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那一条极其狭窄的通道时,海伦娜走在了前面。
她身高179厘米,体重130斤,之前是140斤的,治愈手臂直接消耗十斤。
她预估自己最多能瘦到90斤左右,如此一来还可以承受攻击起码三次。
于是海伦娜抢到了排头的位置。
她在心里发誓,出去之后,在不影响活动的情况下,她一定要吃到220斤。
但意外的,这条走廊什么都没有。
他们甚至一路走到了终点。
定位早已在这里失去作用,所有的一切都被厚厚的一层虫蜕包裹,甚至周围的景色都是随着他们的走动逐渐从浓雾显现的。
他们见到了“树”。
奇幻而瑰丽的树。
和肮脏而恶心的蠕虫颜色完全不同,这棵树呈现出晶莹剔透的粉色
,在手电筒的折射下闪烁点点荧光。
它拥有最为美丽的枝干,以及最恶心肮脏的果实。
它的果实里满是扭曲惨绕在一起的蠕虫,这些蠕虫比外面那些细长的个体大上许多,它们在淡粉色的透明卵泡之中伸缩着,在外壁映照出扭曲蠕动的花纹。
“就是这个了。”海伦娜说道,接着,她卸下自己背着的炸药“爆破组准备。”
某人喃喃自语道“只要炸了这个,我们的世界就可以回归正常”
每个人都卸下自己身后背着的炸药,交到爆破组手上。
为了防止意外情况发生,爆破组在距离“中枢”数米远的地方才安放的炸药。
所有人一起警戒着意外情况的到来。
只是事情出奇的顺利,甚至顺利到有一点不正常。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有虫子,没有突然的袭击。
这株如同树一般的中枢,就像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到来一样,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海伦娜站在不会被爆炸波及的墙角,喃喃自语道“它就没有一点危机感吗”
“可能它没有见过人类的科技和武器”露易丝耸肩道“没有这方面的见识,因此感觉不到危机也很正常。”
“不”路易缓缓说“我更觉得”
但他话还没说完,剩下的话语就被突然响起的爆炸与轰鸣吞没。
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自顾不暇
这句话直接被他给吞了回去。
爆炸消失之后,那棵晶莹剔透,看上去无比脆弱的树,在原地毫发无损。
“怎么可能”爆破组的惊叫展现了并非是他们的偷工减料“我们可是用了所有的炸药”
这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他们所带的当量,甚至足以炸开两吨的岩石和三层的小楼,这还是顾忌着这里是地下水道,他们怕把这边的路面民房一起炸开,才特意计算的当量。
“不是说本体十分脆弱的吗”心乱如麻的队员立刻开始指着起情报的者“你们不是说这东西扛不住手雷吗为什么这样都完好无损”
“你们那本书是假的吧”
“可别是什么邪教徒留下的东西,只是为了在这种时候坑我们一把”
露易丝生气地鼓起脸颊,她的反驳与质问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更大的变故所扰乱。
不是没有变化
刚刚的爆破炸塌了他们所站的地面
裂缝在昏暗漆黑的地底,于嘲讽与恶意中无声蔓延,最终比恶意更加恶意。
崩塌挤压到极致,最终无法掩饰。
垮塌。
崩坏。
粉碎与下落。
为什么地底会是空洞
明明任何时代,帕里的地下铁路线路,和地下水道图里,这里都没有
任何其他的东西啊
想不清楚,也搞不明白。
坠落几乎是无休止的,也几乎只在一瞬间。
尖叫占据每一个人的咽喉,恐惧洗清任何讽刺的恶言。
在他们尚未来得及为自己哀悼的时候,崩溃的碎裂声中,他们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啧。”
满是疲倦,也满是不耐。
下一瞬间,他们于空中落在实处。
dashdash他们躺在了半空之中几乎躺在空气的平面之上
如果不是清楚自己根本没有这样的能力,他们几乎要以为自己觉醒了关于飞翔的超凡。
啊是你”
露易丝四下搜寻,终于在半空发现了自己所想的目标。
那是个穿着藏青色卫衣,带着兜帽的青年。
他站在比他们更高的位置,居高临下地看来。
从兜帽下方看去,能看到一点弯曲的天蓝色卷发,以及带着黑色口罩的面颊。
他们还没来得及开口,这位带着兜帽的青年先说话了。
“啊”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疲惫“我好不容易甩开你们,终于能自己下来解决这玩意了,麻烦你们不要过来添乱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