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诸天的美龙小腰”
就这段白得跟羊膏油似的小肥腰还想迷倒诸天是想给他捡一筐活儿都烂的妹夫,回来给他堵心么
郑夙从她腰神宫顶起的那一枚小肚脐眼儿晃过。
鲜白水润的底,托着一粒湿润圆融的水滴珍珠,似乎长出了少女的姣媚,两侧的咬腰骨优美又凌峻,那股潮湿的水汽在鼻尖萦绕不散。
郑夙心道,明明小时候鼓涨涨的,水当当的,他拍一拍就像个奶圆水皮球儿软乎乎弹了起来,这小饕餮挺着个饱涨的小肚皮,还抱着他的颈,奶凶奶气地说,“大兄,咱们再去封神陵吧,它们那儿的蛋蛋,特别甜”
他不从,她就窝在他颈窝里使劲儿掉小珍珠,哭得他颈带都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隔天,小饕餮又把小凤凰气呶呶骑了一顿,连累他到凤凰阙做客喝
茶,整整喝了五大海碗,腰腿都被小淘气包架麻了。
幼姬出世那一段时间,是六界最动荡不安的时期。
就连魔世的至凶之地,诸魔朝拜的封神大陵,都流传起了一对偷蛋兄妹那闻风丧胆的传奇。
他们不但偷封神陵的蛋,他们还掏过路魔的肛
郑夙“”
掏肛不是他干的,是那个天真货色,错把人魔当鸟臀,催着人家下蛋给她吃,把人魔都吓哭了。幸好,传出来的名头是偷蛋,不是掏肛,不然他万古清名毁于一旦。
他清淡撂了这讨厌鬼一眼,“你方才不是连哥都不认了不做。”
“哎呀,你怎么这么小气,我认你当儿子嘛。”
“当重孙都不行。”
“过大年岁给你发双份压祟钱”
“钱少,不做。”
“那给你买地皮盖房子不用月供”
不做嗯
这个可以考虑。
郑夙抵挡不住对房产的迷恋,低咳一声,“哪儿的”
阴萝无辜睁眼与他对视,“冥界,那边有我前前前小奸夫,话会好说一些。”
郑夙“”
怎么,你是要你哥住在你前前前妹夫的坟头吗这么刺激会玩吗你个小泥鳅精儿。
“咳”
近前女神低声提醒,“尊上,渊乱,退了。”
阴萝顿时流露出可惜的神情,抱着郑夙的纤腰狂哭,“呜呜呜讨厌鬼我的露腰小皮裘飞了郑夙,你得赔我”
郑夙“”
这又关我这条咸鱼什么事儿
活爹,我想碎了,就现在。
阴萝又从郑夙的腋臂下钻出一颗脑袋,两架龙枝将他的手臂高高顶起来。
她就这样气势汹汹架起前兄长的腕臂,朝着那一众生灵翻起了小花舌。
“天女跳个渊,都一副哭嚎送丧的死相,半点见识都没有亏你们修了万道,活成老东西,小花招就把你们老精儿迷得七荤八素的,道心浅薄,六界有你们真是羞耻真当我天阙没神啦,要一个小废物殉葬来挽救动乱你们当我郑阴萝修个帝业是修死了啦”
郑夙想捂她嘴,但没捂紧,还是叫这祖宗的脏话飚了出去。
“还给她封个社稷女神她什么社稷靠一跳成名成了众生社稷吗嘻嘻,真是好笑,谁的社稷要靠自残自伤自殉来成全的哪,你是这样想的是不是,方才本君见你嚎丧嚎得最厉害,不如你也跳一跳,本君封你个社稷男神好不好呀”
阴萝指着一个昆吾小神开骂,实则阴阳怪气六界众生。
“以后大家都不要修道了,正事也不要干了,找个地方跳下去,跳前记得背诵一篇众生太平喔,这样更早能得道呢”
她骂骂咧咧,“就这点本君轻而易举就能摆平的破事儿,你们嚎得跟死了全家似的,瞧不起谁呢,还搅乱我的天妃盛典,挂灯不要钱哪,
开苍墟不要神力哪,一天到晚净会坏我好事感情败的不是你家的祖产真是坏东西坏坏老东西”
郑夙默然。
你不该叫郑裙裙,你该叫郑丧彪。
阴萝察觉到郑夙那古怪的目光,火气又蔓延到他身上,“看什么看,没看过娇俏小龙尊甜蜜骂战吗”
那是骂战吗
那是你单喷吧。
郑夙望天,“没有,我想丧彪了。”
郑裙裙更凶了,就算把他祖地那一尊棺材板儿抡起来,都压不住她这嘴儿。
萝萝
我在你胸前长了这么一颗美丽的龙脑袋,你给我想着别的女人
“丧彪是哪个洲哪个界报上名来”
从幼时到年少,阴萝对她这位高神兄长的占有欲从来不减退半分,连他撸一把小母猫,她都要炸上半天,强迫他不许再撸,当然郑夙理正,有自己的原则,她的话也不总是管用的,但奈何她是个滑头的,郑夙不答应,她就趴他肩头,嗓儿哑哑,泪珠滴滴地流。
然后追着他那荡着玄天黑律的少年裙袍,在他屁股后头呜呜叫他夙哥哥,夙大哥哥。
在她的眼泪攻势之下,郑夙只好被迫改行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