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拍了下她的小臀,不重,是个警告。
“郑裙裙,你能不能安分点”
妖帝宓颂是第一个出现应付的,顺带还拉出了第一教主,她本来是讨要红帐幻境消失的赔偿,但她近处一观,神主欲求不满,瞧着怪吓人的,这死,她也得拉个垫背的不是她看着这教主就很不错,薄情风流相,就是容易早死,到时候也不怪她。
等他死了,说不定她还能彻底继承圣教
容雪诗我谢谢你。
“大哥”
那良家少女小骄龙很自然朝他伸出双臂,委屈道,“我不要小哥,你抱我。”
容雪诗你这不是要抱,是盼我早死。
容雪诗轻咳几声,“要不,你还是跟你小哥回去吧,你看,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嘛。”
回去玩你小哥吧乖。
想
要我死,拉大哥下水㊣,没那么容易
良家少女小骄龙溢出盈盈泪珠,她鼻尖透出一点红,让宓颂都感觉心疼坏了,“呜呜,不要,小哥好凶,他在这里没尽兴,回去肯定要日我好几顿的,龙龙怕怕”
郑夙手背青筋忍耐般跳了跳。
“郑阴萝,你在外面少胡言乱语。”
阴萝抽抽搭搭地吸着鼻子,愈发可怜,“人家没有,你在帐里头,分明说,你比那些茹毛饮血又大又凶又猛的玩意儿能更好伺候我,你敢对天发誓吗”
郑夙“”
郑夙“”
我对天发誓
这爹乱加形容词
郑夙被气到极致后,紧随其后的,就是超然脱俗的释然。
他很快平静下来,竟顺着她的话头,“对,你说得没错,小哥没尽兴,回去好好弄你。”
阴萝仿佛抓到了什么痛脚,嚷嚷起来,“你们听见没有,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果然是对我虎视眈眈哪”
她被捂住了嘴。
郑夙心道,女蜈蚣精,男狐狸精,男雄鹿精,再加上他身上这一条鬼精鬼精的小泥鳅精儿,他们四只都拼不出半盘纯良人设,还虎视眈眈呢。
他淡淡问,“还有事”
妖帝宓颂欲言又止,神主你是不是该赔偿了天阙应当还赔得起的吧
容雪诗则是掠过阴萝的脚踝,没有任何多余的脚镯,只是圈了一条清清静静的黑禁带,脚杆儿被束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空隙,泾渭分明地,划分出了某个不可踏进的领域。
他捏着一把黑纸扇,轻轻抵下挚友的肩头,语气闲散带笑,“小哥,点到为止,适可而止。”
“若我。”郑夙眼睫凝着血块,似某种瑰艳的厚彩,“不点到为止呢”
阴萝的合欢道修到半路,惨遭中断,被郑夙强行带了回去。
不是九重天阙,也不是清虚天,而是一处偏僻静谧的农家小院,房梁挂着一大排烟熏腊肉,院内还晒着一些干豆角,辣椒面,以及亮澄澄滴着油的梅头肉,充满着浓郁的人间炊烟气息。
而她的欲求不满的小哥,他脸色异常凝重,摸索着锅勺,给她做了一碗油泼辣子面。
阴萝看着那面上飘游的,厚实的,可疑的黑垢
她哭了。
嚎啕大哭。
“郑夙你竟要这样毒害我你还不如日死我算了起码走得体面些”
阴萝趴在他膝头痛哭。
郑夙“”
他感觉吃死跟那个死,好像也没有哪个更体面些。
郑夙叹了口气,“不吃就不吃,你哭什么。”他又摸着她的脸,擦去她的泪水,顿了顿,“放心,你不吃,我今日也不动你。”
祖宗幽幽睁瞳,“那就是明日要动了。”
郑夙轻嗯了一声,“被招惹坏了,实在受不了。我要
掼你一顿,不然你掼我也行。”
总之是掼一顿的,不然三万顶合欢红帐这事,哪怕是一场情海幻境,他也熬不过去。
阴萝“”
她异常震惊。
这么直率狂冲的小哥,你谁啊
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阴萝正恍惚着,被郑夙揽入了怀中,他曲下颈,又叼着她颈后小软肉,唇舌腌了两片,又埋入她的颈窝,闷着一点儿轻微的鼻音,“郑阴萝,我是你哥,你小哥,我养你那么多年,什么不都供着你,你让点我,少欺负我,怎么了”
祖宗也横着呢,“你讲讲道理,我哪儿欺负你了,你给我造那么一个天道大劫,害得我伤心又伤身,血都吐了好大缸呢。”
她比划,“好一大缸”
她愤愤不平地控诉。
郑夙道,“那不都教你讨回来了如今我也伤心伤身,什么都依你的,你疼疼你小哥怎么了”
他拨开她那蛇骨小白辫,又开始揉弄她。
反正这糟糕的癖好也暴露了,他还矜持什么
说好的今天不动我的呢
阴萝把他的手拿出来,义正辞严教训他,“郑夙你是神主众神之主诸天高鼎你这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