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招人喜欢,我也不多意外。”牧长觉帮燕知挪刀叉的时候,无名指上的戒指闪了一下。
“是啊,知这么美好的人,想到他之后就要回国了,真的很遗憾。”宋君行示意服务生为燕知斟酒。
“他不喝。”牧长觉轻轻掩了一下燕知的高脚杯,“他身体不太舒服,我们喝就行了。”
“知现在身体还是不好吗”宋君行有些意外,“看着已经比过去好很多了。那时候我们有时候会挺担心你的,只是休不想让我们给你太多关注和压力。”
“确实已经好多了,”燕知用叉子扎了一颗虾球,小小咬了一口,“当时你们对我已经很照顾了,我也很感谢休。”
他有点受不了虾球里面的红酒味,把盘子稍微向牧长觉推了推。
“怎么不合口味吗”宋君行准备叫服务生过来重新点。
“没事儿,”牧长觉稍拦了他一下,接着切手底下的小羊肩,“等会儿
他吃这个就行。”
宋君行看了看牧长觉,说话挺直接,我之前有个朋友跟你合作过,牧老师跟他描述的倒是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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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知有些感兴趣,“怎么描述他了”
“都是好的形容,但他说有些难以接近,让人觉得他当时说的是冷漠。”宋君行努了一下嘴,“我非常喜欢知,所以希望他找到让他幸福的人。”
“谢谢你。”牧长觉把切好的小羊肩推到燕知面前,“你怎么人缘儿这么好”
前面说了那么多燕知都没什么感觉,被夸了这一句立刻脸就红了,“当着人呢,你好好说话。”
燕知是带着任务来的,吃了两口就进入正题,“你现在在开发的神经递质探针,最短的反应时间能控制在多少毫秒”
饭桌上一下就安静下来。
连牧长觉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讶异。
愣了两秒宋君行就笑了,“知你真的一点不会变,工作之外的话题多两句你都不肯说。其实今天你来之前,我就预料到了,你一定会问我的新探针,所以我把质粒给你带来了。”
他从兜里摸出来一个装着几张小圆纸片的自封袋,递给燕知,“响应最快而且信号最强的探针,你是第一个使用人,就当是我的新婚礼物吧。”
从见面到现在,燕知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真正鲜活的笑意,“太好了,感谢你。”
跟宋君行告别,燕知在去见休之前,带着牧长觉在斯大校园里转了转。
学校太大了,燕知主要带着他走了学校中心建筑的长廊。
夏日的风吹过来,廊顶上垂下的水滴吊灯轻轻摇晃。
棋盘格的地板被磨得光滑,能稍映出他们两个的倒影。
“我在这里上过课。”
燕知看向教室的玻璃窗,“那时候我总觉得你在外面等我,就老在上课的时候跑出来。”
牧长觉握着他的手,“我不会在外面等你,你在哪里我都跟着去。”
“肉麻。”燕知低着头笑,“真烦。”
“哦,跟老朋友见了一面我就肉麻真烦了,我看他那个饭也没白送。”牧长觉嘴角向下撇了撇。
“我又没要他们东西。”燕知有点冤枉,“我那时候吃什么吐什么,哪顾得上管谁送了什么你说要见见的,见完还这么说我。”
“不说你不说你,别急天天。”牧长觉根本惹不起他,小心给顺顺背,“宝贝不动气,好不容易好点儿。”
燕知踢走地上的一颗小松果,不高兴了。
到惠特曼教授办公室的时候他还有点情绪。
祝贺过他们新婚,老教授看了一眼牧长觉,偷偷指着燕知做了个口型,“不舒服”
牧长觉提了刚吃饭的事,“君行送了他一袋质粒,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很喜欢。”
“哦君行真偏心”老人懊恼地抱怨,“上次我问他进度怎么样,他说还在改构架,现在做好了居然直接送给你。”
说起工作,燕知就把生气的事忘了,又来了兴致,跟导师聊了一会儿课题。
“对了,药物开发的协议已经拿到了。”老教授把一摞纸递给他,掩不住的自豪,“我把所有权益都为你争取到了。”
最上面一张是协议标题,燕知从前往后翻了翻,看到分成金额的时候,眼睛睁大了。
“林说在你们家乡讲究结婚要有自己的资产,”惠特曼教授说到自己不熟悉的领域,罕见的羞涩,“这是你为你自己挣到的。不管是作为科学家,还是一位年轻人,你都无疑是成功的、独立的、最好的。”
燕知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休,感谢你做的一切。”
回到出租屋,牧长觉把他的协议反复看了看,“怎么办”
燕知知道他肯定要开始找事了,笑道“什么怎么办”
“我好自卑呀。”牧长觉靠在沙发上,笑微微地看着燕知,“我孩子这么快青出于蓝胜于蓝身家过亿,又有这么多人喜欢,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