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尘雾与水花。
她紧张地搂着他的脖颈,心中忐忑得浑身僵硬。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的心中再清楚不过。
与京城那些妇人们聊了这么久,那些事情她也顺道了解了,包括初次时的一些感觉之类,她不好意思,却又好奇,在众人说起的时候仔细的听了许多。
好像是会疼,当丈夫的有的也会疼。
当她们转而问起温凝的时候,温凝红了张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也算是蒙混过去。
温凝心不在焉想到那些所谓的“经验之谈”,脑子里转个不停,眼神放空,被轻轻地放在软榻上时,萧云辞眯眼看着她,仿佛对她的反应有些不满,轻轻地咬了咬她,“这种时候,在想谁”
温凝脸微微一红,轻轻摇了摇头不说话。
萧云辞想到方才温凝仔细询问的问题,只当她在想那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手指便微微用力
,将她多余之物直接扯下。
萧云辞动作并非粗暴,却极为迅速而霸道,温凝被他气势镇住,微微缩了缩,却又被他展开。
随即,萧云辞所做之事让她惊叫出声。
“别”温凝惊呼一声,手指远远地触及他的脸,却是推不开。
怎么还会有这样羞人到让她想死的环节
她怎么从未听那些妇人们说起过
温凝紧绷着,呼吸极快,几乎快要晕过去。
她仰着脖颈,口中逸散响动,她却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浑身上下所有的意识与触觉,都聚集到了萧云辞所作所为。
忽然间,温凝脑子里冒出了类似的画面。
那是自己中毒的那一日,宛如幻觉和梦境,那时仿佛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次的快乐令她脑子极不清醒,唯一记得的便是他的手和唇。
殿heihei殿下heihei”温凝声音颤抖,她刚一开口,便惊呼一声,被萧云辞咬了一口。
她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浑身绷紧到了极限,耳根红得几乎能够滴血。
“嗯”萧云辞将她捞起吻她。
她羞得推他,他却带着笑意问,“怎么”
“我中毒那日”她眼眸湿漉漉的看着他,仿佛在跟他确认什么,“殿下您也这样”
“嗯。”萧云辞解开了腰扣,笑道,“比那药见效快些,药物为辅,你三日便好了,不必等七日。”
“”温凝看到他毫不心虚的模样,几乎有些难以置信,“你,你”
“当日我说过,冒犯了。”萧云辞如今的脸皮仿佛城墙,手上动作却未停,淡笑看着她,眼眸中仿佛天上星子闪烁,灼灼的令人无法招架,“你说不妨事。”
温凝震惊的看着他,萧云辞却又再次上来。
萧云辞的刀刃锋利,血肉被割破时,温凝疼得几乎浑身发颤。
她脑子里混乱一片,几乎无法呼吸。
唯一的意识竟是,京城那些妇人们说得没错,是真的很疼。
这么疼的事情,为何她们如此热衷于讨论还会觉得一周一次太少
若是每回都如此,她一年一次都嫌多。
温凝额头上冒出冷汗,手指死死地抓着他,痛苦皱紧了眉头。
萧云辞已经没有再继续,他浑身紧绷,单手抚了抚她的发丝,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压抑,“好点了吗”
温凝几乎要哭了,使劲摇头。
二人僵持不下,温凝想到那些妇人们说得话,在忍着痛苦的间隙,不忘用细如蚊蝇的声音间断问他,“殿下呢”
“嗯”萧云辞缓缓一动,温凝整个人僵住,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将嘴唇咬破。
“殿下疼吗”温凝含着泪看着他。
黑暗中,温凝的眼睛泛着涟漪,柔软的眼神含情,几乎能击溃他所有的自制力。
“这种时候,还在意我”萧云
辞几乎咬牙闷声道,“温凝,你要弄死我。”
温凝意外他的反应,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再也开不了口。
仿佛被厚厚的陈年落雪积压得再也无法承受的高山之巅瞬间崩塌。
仿佛积累了远远高过河畔的江水直接崩溃。
哗啦啦的情绪堆积到了顶点之后再也无法忍耐和积攒,终于倾泻,崩盘,溃不成军。
温凝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的所有情绪。
可令她意外的是,这样反而不像方才那般难受了。
随着那把刀的锋刃逐渐割破血肉,随着刀鞘的每一次适应,温凝缓缓升腾起异样,令她逐渐不再蹙眉,手指却是越攥越紧。
厢房门外,邓吾守在门外,听到里头的响动,让人去备水。
他心中有些奇怪。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一次似乎与之前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太一样,里头传来的太子妃殿下的声音似乎与之前有很大的不同。
那声音腻的仿佛能掐出水,呜咽一般。
那声音节奏极快,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