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掏石洞,一无所获。
她看到了地上的山鸡爪子,像是刚留下不久的,她满怀希望地沿着爪印追去,在一棵树上看到了那只山鸡,她搭弓射箭,却因为饿太久了没力气,箭矢失了准头,没有射中,山鸡被惊走。
食物从她眼前溜走,希望转为满腔的失望,她蹲在地上,崩溃得想哭。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循着原路返回。
冷极饿极,她心知无法继续待在外头,竭尽全力赶回了山洞。
什么食物都没找到,她觉得自己真没用。
沧月不知是沉睡还是昏睡,还是又进入了冬眠状态,没有发现她离开了山洞。
云溪脱了外套,把自己烤得暖烘烘的,然后躺到了沧月的怀里。
她饿得头晕目眩,无法思考,不着边际地呢喃道“要是我饿死了你就把我吃了能吃个好几天呢”
身上的骨肉、血水,被嚼碎,被沧月吞入肚中,她们也算是化作一体,从此不分你我,亲密无间。
就这样,一直在一起,死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