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
贺明漓踮起脚尖,咬住他颈间,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他们都很熟悉的话,“傅清聿,你要节制。”
傅清聿轻轻勾唇,将她揽腰抱起,要她靠在身上。这样的姿势丝毫不影响他动作,依旧气定神闲地与她接吻。
他没有应答。
贺明漓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将胃口吊足。他是知道该怎么拿捏她的。她在他面前,根本排不上道行。
他沉哑道“拆我的第二份礼物。”
她的指尖下意识地掐紧,心跳断了一拍。
他的一言一行,每一道气息都很精准地在蛊惑她,要引诱着她往前面的深渊而行,勾她沉沦。
今晚,他收获到了去年缺席的惊喜。一些遗憾,被她一点点地填平。
傅清聿好像从来没有直言过,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她真的很甜。
贺明漓从来都很甜。
今晚这里只有他与她两个人,也满足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一隅。他最想同她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这个事实叫他心底阴暗的偏执欲疯狂而不知收敛地肆意滋生。
这一晚,他心满意足地将第二份礼物享用到极致。
那条裙子,她精心挑选出来,也是近期最为喜爱的一条,被彻底弄糟了。
傅清聿挣的钱,有一部分是在给贺明漓赔偿的路上。
还好是晚宴。
但凡早一点开场,贺明漓都要赶不上。
她用了不少时间在妆造上。主要是得掩去所有不能够被出现的痕迹。
他昨晚太疯,像是一个终于如愿得到了想要很多年的娃娃的孩子。
贺明漓觉得,他再用力折腾点,待会他们就要造一个孩子出来了。
她照完镜子,很用力地合上。
那些东西,根本是阻碍了傅先生的动作。
肉眼可见的,她还生着气呢。
傅清聿嘴角轻弯,难得柔声“别生气了。”
“说好的”她话至一半,又谨慎地小心着这种虎狼之词不能被旁人听见,便掩低声音,眼睛却依旧瞪着他,“说好的、不能太折腾,你数数几次了。”
她的腰还酸着,高跟鞋一穿,走路时都在泛着酸疼。
他伸手过来给她不轻不重地揉着,力度刚刚好,也不知这得是有多久的经验才能养出来的熟练。傅清聿吻了下她唇间,“我只是太高兴。难得生日一回,你就忍忍”
贺明漓“”
她简直没见过这么没有诚心且厚颜无耻的人。
她又瞪了他一眼。她才不要忍。
他那是只有生日才这样吗
那怕是一年里他要过一百回生日,剩下两百回是小生日。
他哄了她将近一路。
全程就没有停过。
车子停下时,她才有点勉勉强强地算是被哄好了。
温缇他们都已经到了,还有一些他宴请了的宾客还在路上。
凌霜瞥向姗姗来迟的两人,“这是忙什么去了忙着你侬我侬吗”
贺明漓几乎是扑过去的捂住她嘴巴,笑眯眯道“不要乱说。”
行动间腰间传来的感觉,却在彰显着凌霜可没乱说,简直是精准踩中。
凌霜扬眉笑着,贺小漓,欲盖弥彰。
池牧舟自然不可能缺席。站在旁边看着她们打闹,在贺明漓靠近旁边的桌角时,抬手护了下。动作自然流畅,又悄无声息。
他们之间还如往常一般。没有疏远,没有陌生。这么多年的情谊,不可能毁于一朝一夕。
不多时,桓锦来了,容隐和舒清晚也来了,还有他生意上的一些伙伴。
今晚算是热闹。
容隐带着舒清晚在另一边。远远看见他们时,贺明漓小声地问傅清聿“她是不是容太太”
她对容隐不熟,所以这些倒是不知。
傅清聿不置可否,“你可以当做是。”
在贺明漓投来不解的目光时,他补充道“容太太的位置,想必不会有第二个人。”
贺明漓懂了。
那就是还没有追到人嘛。
任重而道远。
她浅浅被满足了一点好奇。目光在那边多停留了会儿,她对那个女士实在充满了兴趣与好奇,不自觉的就被吸引,想更多的接触,也想了解她更多。
她发现,容隐的手始终强势地揽在对方腰间,片刻不容脱出偏离的感觉。
贺明漓同傅清聿一道去切蛋糕。
蜡烛已经点燃,温缇他们都围着。
傅清聿倒是不着急许愿,而是先问她“能许几个愿望”
在旁边等着看热闹却突然被点到的贺明漓一怔,思索了下,愣愣回答“三个吧”
她不由问他“你还想许几个”
听这意思,怎么像是要许上十个八个的。
景翊说出了她的心声“啧,听着怎么感觉三个还不够你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