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就让,可从来没把你当个人看。”
蛇蛇的做蛇原则是什么
当然是落井下石,添油加醋,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啦
江双穗“”
她怒急攻心,“元慈恩你血口喷人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咻”
刹那,又是一箭射出去,碎裂的骨声在爆响,那少女浑身猛抽一下,刨地的手指僵直不动。
“哇,骨头都射穿了,你好阴毒啊。”
这一箭阴萝可没有上手,都是狗杂种自己射的,看来他很讨厌别人把他当玩物呢,哪怕是救赎了他十二年的小婢女,也冒犯不得。
练星含眉眼冷漠,钩弦的食指还微微颤着,听见阴萝的话,他唇角微扬,浮现出一个诡艳的笑容,“怎么,八王姬殿下也想要领教一下”
他原本闭合严谨的衣襟被一尾活鱼跳了进来。
他
他气急败坏,“你又、又伸进来做什么,出去”
这小畜生竟然理直气壮地说,“射箭可是个力气活儿,本宫饿了,吃颗核桃先。”
练星含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饿死鬼投胎吗”
此时的少年魔种哪里还有前一刻的穷凶极恶,他第一次被人在马背上亵玩,急剧地弓紧身腰,前半身几乎要贴在马背上,腰间那一条朱红丝绦似双溪一样,分开滑向马颈两边,整张脸都埋在那一簇蓬松的鬃毛里。
战马的燥热汗液混合着空气里的血腥味,他依稀还能闻见她
那一点带甜的闺中香。
周围尽是一些清理战场的小兵,他们有些好奇地望过去,便见王姬腰缠银蟒,脚系白红魂幡,端端正正地坐着,表情也异常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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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一只藕白小手,却不安分在美少年的身前游动。
仿佛投进了一窝小花蛇。
而那美少年,愈发地难以忍受,他侧过脸,稍稍吐出一抹闷热的鼻息。
那雄战马的鬃毛太厚,他满脸都闷湿了,而落在其他人的眼里,少年那一只雪青色蝎头弯刀耳环紧紧黏在精致的侧颈上,淡紫色的青筋还在突突抽动,双眼迷离失魂,鼻尖凝聚着一抹快成形的热水滴。
大约是呼吸困难,唇瓣还略略张开一条鲜红小缝,热气颠沛溢出。
像是刚从饴糖热汤里捞出来的。
甜得溶出了水,都快要死了的样子。
似乎意识到有人在看,练星含抬起朦胧的双眼,恶狠狠钉了一记。
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挖出来喂毒虫
小兵们脸色通红地转过来。
练星含又住回了八王姬府。
他发现有什么不同了,最明显的就是称呼,他不再是公子,而是一声君夫人。
谁是她的君夫人
这个称呼让他又羞又恼,男子岂可为夫人
但很快,练星含品出另一层意思。
元幼平要称帝了
也是,真定门之变,她说到做到,把开城门的,归降的,侵略的,通通屠了一遍,兄弟姐妹除了七王姬,可以说是全军覆没,就连他的五原密教,都损失惨重,也不知道她会如何安排这些战俘。
练星含想要了解外头的情况,但他往往还没踏出一步,就被鹍鸦卫严加看管。
他们一板一眼地回应,“君夫人,主人外出,还请您安心养胎。”
练星含
见鬼的安心养胎
元幼平是真的把他当成生育的种蝎了吗这个混账
这日,练星含捉了一些黄粉虫,喂养两只幼蟾蜍。
这又怎么来的呢
那一次他遣送盘古蟾蜍去牢房探望江双穗,俩人正说着话呢,他却被元幼平弄到神魂颠倒,导致盘古蟾蜍也发了情潮,当场就产出一片黑潮。
而盘古蟾蜍一次能产卵万枚,经过互相吞食,厮杀,只剩下最后两枚。
寻常的时候,练星含把它们养在丝绦里,而这些时日,他都被元幼平拘禁在寝宫里,索性就把它们都放出来,亲手养着。至于五毒里的小毒蛇,练星含至今对它还是冷冷的,大有着迁怒之意,但总算允许它肆意纠缠手腕了,这让小毒蛇很是高兴。
“嘭嘭”
外头忽然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
“奉娘娘之命请练公子入宫一叙天伦。”
是女使的声音。
练星含想了想,这应该是元皇后身边的一等女使,银
竹。
元皇后要见他
有了元皇后的袖信,鹍鸦卫很快就放了行,练星含坐上轿子,进了内王城,他有一些不自在,这算是见婆婆吗
他与元皇后见得不多,只知道她年长美丽,颇为溺爱元幼平,他又是她丈夫的男妃,又是她女儿的君夫人,元皇后不会刻意刁难他吧刁难也好,他就可以趁机发难,脱离元幼平的掌控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