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事情。
话说,刚才明明是她在同他算着账,怎么地位说颠就颠
她轻吸一口气,娇气地皱了皱鼻子,排斥道“上面还有别人的味道呢。”
傅清聿拧了下眉。
她又难过地问“你碰到她了吗”
难过得就跟煞有其事一般。
傅清聿哼笑了声“没有。”
他凝着她明艳的脸,抬手,指尖抚着,忽而问说“贺明漓,是不是别人碰过,你就不要了”
她点头,“是啊。”
她应得很快,也很理所当然。
她心理上有一定的占有欲。对于亲情是如此,对于感情也是。
他听在耳里,淡淡敛眸。
兴许早就猜到如此。
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收紧,虚虚落下吻来,嗓音喑哑
,“放心,不会被别人碰,都是你的。”
他都是她的。
有点宠。听得人心口都要蜷起,软软乎乎。
但也是被哄慰得满足。
就像是主动请缨要将公主的妆奁装满的战士,那般尽情骄纵着的味道。
他会主动迎上前,去满足她的占有欲。
“回去试试,印证一下,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嗯”
贺明漓咬牙。她推了下他,“不用,我相信你。”
“不行。”他有他的坚持。
贺明漓“”
他一本正经“就如刚才所说,还是得亲自做做才能辨别真假。”
贺明漓“”
那倒也不必。
他主动地想更深地了解她,抛出了探知的小木棍。
而她在对待感情的方面,好像都是如此。
她抱住他脖子,轻声问说“傅清聿,你说喜欢会变吗”
他们就像是在单纯的探讨某些问题。
他想了想,目光有些深远“应该不会。”
贺明漓紧咬住唇,闭上眼。
只是她靠在他的肩头,他看不见。
平静了下情绪,她坐直,看着他的眼睛说“所以别人如果说不喜欢我,我会很难过。”
她有点微醺。而酒会壮人胆。
某根神经被很多年前的往事牵扯。
会很难过,也会放在心上当了真。
会约束自己的情感,不想让人不喜、为难。
敏感的人总是如此。
被那双流转着光芒的眼睛看着,傅清聿心中倏然一动。
有点异样在泛起。
好像有什么话于舌尖滚过,但是组织不起来完整的语言。
他轻皱了下眉,而贺明漓已经垂下眼,弯起唇,语调轻松地说起了别的事情。
刚刚那句话,好像只是随口一提。
雁过无声。
因为他身上那点他自己都闻不见的细微的味道,她就是不让他碰,也不让他凑太近。
在这方面的洁癖可以见得。
管中窥豹,傅清聿都能想象若是他真碰了谁,第二天清早她便会拿着结婚证在门口等着跟他去民政局。
他的神经末梢都在跳。
要是谁真的敢算计成功,那换了本之后,他便提着刀去清算好了。
抵家之后,他先去洗了个澡,仔仔细细洗过几遍,将什么再细微的香水味都洗去,确定不能再叫她闻见一点。
贺明漓给桓锦发着信息。在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得到回复后,她心中一沉。那边的情况恐怕也不太妙
这两个男人,刚才都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一转身就都翻脸不认人。两头可怖的老虎刚才装着好一手人畜无害。
浴室门打开,她心口一紧,粉润的唇也抿起。
紧张到将手机
都放下。
试试怎么没被碰过怎么试
看是不是还和昨晚一样吗
贺明漓觉得她可能真的是喝多了,脸上才会这么烫。
他并没有一开始就揭开陷阱,而是颇为无害地说“闻闻还有没有”
贺明漓离得有一米远,哪里闻得见那点本就微弱的味道,可她笃定地摇头,“没有了”
傅清聿发出声轻笑,将人提过来,“离那么远,怎么闻”
刚才不让他碰,现下洗干净了,总算是得了近身的权利。
他低头去寻她的唇。
贺明漓挣扎着,她还记得刚才放的豪言壮语,还没和他算账。
即便自己已经岌岌可危,她也还抓住不放。
傅清聿提了提唇,他拉着她的手,给她摸了下自己的婚戒,“原本还在聊你,在说婚礼宴请的事。我没有刻意隐瞒自己已婚的身份,出去拈花惹草,所以错不在我。”
这人理智得过分,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十分冷静地分析。
婚礼宴请
她轻眨了下眼,眸中像是笼着层水雾,看得人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