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等同于火上浇油。
“无论你什么样。”萧云辞擒住她的手腕,手指轻轻的触及她的伤处。
温凝顿时觉得麻痒,身子微微一颤,下一瞬却感觉到他俯身
温热而湿润的唇触及手腕的伤处,有些痒,那痒从手腕上一直蔓延至心脏,然后缓缓的延伸至四肢百骸。
“我无法不爱你。”萧云辞声音低沉,他眼眸昏暗,将面颊埋进她的脖颈与乌发之间,闷声道,“宁宁你可知道,这几日,我是怎么过来的。”
温凝被他的动作弄得心跳飞快,可心间却觉得温暖而安全,她轻轻用手臂环住他,听着他一声声重重的心跳声,感觉到他今日与以往的每一日都不同。
他虽然对自己的极好,而且每每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眸中仿佛都带着灼热的火,可他并非善于甜言蜜语之人,也很少袒露心思,与她表明心意。
所以当萧云辞说出这些句话的时候,温凝居然有种在梦中一般的错觉。
“你在顺城的每日每夜。”他闷声道,“一想到你身处危险和觊觎之中,我便无法思考。”
“一想到你身上毒未解,我便心痛难忍。”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一想到必格勒和绥南看着你的视线,我便要发疯。”
温凝吃疼揪住他后背的衣衫。
萧云辞似乎真的有些“发疯”,他轻轻地咬她,锋利的牙尖几乎要咬破她的皮肤,却又转而成了亲吻。
“晏和”温凝声音发颤。
她不出声倒好,一出声,便是软绵绵如同无骨似的娇声,她自己也无法控制,出声以后立刻闭嘴,却已经晚了。
萧云辞恨不得将自己砸入她的灵魂去,他沉重的吻落下,几乎不给她呼吸的机会。
温凝两手挣扎,被他单手分别包裹摁住。
滚烫的手浮游在冰凉之上,温凝浑身一颤,发出无力的“呜呜”声。
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温凝喘着气提醒他,“晏和不可以。”
萧云辞箭在弦上,刀锋早已锐利不堪,他深暗的眸子混沌而深黑,死死地盯着她,额间一滴汗水缓缓地从他脸颊滑落,那是忍耐的结果。
许久,他哑声道,“不得不承认,我确实禽兽。”
温凝看着他难得的“狼狈”,抿着唇低笑,“还有七日。”
萧云辞微微挑眉,“你似乎很高兴”
“哪有,我很遗憾”温凝撇过头,眼眸中却依旧含笑。
“没看出你有半分遗憾。”萧云辞将她搂在怀里,终究还是没有再继续,只是那刀锋依旧抵着温凝,温凝有些不自在,稍稍动了动,却被萧云辞死死捉住。
他呼吸不稳,仿佛感觉到她那有意无意的撩拨,咬牙道,“宁宁,你学坏了。”
温凝仰头看着他,柔声道,“很难受吗”
垂眸看着温凝盈盈的目光,萧云辞心中微动,单手擒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温凝顺从的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一声快过一声的心跳。
“难受。”他嗡声说。
温凝仰头,手指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看着他深邃的眼眸,试探问,“不然”
“你身子撑不住。”萧云辞的理智仍在,直接打断她的话语,“即便不会影响子嗣,我也不会动你。”
“这几日你需要静养,不能伤了元气。”
温凝心中温热,重新靠在他怀里。
“晏和,我这几日很想你。”
萧云辞擒着她腰肢的手愈发用力,他收拢双臂,将她搂得更深。
“嗯。”他轻轻应声。
“晕过去时,我做了个梦。”温凝含笑看着他,“我梦见你少年时,当时你长得太好看”
萧云辞挑眉。
“我觉得”温凝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当时就很喜欢你。”
萧云辞浑身一僵,略有几分意外。
“只不过,我牢牢记住,自己是齐微明的未婚妻,不可以看旁人。”温凝垂眸,“我一直告诉自己,是要与齐微明共度一生的,若总心中想着旁人,对齐微明不公平。”
“昏迷时那个梦让我想起,幼时初见你时,那一瞬间的悸动与喜欢。”温凝仰头看他,“只不过后来,我把自己也骗过了。”
萧云辞喉结上下滑动,手指收拢,将她拥入怀中。
温凝听着他比方才跳得快一倍的心跳,心中升起一抹甜。
萧云辞如今看似平静,心中波澜早已翻天,他差点失去理智,想立刻占有她。
惊喜和意外同时而来,他几乎无法言语,只能用力搂着她,感觉她温软的体温,确认自己此时并非在梦境。
“你可知道,我有多惊喜。”
萧云辞声音不稳。
半晌,他道,“七日是不是太长了些”
温凝将脑袋埋在他怀里低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