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漓“”
这两个字果然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而她到现在一想到妈妈脑补的事情还有对他的提醒,耳尖就忍不住发烫。
一转眼,他的生日快到了。
在被他含住唇时,贺明漓含糊不清道“傅清聿,今年我一定给你挑一个很棒很棒的礼物。”
他对她这么好,这一年送的东西不计其数,她当然也要回报一一。
他的动作明显一顿。
轻眯起眼看她,看着她唇上的口红都被亲没,唇瓣露出了原本的色彩,眼神里是明显的意乱情迷。他眸底如同落了一团墨,怎么化都化不开的浓墨,抬手抚上她唇角,将一点口红痕抹去,“去年还是那么精心准备的礼物,今年就不见了”
“你准备怎么敷衍我得到了人,就不用珍惜了是吧”他不紧不慢地落下声。
贺明漓澄清
“没有,哪有敷衍我会好好挑的。”
“去年缺席的欣喜,今年我想补上,在那天真正感受一遍。”他亲吻着她的耳垂,颈窝,湿湿漉漉的吻像春雨一样潮湿,如在给她下蛊,“可以吗”
她被亲得微微仰颈,想避开,“唔”
很难的。
她欲哭无泪。
贺明漓不满地踢了踢他。去年收得这么好不知道高兴,今年倒是还想要。
他接着她的踢,一点意见都无,但要求一点儿也没降低,将人搂过来,重新搂进怀中,不再说别的事情,专心接吻。
摩挲着她的手背,轻声反问“今天岳父问你喜不喜欢我的时候,你怎么答”
这哪里是问,分明是算账。
“贺小姐还挺害羞。”他轻一提唇。
可她却从其中听出了危险,可惜她不占理,只能虚虚一笑,试图蒙混过去,“不太好说嘛。”
“喜欢我,有什么不好说”他并不吃这一套,手已经解开了她胸前的扣。
“一不承认,一想拖延婚礼。贺小姐,数罪并罚。”傅清聿的嗓音轻轻落下,重量却不似那么轻,听得人已经提前在发颤。她试图抓住他的手掌阻拦一一,可惜力量全然不成正比,在争执之中,一颗扣子被扯下,滚落在地,发出连声的坠地声。
虽然领证已经领了数月,但好似直到这段时间他们才真正进入了新婚燕尔期。不是那么若即若离,总隔着层虚无缥缈的雾,不甚分明地暧昧不清,而是真实确切地能触碰到对方。
只不过,另一边,就比不得他们那么“和谐”。
从周拂澜和桓锦那晚上闹崩之后,他便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周氏派来的人撤走,他们原先的动作也全部停止,援助中止。
桓氏处于一个很紧绷的时期,这根弦动也动不得,随时要崩,也随时会断。
桓锦自己导致的后果,她自然不会说什么,一切秩序还依照往常那般走。
现在贺明漓的gf那边由容隐接手托起,她也算少了一块担心的心病,只需要专心处理公司内部的事情即可。
原先被压制住的与她对立的那派,一见形势,失去了掣肘,不免再度开始兴风作浪地搞事。总体而言,她手边的助力不算多。
最近的应酬少不了,在一次用餐中,桓锦倒是意外地听见周围的两个女人提到了他。
主要是在说周家那边的事,据说已经开始在给他相看婚事。
明明相隔甚远,但他的消息还是自动钻到了她的耳中。
或许以前也没少有人提到周家,只是她不曾留意罢了。而现在会分去一分注意力,是因为谁,可想而知。
桓锦将饮至一半的杯中酒继续饮尽,些微的停顿微小到无人发觉。
不提重新遇到的事情,就说分手时,她本也想过了。既然分手了,那自然是各自会有各自的新生活,终有一日,结婚生子也是正常。
不管他是谁,都没有区别。
现在不过是叫她知道了一点本以为不会知道的消息而已。
旁边的人没想到她这么干脆,夸了一句“桓小姐好酒量。”
桓锦扯了扯唇。
这几日里,周拂澜回了京城一趟。
他的心情始终算不上好。从那晚上被她气得不轻以后,就没有好过。
跟在他身边的人如履薄冰,总觉得下一秒小公子就要大发雷霆。
周拂澜根本想不明白,他还没同她生气,她的火气凭什么比他还大。她现在深陷困局,他都施手搭救了,她不仅不领情不去懊悔反思自己的错误,还直接拒绝:
他都快把那天晚上说的话反反复复地想上上百遍,眉头还是拧作一团,脸上乌云密布。
思来想去,还是只有一个原因,一定是在生气他欺骗她,隐瞒他的身份。他叫她养了这么久,总感觉是在骗她钱。
虽然在小周总眼里,那些钱不算什么,可以忽略不计,但是这是行为上的问题。
他自己快要说服了自己。
直至今晚,他出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