌入了索尔的皮肉之中。
但是索尔只是看了洛基一眼,轻轻的回握住了。
“不,不是,洛基。”奥丁蹲下了身子,他难得的以一副温和慈祥的面貌,看向了两兄弟。“你不是战利品,你永远都是我的儿子。洛基,你跟索尔是一样的。”
宽大的手掌一下子笼盖住了洛基的头,温暖,干燥。富有力量。
“你们都是天生的王。”
正在时空之中穿行五条悟浑然不知自己被奥丁盯上了,他行走在时空的裂缝之间,时间与空间在他眼中变成了可视化的东西,他们在时空的隧道中不断运行,扭曲,无数人类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不断挣扎,叫喊,奋斗,不屈。
他摘下了自己的墨镜,漫步于这个诡异的走廊之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远,直到他都感觉到了有一点疲惫之时,他走入了一个诡异的大厅之中。
漆黑的殿堂之内,无数的钟表以奇异扭曲的姿态挂在了墙上,时空的法则像是被束缚一般全部停留在了时间之内。
透过时钟,他看见的不是所谓的机械结构,而是生命的运动。
这些都是时间长河的具象化体现。
“麻烦让让。”一个男人推着一个小推车,里面装满了奇怪的宝石,像是在忙忙碌碌地拿着这些在修补着什么。
“小哥”五条悟一把拽住了绕过他匆匆向前的男人,“这里是哪里”
男人被拽的一个踉跄,嘴里嘟嘟囔囔着奇怪的话语,话语中带着奇妙的节奏,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五条悟全部都能听懂。
“你来了呀,居然那么快。”男人上下打量着五条悟,然后也不等五条悟问些什么话语,就抬手一指。
“有人在房间的尽头等你很久了。”男人的双手轻轻一推,在一股奇妙力量的加成之下,五条悟感觉自己变成了天空中被风吹走的气球,轻飘飘地就晃到了那个奇怪的室内。
这并不能称之为房间。
高高耸立,几乎看不见天花板,高处只有一栋高高立起的柱子,上面摆放着一张条纹错综复杂,饱含着奇怪法则的椅子。
其他的四周基本就是空空荡荡的,只有几缕颜色各异的云层在意义不明地飘荡,像是有意识一般。
很奇怪,明明没有人,但是五条悟却很明确的直到一件事情这里有个人,准确点来说是一个生物的存在。
“你来了”空灵的声音在室内环绕,直直钻入了耳朵之中。
五条悟皱了一下眉头,随后又舒展开来,他知道眼前这个奇怪的男人究竟是谁了。
传说中的神明。
或许是比奥丁还要再高一个等级的存在,被世人称为运行着整个世界,包括无数衍生世界的法则。
“你认识我”五条悟随意找了个位置双腿交叉,姿态闲适,瑰丽的六眼在这个奇妙的空间中依旧闪闪发光。
“我自然是认识你的。”那道声音带着笑意,像是一缕清风微微拂过了自己的脸庞,五条悟突然感受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