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二来,他的身份原也是天下之大无不可去之处。
将一个证件在大堂经理面前亮了亮后,在大堂经理目瞪口呆中,就乐呵呵的继续上去了。
圈子内大名鼎鼎的锦官园,谁到底有多深
家里实权厅或者千万身家者才能在一楼大厅里晃悠,连个雅座都没有。
家里副省或身家亿万者能上二楼,但二楼雅间得是很有实力的那种。
三楼还要上一级,四楼又上一级,五楼当然是另一个圈子,一层之隔,就跟另一个世界一样
这么说吧,所谓的顶尖娱乐明星,能以女伴的身份上二楼。
或许勉强能上三楼,至于四楼、五楼的大门,想都不用想。
五楼门口迎宾的都是顶级名牌大学的女大学生,鼓囊囊的身前,都挂着一个校徽。
改开快二十年了,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后,这些孙子怎么用财富提高生产力发展生产力还没学会,享福受用这一套,倒是迅速的发扬光大,并且很快远超西方。
秦汉隋唐宋元明清,每往里走一段,就是各王朝不同服饰打扮的姑娘
当李源走到最里面一间时,登时笑了,一屋子金发碧眼的白皮大洋马,穿着三点,更甚者就那么裸露在外
终究还是空有其表,附庸风雅罢了。
几个年轻男人倒是没在那上下其手,而是装模作样的躺在沙发上,享受着几个戴着大盖帽,医务袖标的女孩子的按摩。
啧啧,什么叫肆无忌惮
屋子装修的金碧辉煌,墙上雕龙绣凤,龙口凤嘴处插满了洋酒。
也算是新世代的酒池肉林了。
对于鬼魅一样出现的李源,堂内众人先是一怔,随即便是一阵兵荒马乱
“哎哟我草”
“妈耶”
“姥姥”
“李李叔叔”
一个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年轻人脸色格外尴尬,也有些心虚甚至是惧怕,起身围紧浴巾,上前叫了声。
这个年轻人李源在金秋园见过,是敬主任的外甥,这几年随着金秋园位置愈发稳固,敬主任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连带着这个外甥,也迈入了顶级子弟行列。
插手公司上市事宜,胃口大到前些年那些因为仨瓜俩枣就被打靶的人,在地狱里能哭死。
李源瞥了眼周遭不少上下都是金毛的大洋马,又看了看几个身着制服的医务兵,在墙上龙口处拔出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最后寻了处干净的椅子边坐下。
也不用什么老酒开瓶器,屈指一弹,木塞“啵”的一声飞了出来,一群金毛“哇哦”了起来,不过许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所以没上前教李源外语,只是一双双不同颜色的眼珠子向这边绽放光芒,这手指头的功夫了得啊
“李叔叔”
“呵,你叫柴斯夫”
李源直接就着瓶子喝了口酒后,看着年轻人问道。
年轻人忙道“是的李叔叔,有幸在金秋园见过您。”
这位歪了歪嘴,火爆一时的诸多保健品就全遭了殃。
别人不知道这位家族有多少实力,他还能不知道么
中华上下五千年,生意人做到这个地步的,怕也只有这么一位。
柴斯夫觉得有必要再解释一下,道“李叔叔,这个地方主要是”
李源没让他说完,就截断道“我又不是青天大老爷,你哪怕在这杀人放火,也和我无关。来这就是想问一下,在外面放话说非我们家小七不娶,小七是你内定媳妇,还已经和你好上的人,是你吧”
柴斯夫一脸尴尬,隐隐还有些卖萌的意思,道“李叔叔,我是真心喜欢小七。真的,这辈子非她不娶”
李源笑眯眯的看着他,道“你是觉得家世不俗,自己也长的人模狗样的,还能赚钱我李家只不过是商贾之家,小七一介商贾之女,能被你看上是她的福分,也是我们李家的福分,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是么”
柴斯夫面色一变,忙想要解释什么,然后就惨叫一声倒地。
只见梅长宁一边收回穿着大皮鞋的脚,一边骂骂咧咧的解腰带“艹你大爷的孙贼,老子是残废了,不是死了,我侄女儿的名声你也敢败坏老子几天不在京城,就闹出这样的事来,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骂完,从旁边茶几上拎起半瓶汾酒,倒在了光溜溜的柴斯夫身上,然后狠狠一腰带抽了下去。
周围一阵尖叫声,梅长宁指着旁边四个想遛的道“都站好了”
然后继续抽,把柴斯夫抽的惨叫连连,遍地打滚求饶,最后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梅长宁又把旁边四个一人抽了两皮带后,气喘吁吁道“实在没力气了,到底是老了,源子,要不你来”
李源没搭理他,看着地上的柴斯夫道“本来想让这几个给你舅舅带个话,让他给你准备一副好棺材,毕竟他那么疼你。可你现在要是死了,还得让阿宁替我担责。算了,再缓几天。”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