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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抛出的成语一个比一个刺人。
离开江城的这天天气难得地好了些,出现了些晴日。
孟妈妈也一起来送他们,分别时,她依依不舍地亲过女儿的面颊。
这一趟,贺明漓好像圆了很久的心愿。
而最没想到的是,会同他一起。
他们在江城的几日里,余婉偶尔有发来过消息,关心关心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今天回去,余婉也知道,早早便说了要来接机。
接到人时,贺明漓以为她会说些什么,但是没有,她神色如常,只是随手搂过贺明漓,道了声“走吧。”
她自然的神情与动作,都在说明她已经能够释然接受。
贺明漓和傅清聿对视了一眼,她唇间微弯,顺势挽住了母亲的手臂。
一起去吃了顿饭后,他们两人才回了清溧湾。
傅清聿握着人的手,忽而来了一句
“你说,他们这么疼你,我排不上号怎么办”
从江城到黎城,贺明漓并不缺疼宠的人。
贺明漓微愣。她显然没想过他会问出这么个问题。
他的担忧来得有点突兀。
她思索着,纠结道可是,傅先生,他们好像没有你养得娇。”
他们都有个底线,可他似乎没有。
所以他的危机感不太有必要。
电梯开了,停留在了他们家的楼层。
她同他一起往外走。
傅清聿勾了下唇,“是吗”
“是啊,如果不放心的话,你可以再惯着点。”贺明漓丝毫不知收敛为何物。
“那行。”他看上去颇好说话的模样。
贺明漓开着门,想到什么,问了声“你当初是怎么挑的这里一下子就看中了吗”
住了几个月,她也很喜欢这里。
傅清聿低声道“傅家的产业。傅太太。”
她从来不知。
门打开的同时,她被他推入,在下意识的惊呼声中,被他扣住了手腕,直接封住唇。
周遭带起一片东西的声响,他全然不顾。
一手勾着她,一手将门带上。
门一关,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傅”他亲得太狠,她快喘不上气。还在试图阻止这个画面似的,去拉住他。
男人垂下的眸光很黯,她身着的大衣被他解去,落地。
“贺小姐昨晚的雅兴,怎么不见了”他饶有兴致地问道。
秋后算账,为时未晚。
贺明漓知道会有这一天,但是没想到她连家门都还没正式踏入就已经被算起了账。
她的面色都涨红,试图狡辩一下。
他没让,直接喂给她一个深吻。
整整几日,因为和孟爸孟妈同住的缘故,他一次也未曾放肆过。
可她倒好,一次也没手软地燎着原。
他的掌心贴上她贴身的毛衣,顺着曲线贴合。
淡淡阖上了眼。
所有想行却未能行之事。
以及所有想逼却不能逼之事。
“傅清聿。”她被亲到腿软,偎在了他的身上。他紧紧掐住她腰,任由她靠来,只哑声问“叫什么”
“傅清聿”
“错了。教过你的。”他像个严厉的教导主任。答案一错,戒尺便伸了过来。
贺明漓哪里还记得他教过什么。
“甜一点,babe。”他诱导着她往正确的那条路上走,吮了吮她水润的唇,“叫老公。”
之前她还压着不叫,他也无法奈何她。可现在,换了个地点,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他有的是奈何她的法子。
贺明漓终于知道他这两天一点儿也不执着的原因。
合着都等着到家后再同他清算。
贺明漓挣扎了下,还想
抗拒下,却耐不过无力。她绵绵地顺着喊了,“老公”
傅清聿勾了勾唇。
贺小姐的抵抗是有限度的。而现在,限度到了。
他奖励地亲了亲她,诱着她再喊一声。
在不甚清楚的时候,贺明漓听见他于耳畔的一声低语“清溧湾。你想想,是哪个清,哪个漓。”
像是在下蛊。
她怔然出神。
傅家的产业,要想经过他手,简直再容易不过。
很久之前的谜题,于此刻尽数揭晓。
他的心思,用得已深,用得已久。悄然蛰伏在她身旁,只是她从未察觉。
起初的时候,他独自一人住进了这里。后来,她也搬了进来。机缘巧合之下,这里也成了他们的婚房。
或许,这个名字当真没有起错。
听清这句话后,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贺明漓已经悄然掐住他的手臂,指尖微微陷入。
她抬眼看向他,眸中有水雾,染着些许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