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收拾。
大脑中明明一片空白,眼泪却滚滚的落下。
“为什么会这样?”薛母嚎啕大哭,“为什么会这样?
琪琪!
你怎么能这样?
你这是剜妈妈的心啊!”
她的手撑在地上,无意间抓到了什么东西。
是一张卡片。
她下意识抓起卡片,拿到眼前。
卡片上只写了两行字:我恨
你们!
如果有下辈子,我宁可不做人,也不要再做你们的女儿!
薛母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薛父叫来了救护车和助理。
他让助理帮忙处理薛琪的后事,他上了救护车,把薛母送进医院。
薛母受到的打击太大,中风了,口眼歪斜,半边身子不能动,话都说不清楚。
薛父既要操心薛琪的后事,又要关心半身不遂的薛母,心力交瘁,心脏病发作,也住进了医院。
薛家只剩下薛锴一个健康的人。
他只能请假,离开学校,照顾他的父母。
可他从小娇生惯养惯了,向来都是别人照顾他,他哪会照顾别人呢?
他在医院里呆了两天就腻了,请了护工照顾他的父母,他以上学为借口,重新回到了学校。
薛父和薛母虽然住在同一家医,但不是一个科室。
他们只能各自孤独的呆在自己的病房里,等待他们的儿子再想起他们时,过来看他们一眼。
薛母和薛父相继病倒之后,薛锴给周雨浓打过一次电话,希望周雨浓去医院照顾他们的父母。
周雨浓拒绝了薛锴,并且把拒绝的理由告诉了薛锴。
周雨浓问薛锴:“你知道你的父母并没让你和薛琪作配型吗?”
“我不知道!”薛锴急声说,“我真的不知道!
你弄错了吧?
爸妈明明带我去医院了!”
“只是给你做了一次查体而已,并没给你和薛琪做配型,”周雨浓淡淡的说,“我想,这也是薛琪自杀的理由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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