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哥,你这也太浪荡了吧”
李源面色古怪的说道。
这样的年月里,敢玩儿的这么花,这是一般人能办到的吗
这厮将来不孕不育,到底是被傻柱打的,还是他自己浪摧的,还真不好说
许大茂嘿了声,一点不以为耻,递给李源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坏笑道“瞧你说的,不骚咱们怎么做文化人不都说了嘛,文人骚客文人骚客。真名士,自风流傻柱那孙子肯定不懂,但源子你不会不懂吧”
李源哈哈一乐,但还是惋惜道“算了,我是谠员,还是干部,被人举报了这辈子就完了,还得下放到西北去种树大茂哥,坐。”
正好两把凳子,一人一个,坐下后许大茂也不纠结刚才的玩笑,又开始激动起来,说道“兄弟,今儿我算是开了眼了。哥哥我打小在这个院里长大,嘿,就没见过一大爷这么吃瘪过
那老东西平日里就知道偏着傻柱,一个他,一个后院的聋老太太,心都是黑的,又黑又脏,还他么蠢
你说说,那傻柱有什么好
从小没了妈,爹还跟寡妇跑了,就留下俩倒霉孩子,没爹妈教着,怪不得傻了吧唧的
嘿,那些老糊涂指定是脑子成浆糊了,非偏心傻柱。
源子,你说说,傻柱能有什么好一双狗眼睛就知道盯着贾东旭他媳妇偷看,当谁不知道不过那媳妇倒是真俊,看看她,见天洗床单,你说说怎么湿的
啧啧啧,贾东旭那小子恐怕是活不长。
贾张氏还有脸骂你短命呸
反正啊,咱们这个院儿里,有一个聋老太太,有一个一大爷,再加上傻柱和贾张氏、贾东旭三条疯狗,其他人都没法好好活
两个老东西太坏了,活该绝户傻柱将来,也指定绝户
我原本以为,怎么着也得等聋老太太死了,再看看能不能破了他们这个小帮派,没想到啊,兄弟,今儿我真算是开了眼了,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差点没被你气死
还有傻柱那蠢猪,居然还一个劲儿为你叫好,差点没笑死爷们儿了贾张氏和贾东旭那两个驴肏的更别提了
哎哟,这么多年,我从没像今天这么痛快过
不行,我得回去拿瓶酒来,今儿比过年还高兴,不喝酒怎么能成咱们边喝,兄弟你也给我支支招,看以后该怎么继续办易中海、傻柱、贾东旭这些黑心王八”
看着咬牙切齿激动的手舞足蹈跟帕金森似的许大茂,李源心里也能理解些。
许大茂和傻柱从小打到大,错了,是许大茂从小被傻柱打到大,可是一大爷易中海却从来偏袒傻柱。
小的时候还不怎么在意,可年岁慢慢长大后,许大茂心里的恨就越深。
老挨打吃亏,心态都扭曲了。
可惜,他一个人在这座四合院里实在难翻起浪来。
在轧钢厂就更不用说了,易中海那可是八级工啊,偌大一个轧钢厂,上万人的大厂,八级工的数也超不过两手之数。
别说他们许家爷俩就是个放电影的,便是厂长见了易中海,都得客气的叫一声“易师傅”。
所以,许大茂一直憋火到现在,满腹怨恨,却没法子啊。
此刻发泄,难免有些癫狂。
李源是靠窗而坐,炕边上的煤油灯闪动着火苗,将二人的影子投映在窗户上,他正要开口,却忽然从之前打开的窗户缝内,听到了声有些粗重的气喘声。
他心头一动,眼睛眯了眯,拦住想回去拿酒的许大茂劝道“大茂哥,拿什么酒啊,这么晚了,你消停消停吧,哪就成你想的那样了你说一大爷、老太太他们偏心柱子哥些,我觉得也是。可你要说他们是坏人,那我觉得不至于。
人都不是圣贤,难免有点私心,很寻常的事嘛。一大爷自以为是绝户,指着贾东旭和柱子哥以后给他养老,偏心些也能理解。除了这个外,他平时不经常帮助院里的贫困户吗六根家、王二奎家还有老孙家、老赵家哪个月月末不从他家借粮票支些钱去买米面所以他在四合院里说话才能一呼百应。
至于柱子哥和你,虽然看着不共戴天,可你信不信,我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要是哪天柱子哥被人害惨了,一个人躺在桥洞底下快被冻死了,你许大茂看到后会不救他或者哪天你遇到难了,活不下去了去找柱子哥求救,你猜他救不救你别看柱子哥嗷嗷叫,他指定还是会拉扯你一把。这人不坏。
你们啊,都一样,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嘴臭心善,都是老百姓,哪有什么坏心”
许大茂气急道“兄弟,你虽然聪明,可就是善良的忒过了些,都有些迂笨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那两个绝户是好人毒着呢,所以才绝的后还有傻柱那傻不拉几的更”
他自忖要是有李源这头脑,早玩儿死这一院子王八蛋了
可惜啊,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相信那群黑了心的坏人
只是他话没说完,房门忽然被推开,就见傻柱一手提着一个凳子,瞪眼朝许大茂走来,咬牙道“孙贼,今儿爷爷非教教你怎么做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