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真魔教走的很近,不知是否酝酿着什么,感觉南天左右,都不大正常,能够相告一二,自是最好。倘若有所打搅,便忘了这茬就好。”
两人之间,更如同辈道友,无话不谈,虽说并未曾有过深入了解,但从举止来看,便能得知对方的心性,看过这么多人儿了,也该了解不少。
少年微微一笑,叹道“也不是啥大事。就是双魔门之间,加强了联系,譬如青家与钱家一般。只为了一件事,那就是将南天一统罢了。只统其心,不扰其形。”
虽说抛开了话言,但峰回路转,最后又说到了这里,而少年没有丝毫隐瞒,青百河便放下戒心,再问道“敢问乃是魔祖回归,准备一揽南天了”
李浩然摇摇头,看着四天之后,出现的中央“第五天”,中央域,有些沉重说道“劫域之乱,至今所亲眼观者,唯有寥寥可数几人。但说最近时日,好似又反复许多,譬如中央域,已经有所怀疑,上古之劫来临,忽降星域之时,有着他们的身姿”
中年男子被此一声惊醒,满脸不敢置信,甚至有些后怕这话可不能乱说的,搞不好星域五天大战,就在眼前,其中因果联系,他青百河一概不知,此片面之言,不能令他信服,再问道“有何证据”
中央域的出现,于星域来说,是个好事。打破了长久四天以来,长久的垄断,多出一位管辖者,多增添一分对手,有了争斗,更有了你我高低。
而其中央大帝,更是造福下位界修士,搭建登仙台,给下位界有志人士,一个完美的舞台,能够放手四天之上,多了一分机缘
直至如今,也有许多资质不浅的修士前往中央域,认为是他们给了这个台阶,能够观天上星辰,完成自我愿望。
对于外来修士,中央域来者不拒,反观四天,依旧是那般,有着古老思想的传承,血脉一事上,他们始终坚信着龙生龙,凤生凤一说,对此不屑着居多,恩怨日益递增。
而说到其证据,少年也拿不出手来,只得是笑着道“给那中央仙殿,抛一个炸弹过去。刚好的被我们所寻到,那么即使有着千言万语,又怎能解释的清这虽说是下三滥的做法,但很有效果,无论是对于中央域,还是其他事来说,都不失为一个方法。”
对于少年的解释,青百河呵呵一笑,只是这笑颜有些牵强,也不愧于地魔宫之人,有话直说,以心作性。
青百河自叹老了,对于年轻的想法,难以认同,淡淡回应道“我看有些难。此事虽说的上好,却行动起来,星域又将一次大洗牌。不知地魔宫如今,准备的怎么样了”
对于中年男子的稳重发言,李浩然笑了笑道“看来青道友还是消息堵塞了。现如今,南天大局已定,除了我双魔门外,归南宗以及钱家,甚至南天门,已经敲定了此事等待着的,还有我那位老友的消息,虽说天机阁过于迂腐,但有他在,相信不时间,就能传来好消息”
话音落下,长久的沉默,让人有些害怕,天地间的寂静,让人察觉不到一丝颜色,仿佛这个齿轮开始转动之际,一切都尘埃落定。
“原来如此。”
两人走着,回到了云流河下流,这里守着三位青家仙王,保护好青雉以及高笙安危,见到中年男子走来,拱手一拜道“见过归神帝”
中年男子罢罢手,没有多大意外,消息流言,最是能够传播,远在他地,都大概了解了此事,说来确实有些气氛,这自己不成器的儿子,何时才能够长大,只看着眼前利益,将未来琐事不视,着实不太明智。
挥挥手,示意两人远走,其仙王不敢多问,转身离去。只因罪魁祸首一旁所站的友人,便是这位白衣剑修少年
看着被黄金山镇压的两小,青雉以及高笙的目光忽然有了动意,真正的救星来了
“此道法着实玄妙。以钱财一道,放置天地平衡之上,无论是接与不接,都是个问题。不愧是钱家少主,小小年纪便有着如此惊天声势,未来之路,不敢想象”
夸赞着钱宝俊的厉害,却不见丝毫动手的意思,这给青雉整麻了,你可是我亲爹,见着儿子受难,竟还赞叹加害者,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而且与李浩然并肩而行,这是不是搞错了啥感情您儿子不是人啊
看着钱宝俊所施展的道法,青百河摇头一叹,指尖上一阵青流二逝,如回转的流水般,环绕在黄金山周围,过了半刻钟,才终于有了松动,将两人放了出来。
虽说看似简单,但青百河可以见到,未来日后,他青家会在钱财上,少上亿两黄金,纵然他是仙帝,也无法完全破解钱宝俊的天地财道。
出来后,两人贪婪着呼吸周围灵气,好似想将尽数仙气吸纳于身,吃下丹药,运转仙脉后,终于恢复了气色。
“见过青前辈,高笙有礼了。”
在人家地盘上,高笙不敢造次,更说此人,相当于青云界二把手,也是青城儿的老爹,那些破事,他理当知晓不少,不敢再面前耀武扬威,只能低声下气。
而青雉就不同了,镇压之后,好容光焕发,盯着白衣少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