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用处,必格勒勒着她后脖颈的手掌竟是稍稍松了些,看着她的目光也带了些玩味与耐心。
“哦那现在呢”必格勒似乎心情不错,咧开嘴问,“改主意了愿意主动献身”
温凝咽了口唾沫,赶紧道。
“现在皇上已经降下口谕,我已经是您您的人,自然是愿意的。”
温凝说完这话,便觉得必格勒气息一凝,仿佛野兽扑向猎物前的准备,又好像提起了什么兴致,呼吸顿时变得沉重而急促。
下一瞬,他便凑上来,直接要撕扯她的衣衫。
“但是今日不行”温凝单手抵着他的胸口,冷汗直冒。
他的动作也太快了,动作直接而充满兽性,两个“回合”下来,她脑子里的那根弦几乎快要绷断了,却仍旧咬牙坚持着,坚持着拖延着时间。
晴月不笨,她一定会去找萧云辞的,上次便是萧云辞救她,这一次说不定也能等到
她心中发颤,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王子殿下,今日实在不巧,我来了癸水,自然对伺候王子殿下这些,也没有什么准备,实在是失礼。”
温凝见他没什么反应,接着说,“按皇上口谕,我今日是来找诸位嬷嬷和太子殿下这边的教引学礼仪的殿下,不如、不如今日便先学礼仪,改日我再来专程伺候您
“癸水”必格勒打断了她的话,蹙眉看着她。
于鞑靼人而言癸水不洁,这期间确实不适合做那档子事。
温凝见他面容变幻,知道此事自己算是押对了,微微松了口气。她从前听过这些关于鞑靼的习俗,与北明相同,不过北明大多是为女子考虑,而于鞑靼人而言,却是一种不洁。
正常来说,他应当不会对她做什么。
可正在这时,必格勒的眼神落在她身子的曲线上,又重新咧开了嘴。
只见他气焰嚣张,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癸水又怎么样”
温凝一颗心顿时冰凉
是了,照他所言,皇帝赏赐的那些女子,被他凌虐的浑身是血,他都能继续施虐,又何况她所言的区区癸水
他本就残暴,这种小事怎么可能拦得住他不洁又算什么
还有什么办法
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昨日萧云辞的话仿佛依然在她的耳边,不管萧云辞有没有骗她,她现在都想相信萧云辞,相信他所说的,有办法帮自己一把。
即便是她天真也好,付出代价也好,任何她能承受的后果也好,她只想试试,试试在这满是荆棘的绝望的和亲之路上这找到一条活路。
温凝心中焦急,还想更多的拖延时间,便迅速的想了些别的借口,转而道,“王子殿下”
可必格勒见她一再抵抗,终于明白她不是真心顺从,终于失去了耐心。
“在我面前耍这些小聪明,你觉得有用吗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必格勒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她疼得眼前一黑,下一刻便被拖住手臂,被硬生生往不远处的厢房拖。
“老子倒要看看,今日还有谁来打扰”
温凝被拖得几乎跪在地上,必格勒已怒,对她是毫不留情。
她被必格勒轻易的拎起,如一块残破的布一般,直接往厢房里扔,撞到了厢房床榻边的木头上。
“砰”的一声响,温凝疼得说不出话来,浑身瘫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知道,自己恐怕是完了。
惹怒了必格勒,他必定不会对她心慈手软。
如此一来,她恐怕已经等不到萧云辞来救她
温凝咬牙,心中仿佛烧着一股火。
外头阳光正盛,突然进了厢房,必格勒有些看不清房中的摆设。
但是到了这一步,他反而不着急了,他“嘎达”一声不紧不慢从内锁上了厢房门,然后抓起桌上的火折子,点燃了桌边的蜡烛。
火光缓缓照亮有些阴暗的厢房内,他视线落在温凝身上。
却见她衣裳已经被自己扯得破了好几块,无力的瘫在地上,双手死死捉着榻上的床单,似乎想要努力起身,却因为方才撞得太狠,半晌都起不来。
必格勒嘴角裂开笑,看着她散落的乌黑头发狼狈的铺洒在地,脆弱如纸的她现在却没有哭,而是咬牙徒劳的挣扎,像是困在陷阱中无助的猎物。
她是真的漂亮,即便在这漆黑不见天日的厢房里,即便狼狈瘫在地上,即便衣裳碎裂,她那明艳不可方物的脸,也仿佛吸取了所有的光,她越是挣扎,越是有种被损毁的破碎的艳丽,越是让必格勒心情舒畅。
温凝看到必格勒的眼神里,那双眼里满是戾气与破坏欲,仿佛她不是什么取悦他的美人,而是他的仇敌。
她想,若是一直等不到希望她宁愿死,也不愿受面前的禽兽折辱。
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温凝趁着必格勒放下烛台时的空隙飞快环顾四周,果然看到厢房的墙角处挂着一样东西。
那是一把剑。
那佩剑通体金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