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已经大步而至,手拊她后颈,身上气息很突然地倾轧滚来。
她脚步趔趄了下,转眼便被压在门前。
他不知是何时掏出的房卡,又不知在她背后的视线盲区是如何准确刷开的房门,只知道下一秒门打开,而他们已经进入室内。
“贺明漓,你穿得还挺少”
“唔。”她被他一系列的动作弄得心慌意乱。
也知道他这句话当然不是简单的问,也不是字面意义上的意思。
她眸光一闪,“但是,不漂亮吗”
他嘴角轻提。
却没有回答。
只是于她耳畔道“来做什么”
从黎城专门跑过来,是来做什么
那么突然的说想来找他,他不信没有原因。
贺明漓想到自己来的原因。可是
直接解释好像有点奇怪。
有点不知道该从何开始说。
想看芒厘的雾失玫瑰吗请记住的域名
不过、有一点,她确定她是来哄人的。
哄人。
哄他。
他们此刻距离太近了,就连气息就相互纠缠着。她心一横,偏头贴在了他的颊边,轻轻绵绵地吻了上去。
很软的一个吻,触觉轻到能落在心上。
他没有动作,只是轻一阖眼,压下眸中的晦暗,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没被制止,贺明漓壮了胆子,眸光轻闪着,贴向他的唇角。
室内阒静无声。
空气的流动都放缓放轻。
她逐渐大胆起来。
闭上眼,吻住他,往里探入。
她会和他做这样的事情,可是她和池牧舟不会。
这样是不是就能理解,对她而言,他和池牧舟是不一样的
她也不太确定,她这样算是哄人吗
但应该算的。
唔。这样都不算的话,那怎样才算呢
一开始是她的手腕被他扣住,逐渐的,他往前扣住了她的手。
感受到了发硌,他低眸一看,那枚戒指直接闯入眼中。
红得耀眼,合适恰当地贴在她的手指上,漂亮得不像话。
他撩起眼看向她,喉结轻滚。
下一秒,飓风过境般的,俘掠而过,与她十指相扣,手掌发力,扣得很紧,又重重地吻来。
“在做什么嗯贺明漓。”他的声音自唇齿间含糊地传出。
但是并没有影响他的动作。
她这一系列举动落在他眼中全是异常。
是他解读不出的异常。
但是也不妨碍他对她这场主动的接收。
他将人抱起,大步回到屋中。接吻甚至连断都不曾。
贺明漓有些紧张,心口已经绷紧。心慌意乱感更重,可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只能就着眼前的形势往下走,即使一切是被推动着前行。
在做什么她在哄他呀,哄他消火。
床上会更方便他们抵死交缠。她有了着力点,能避免无力下落。
吻得很凶,也很重。
比刚才还要重。
她深深地陷入白色的寝被,被柔软包裹。
贺明漓重重地喘着气,找回自己的氧气,眼尾泛开了一片靡丽的红。
他吻过她的面颊。
在旖旎缱绻中升温。
这几天的所有清冷好似尽数消融。
“傅清聿”
那枚戒指的存在感很强,时而硌着。
她今天这一趟过来,怎么看怎么不纯粹。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你还在生气吗”她搂过他的脖颈,于喘气的间隙询问。
傅清聿反问她“我生什么气”
他们像是在打什么哑谜。
贺明漓搂着他的动作收紧,紧紧咬着唇。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乎于零,几近于负数。
他的指腹碾过她唇角,要她松开,又渡着吻进去。
一层又一层的气息,将她侵略。
“唔。”
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在他接着亲她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氛围明显有几分闲适,她也知道,他应该已经不生气了。
她有哄到人,而且哄人的效果还不错。
外边还是白日,室内温度却过于白日里应该有的高。
芒厘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