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一个大功率的电热扇,火一烧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白寂严闭了一下眼睛,骆昭却觉得心里有些发虚
“那个,这个楼是后来盖的吗还在原来的位置”
白寂严点了点头
“对,还是在原址上盖的。”
“那你房间的位置还是和原来一样”
这大晚上知道这楼原来着了火还死了人,骆昭的心里多少是有些发毛的,白寂严睁开眼睛看出了他有些忐忑,这才想起这个时间说起这个好像不太好,安慰了一句
“你别怕,虽然是在原址上建的,不过我和保姆的卧室原来都在三楼,现在这楼只盖了两层。”
骆昭听了这所谓安慰的话之后瞳孔震动的更加厉害了,手不自觉地已经攥紧了白寂严的被子,咽了一口口水,声音都带着几不可见的颤抖
“就盖了两层你有看过校墓处吗”
大佬该不会觉得这房子盖了两层,他们不在原来保姆住的第三层这是在安慰他吧这样更恐怖啊好吗
白寂严自然是没有看过这样的恐怖电影,微微摇了摇头
“没看过,这是什么恐怖片吗”
骆昭拍了拍他的被子,这样的故事还是不要在这样的场景下再回忆了吧
“没事儿,很老的一个片子了,你没事儿就好,睡吧,睡吧。”
说完他就下了床,迅速回到了刚才的沙发上,盖好了被子,白寂严也累了,闭上眼睛,想着在天亮之前还能再睡一会儿。
昏暗的走廊中却传来了一声一声沉重的脚步声,实木的房门被敲响,门外的声音不带任何的起伏,仿佛一台干涩又老旧的机器一般
“少爷,该喝牛奶了。”
屋里没有任何应答的声音,那敲门声没有断,间隙的时间越来越短,一声急过一声当当当的声响仿佛要将门给撞破,终于,房门被推开了,骆昭迅速爬了起来,一睁眼就看见一个黑漆漆的人影,没有头发,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正是一杯牛奶。
那个人影正在往床前走,而床上的白寂严睡的无知无觉
“白寂严,白寂严。”
他喊出声来,但是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却仿佛隔了一层膜一样不真切,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
“白寂严,快跑啊。”
他在用尽一切力气想从床上爬起来,终于,那个无形的封印在刹那间松动,骆昭骤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胸口起伏剧烈,一眼就看到了他身边的一个人影,叫声再也收不住
“啊”
却在下一秒一双手捂住了他的嘴,鼻息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味道,是白寂严身上的味道
“别喊,做噩梦了”
骆昭强迫自己收声,这才适应了屋内昏暗的环境,看清了身边的人,可不正是白寂严白寂严开了灯,骆昭第一时间看向了门口,那里哪有什么送牛奶的人影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我刚才梦到有人敲门闯进来,给你送牛奶。”
白寂严给他递了一杯温水,知道骆昭这是被他刚才说的话给吓到了,有些后悔,这大晚上的和他说这些做什么他抬手抚上了骆昭的后背,轻轻顺了顺,就像是哄小孩的样子一样。
骆昭将一杯水都干了进去,这才从刚才的梦境中缓了过来,看向白寂严时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我之前恐怖片看的有点儿多,那个有点儿带入了。”
白寂严见他真的有些吓的不轻
“是我不该和你大晚上说这些的。”
“我没事儿的,你快去睡吧,一会儿天都亮了。”
白寂严看着他这忐忑的样子也不放心
“你还敢自己睡吗走吧,和我到床上睡去。”
骆昭看了看那张大床,鬼使神
差就被白寂严拉着上去了,两个人除了之前那意外的一夜之后还从来都没有在一个床上睡过觉,骆昭老老实实地躺在那人身边。
白寂严给他盖了一下被子,这一宿两个人轮番从噩梦中惊醒,这会儿能有睡意都是假的,骆昭忽然跳下床,不知道从口袋里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又跳了上来。
屋子里的灯已经关了,骆昭侧过身,脸冲着白寂严的方向躺着,好像小时候和幼儿园小朋友一起睡觉时,自己睡不着骚扰别的小朋友时一样
“睡了吗”
白寂严睁开了眼睛,也侧过头
“还没有。”
夜晚,恐怖故事,噩梦,这玄学元素简直已经拉满了,骆昭这会儿玄学血脉已经压制不住了
“哎,你是不是每次回来这里睡觉的时候都会做噩梦啊”
白寂严确实因为这里曾经的事情有一段时间总是做噩梦
“这两年少了一些。”
随后他就听到了身边这小老鼠一样神秘兮兮的声音
“我觉得你们家这里多少是有点儿不太干净,你没事儿还是少回来比较好。”
他的话刚说完,白寂严就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