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有观,道尽体修,何其之强大,令人骇然单单是那千万打磨的身躯,亦如神兵利器,叫人根本无法反抗,拳脚就是最大的杀器
古往今来,体修虽少,但是哪个不是名扬四方之辈有着绝世无双的拳头脚力,足矣震慑群雄。
黄蜀道的威势,令周围修士不敢有一丝妄动,打杀仙帝,亦如刍狗,根本不怕众仙之威。
而李浩然所视线里,黄蜀道从来没有当做敌人,而是见他那身后的星漩辰,良久之后,终于漫步了身形,朝着那仙皇踪影离去之地开始行动。
这一幕,被黄蜀道看在眼中,本意欲阻止,却又想到宁天死前,那解脱般的神色,故而放弃这道思考。任由少年,去看看中央域,那所掩盖的最深处
左右修士对于李浩然的做法不解,但是无可奈何,他等不敢有丝毫不满,因为少年的实力,早已与他等不在一个层面上,纵然是有些话语想说,也不是现在这时候
待李浩然行动归来,说不定才有机会震慑这位老人。如今南天能够奈何黄蜀道的,目前局势来说,没有一人因为东海仙盟以及荒天剑阁,方琼仙阁,都是所来的见证者,而不是实打实的打手。
再说了,李浩然没有这个意思,他等也不会轻举妄动,纵然三位大帝伫立,也纷纷没有出手的意思。
南天修士显得有些尴尬,被老人家,一位半只脚入土的修士,给打的体无完肤,着实脸色挂不住光彩的。
“呵呵,愚者们,好生看着眼前的当下一切吧。当所有生灵,天地万物归于寂静之时,尔等的面容,又会是怎么样呢我有些期待,只可惜老夫的时日无多了现如今唯一能够做的,那便是将给尔等一些教训”
老人话音落下,再一次迸发,那如电光火石的身姿,让修士抱头鼠窜,丢尽了脸面,南天大小修士上至仙帝,下至仙尊,皆不敢对抗老人一二。
若有不幸者,似那位暗器仙帝,被黄蜀道盯上,那么他的运气可算是不错,因为老人的一番功夫调教,有些东西,虽说个个打的半残,却并未有一人,陷入死地
既然南天域有能不杀中央域修士者,那么他老人家还得换回去,虽说一尊仙尊仙王的命,与地仙人仙比较,几乎不可挂钩,但是老人还是谨遵着本身,本是同根。
老人的事儿,在众目睽睽进行着,唯有星漩辰上,那被星域十万星辰包围的地儿,是唯一不可视便是大帝在此,亦无法通过外景,而看到深处,神念会受到隔绝,有着莫大的影响。
独自一人而去的少年,虽说令人有些担心,但至少目前看来,没有比李浩然这个方法更好的抉择,若是人物众多,他说不定还照顾不过来,故而一人行,一人管辖自己就好
来到星漩辰,映入眼帘的,便是此地的空虚,仿佛烂漫的星辰间,此地被挖开了一个空洞,毫无规章可言,甚至连一点生灵都没有发现。
唯有黄沙下,那早已干枯的河流,本该属于那星辰之水浮华地儿,如今看来,早已破损
若有飞禽走兽,还算上一片烟火,只可惜寂静的大地,让人有些孤寂,到处都是依稀可见的破碎,荒无人烟,一切归于寂静
这一场景,让李浩然想到一个人,或者是一样东西,手指尖摸着诛仙剑柄,感到了一丝熟悉味道,想到那诛灭尘埃之意,那一幅幅画面所显现的,不就是眼前这一副孤寂吗
坐在那黄沙包头上,世间千万,但皆与我无关,仿佛不曾来过此间,独自饱受着风和雨的摧残,能够说话的,便只有天地,两者对应下,身影拉的消长,让人倍感空虚
仿佛时间停滞不在流逝,而脑中的思考,也因一尘不变的光景,陷入沉默。世间唯我,我又在世间何方
之所以称之为存在,便是有着照应物的体现,一切与尘埃之中流逝,谁人能够知晓,关于自己的存在
少年止步于此,停留良久,仿佛进入了一个漫长的轮回,回望古今一般,从初开至始末,这一切河流的回望后,剩下的,又当是什么
李浩然不解,陷入沉思,沉思之后,却是无尽的漩涡,看不清眼前身后,又不曾得知外界一二,没有信息的沟通,问天天不灵,问地地不应,一人孤坐高台,千秋还是万古,轮回辰,千万瞬
谁人能在这个地儿,古今不移,便是仙皇,也难以忍受。难怪那诛皇道灭,如此凄清的道路,坚持千万个轮回,任谁亦会疯魔
李浩然陷入了一个长梦,一个无法醒来的梦来,望见左右空无一人,立地而坐。一个轮回,两个轮回,少年梦醒后,再看眼前光景,毫无列外的,与梦前景色,别无一二。
万古的一尘不变,也绝非好事,永恒的真理,并无适用于任何地儿。若是李浩然想,一个梦中花园,那别无灾害且幸福之地,不过是一个开始,并未终结,该说是不可能终结,总有后浪推前浪,绝非一尘不变,若是如此,世间还能叫什么世间
人道还能算做是人道吗
在向前走走,李浩然是这样想的,跨过一路又一路的景色,从未有过变化,少年慢慢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