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阳洲城最大的殿宇之中,这凄清凋零之地,也迎来了春天,走进殿宇内部,放眼望去便是尽是金碧辉煌
将门神坐在那高位,那把白银石椅之上,更似当年那孤雄可挡千军之势
李浩然等人相继入座,挑明了身份,前者自然高兴,可终究是两方人。与当年的情形,发生了一点变化。
愚智先前那屏障,众人也不知到底为何。只是觉得两人的身份,愈发神秘了,与这位疑是上古碎虚是大汉有所交集,是后辈人,还是什么的说不清。
可是这也无碍,谁人没点小秘密,说与不说都是自己的事,便是独孤云柔也没有刨根问底,只是坐在李浩然身旁,静静的看着罢了。
将门神大手向着虚空一抓,便出现一个大坛子,正是上好的美酒一人一大碗,灵气四溢,不用多想都是上好酒水
可是如今这将门神的存在,有些奇怪,说是奇怪,不如说用神奇来形容。此人的寿元本该了结,便是执念等等也不该如此凝实,李浩然转而想到了地魔宫的那两位,七爷八爷。
以地魔宫为天,画地为牢,从而在陵墓中走出,至今还待在落秋灵身旁,是她的影子。
其联想到的原因,便是愚智先前那番话语,手段。既然肉身魂魄都能保存完全,自有他的坏处,便是无法离开这片天地。也就是说,将门神无法走出阳洲,只能待在此地,日复一日的看着世间万物。
若是离去,那一抹“灵”自会消散,从而失去了“智”,结果显而易见,会变成一个没有智慧的存在,其魂也会散去,不在人间,化作行尸走肉罢了。
独坐阴阳城亿年,这份孤独感,怎么也挥之不去的,便是此刻将门神身上,还有那种古朴的气息,无法挥去。
“老将啊,既然都是熟人了,怎么说也得透露一番古战场内的事情吧。俗话说的好,帮亲不帮理,我等也算是半个亲呗”
愚智嘿嘿一笑道,将门神是个思想崇古的家伙,这现代那些话反而说不通,直接单刀直入最好,也免得遭人惦记,以为是有什么谋划。
大汉呵呵一笑,大体的事儿愚智已经解释的差不多了,为何李浩然与他会在此地,其中虽是复杂,但是作为那上古年间的大人物,有什么办不成的更别说曾经那老家伙了,仿佛世间事事都在掌控之中一般,让人倍感诚服。
如今变了个性子,大体也是依旧,汉子一口闷下烈酒,遥望东北,是那古战场中央,日月相映之地,有些可惜道“没想到我先喝了这碗酒,算得上有一事超越了老玄古战场不过一个噱头,为的只是吸收你们灵气散发,来巩固这片天地的。”
愚智摸摸下巴,笑眯眯不语,如他所料一般,大抵就是这么个样子了,再道“万物凋零,经过时间的沉淀终有一天将散去,玄东流应该就是如此了。遥想一代人仙,竟能残魂不灭,执念古今,也是不凡。不愧是道鸟天赐的人,没两把刷子可不行的”
胖子一口干完一碗酒,自个儿满上,虽人坐在那,却感觉身在天上人间,彼此相隔之远,甚至以为眼前不过虚幻。
这便是大能手段的恐怖了,没些眼力的还真看不出来,将门神也不例外,虽说活得久,但这方天地是枷锁是囚笼,打不开,外面的世界很广阔,山外山更高
此言一出,愚智一愣,呆呆的坐在凳上,有些搞不清现状,道鸟赐福这会赐予一个下界的人有些不太可能吧
可是据古文献所记载,上古时期道鸟现,那可是惊动八分风云都在寻找那天赐的幸运儿,有刚出生的婴儿,有老年得志的壮士,翻来覆去总计十一人,却少了那么一位,难道说还真是玄东流得到了不成
若是这样,此人留下是遗产那定不能小觑了,譬如这不同寻常的日月,其中便隐藏着大机缘更有道鸟所赐,那么此人的底蕴就耐人寻味了。
“呵呵,说是赏赐,何又不是枷锁天下掉馅饼这事儿,你觉得会好吗”
将门神嘴角一撇,以此反驳道,愚智听罢,冷笑一番,喝下一口酒,荡气回肠道“那不是老天爷若是长眼,这世间还会有这么多坏人老天爷若是有情,这世间怕早就变了天故而人们抗命,逆天而行,却还有人道天赐真是可笑,一个拘束在星域的枷锁,一个无法达到圣人的仙帝又有何用”
钱宝俊一言不发,默默听闻着,这些天上大秘被愚智一字一言的说出,他却不觉得奇怪,更有许多事儿未曾听闻过,如此学到了不少,也是震惊,这道鸟天赐竟然还有这一说法无法突破圣人只能做一方仙帝。
便是仙帝这两个字眼,份量可谓是不大,那是上位界的统治者绝对无法触及的存在,便是一板一眼,都有莫大的威能。
便是想想仙帝这种层次,早已暗爽不已,还会去追求圣人境界吗再说现代圣人未出,到底有没有这存在还难说,也只有老一辈的修士懂,可是都不想谈那上古大难一事,故而钱宝俊知道的甚少。
“古战场其实只是一个推演。能够真正走到尽头的只有寥寥数人,因为结局已经注定,想要改变,除非超越其他的我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