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口气,“行,我把那些有用的东西,也整理一下,方便你看。”
“好,好”那就省劲了。
许怀义闪出房车,穿戴齐整,匆匆赶往武学院,正好踩着点冲进教室,只是上课讲了些啥内容,他都没听进去多少,满脑子都是那些书信上写了啥,还有账本上是不是涉及到了不得了的人,不然媳妇儿的脸色为啥那么不好看
思来想去都没有头绪,许怀义眉头紧锁,还隐隐有些心浮气躁,这一幕看在李云亭眼里,就是他遇上难事儿了,正发愁没有解决办法。
于是下课后,他拉着许怀义到了个偏僻的旮旯角,关心的问,“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许怀义摇头,“没有啊。”
他回答的又快又干脆,李云亭顿了下,“是信不过我不肯跟我说”
许怀义笑了,冲着他肩膀捶了一拳,“想啥呢我没骗你,没出啥事儿,你看,我这不好好的浑身上下,连点油皮都没擦破。”
李云亭自是信他的,不解的问,“那课上,我怎么见你情绪不太对劲呢”
许怀义苦笑道,“哎,你可真是,不好好听课,总盯着我干啥我是在琢磨事儿呢,有件事儿想不通,所以才心烦意乱的”
“什么事儿想不通”
“暂时不方便跟你说,等过两天我琢磨明白了再和你讲,省得你也纠结。”
闻言,李云亭扬起嘴角,也不再追问,反正不是信不过他、拿乱七八糟的由头骗他就行,至于他昨晚有没有去姚家报复,这种话题,就识趣的没问。
再好的朋友,也该有不能对外人道的隐私,啥都问,啥都说,那是缺心眼儿。
不过,他派了人出去打听,主要是盯着姚家的一举一动,所以,到了中午,姚家发生的怪事儿,他就了解的差不多了,尽管姚昌骏下了封口令,但昨晚牵扯的人实在太多,一声声的鬼叫,传遍了全府,想都瞒住压根不现实。
再者,姚家接连派了几波人出城去寻摸道士,还得要道法高深的,有心的人一打听便知道是咋回事儿了,这是府里闹鬼才请道士回去捉吧
除此外,便是姚家失窃了,姚昌骏也是只老狐狸,知道很多事半真半假才有可信度,所以并未瞒着书房被偷的事儿,还煞有介事的报了案,京兆府上门来寻摸线索,只可惜,整个府邸都转遍了,也没发现有用的线索。
不过,最劲爆的还是姚昌明的丑事儿,姚昌骏原本是不想请外面的大夫,就怕传扬出去让人看笑话,但他低估了姚昌明对这件事的承受能力,知道自己传宗接代,连行房都困难后,直接崩溃了,连打带骂,催着小厮去找医术高明的大夫来给他看诊,竟是啥都不顾及了。
姚昌骏安抚不住,无奈之下,只能由着他折腾,甚至,还用自己的人情关系,去请了个御医来。
然而,一波波的大夫看过后,都委婉的说治愈的希望不大,其实一般的惊吓导致的那啥,只要过后心神安稳了,再调整好情绪,多半能自行恢复,都不需要吃药,然而姚昌明的比较特殊,一来他年纪稍大些,二来惊吓程度太狠,称的是惊恐万分,都魂不附体晕过去了,自然受伤程度就比较严重,三嘛,就是他倒霉,正赶上情绪激动出被吓,从高处猛地跌落地狱,他没疯了都算是坚强的。
人多就嘴杂,姚家的事儿,便一出出的传了出去,尤其是姚昌明变太监的八卦,最受百姓们欢迎。
要是议论达官贵人,百姓们还能有点忌讳和忌惮,可姚家就是个五品官的门第,在京城,随便溜达都能遇上几个身家不凡的,五品官压根不当回事儿。
倒是精武学院里,因为封闭,还没传扬开,李云亭知道后,在吃饭的时候,就当成个八卦,随意说了。
除了苏喆,其他人并不知道许怀义怀疑是姚家算计他,所以听了后,就只是听个乐子。
但苏喆心里就忍不住翻腾开了,他跟李云亭想的差不多,那鬼不会是许怀义装的吧
但转而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从姚家的反应来看,丝毫不怀疑是有人在装神弄鬼,而是确信就是鬼魅作祟了,什么飘忽不定、神出鬼没,什么身高八尺、青面獠牙,总之,除了是鬼,什么人也不可能装的那么像。
古人是信奉神鬼之说的,这也是许怀义敢玩这招的原因,一切都推到鬼身上,才能把他摘清。
面对苏喆意味深长的目光,许怀义神色自若的很,还附和着赵三友议论了一会儿姚家八卦,咋看都是一副毫不心虚的样子,连李云亭都没看出异样。
“姚家也是够倒霉的,咋就招来鬼了呢难道是干了什么缺德事儿”赵三友大大咧咧的,想到啥就说啥,“会不会是鬼差索命啊”
王秋生道,“不是说姚家没有死人吗只吓晕了几个,若是鬼差还能空手回去”
“倒也是,那无缘无故的,鬼现身是啥意思总不能就为了吓唬人吧”赵三友想不通,抓耳挠腮,好奇的不得了。
孟平插了一句,“不是说,姚家书房还遭窃了吗,会不会是为了那些东西”
赵三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