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
克洛琳德轻哼一声,华丽地无视了身旁的男人。
她才不会跟别人说,昨晚她又做了那个不该做的梦,搞得她睡觉都没睡好。
从梦中惊醒了三四次,厕所都去了好几趟。
该死,以后上床前两个小时不能再喝水了,要不然随着梦里乱七八糟的举动,隔天早上她还得起来洗床单。
一想到那个画面,克洛琳德的额头便不禁浮现出两抹皱纹。
“芙宁娜大人。”
“啊?”
似乎是没想到克洛琳德是来找自己的,被叫到名字时芙宁娜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但很快她的眼中便浮起一抹欣喜。
都说她没有安保,现在的保安不就在这站着那吗。
但想诓骗哦不,是说服克洛琳德,也不能操之过急。
“咳,有什么事吗,克洛琳德。”
芙宁娜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正经一些。
她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闪烁些许的狡黠。
然而,不和谐的是,此时的她却刻意地佯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双手轻轻交叠于身前,举止间透露出一种刻意的端庄与矜持。
这份满是违和感的表演,让一旁看戏的白启云摇了摇头。
这家伙经历了这么多事,竟然还是没有半点长进,演技还是这么业余。
“因为最近审判暂停的缘故,我想请假,暂时停止决斗代理人的工作一段时间。”
“啊啊?”
芙宁娜闻言,心中不由得升起一抹诧异。
不过她惊讶的倒不是克洛琳德休假这件事,而是她想要休假,为什么要到她这里来请示。
按照就职关系,她应该去审判庭打报告才对,这其中跟她这个水神差了最起码有三四个等级呢。
越级跟上司请假,这很不符合常理。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种事,跟审判庭的人说才更合适吧”
“啊嗯,您说的是,不过眼下审判庭已经丧失了部分的功能,我过去了一趟却没有人能够办理此事。”
芙宁娜没有想到的是,在谕示裁定枢机缺失的当下,审判庭的权力被执律庭接收了相当大的一部分。
所以为了抗议这种事,审判庭直接给大部分人放了一个超长的假期。
反正现在的枫丹也没有审判要执行。
而这其中,也包含了可以给克洛琳德批假的那部分人。
听过克洛琳德的解释,芙宁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这种枫丹庭内部的权力斗争,已经影响到了枫丹人的正常生活,之后要好好管教一番才行。
呵,审判庭的人既然这么爱休假,那就不妨多休息几天好了。
“嗯,我知道了不过在你休假之前,我有个任务要指派给你。”
稍作思索,芙宁娜觉得这个机会可以利用。
虽然说是请假,但请假到她的头上来,这就相当于一个人情。
人情嘛,不用白不用,而且这个人情说大不大,用在这里正好。
“任务?”
看着芙宁娜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克洛琳德下意识感觉不妙。
但她的余光扫过一直站在身旁的白启云时,却又本能地绷紧了身体。
尤其是那一双套在黑色丝袜中的大腿,简直比路边的路灯还要直。
看来梦中的那一切给她留下的印象近乎于本能的创伤。
可以说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只要见到这个男人,克洛琳德的身体就会产生应激反应。
就比如,现在的克洛琳德就想直接夺门而出,不想跟这个男人再呆在同一个房间里。
如果不是还有芙宁娜在场,她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
真要是二人单独相处的话,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恐怕会出现一些比较‘奇妙’的变化。
那可不行。
“啊,不是什么太严苛的任务,就是今天你要负责我的安保,这个任务还算可以吧,之后你可以随便休假,就跟那群家伙说是我允许的。”
芙宁娜掐着腰,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多么让人头疼的一件事。
克洛琳德越级请假就已经很离谱了,芙宁娜竟然还敢越级下令。
虽然说这件事到最后肯定是以下属单位遵从命令作为结尾,但这中间的数道权力机构的运转就足以让很多人从自己的位置上换个地方了。
搞不好会有很多人调岗离职的
白启云耷拉着眼皮,默默地看着芙宁娜的表演。
虽然说他个人对权力上的事不是很上心,但家里的女人们毕竟都是璃月权力的高层。
耳濡目染之下,他也算懂得不少。
但他可没有阻止芙宁娜的意思。
枫丹的水神嘛,任性一点又怎么样了。
要说可能会造成各种各样的后果,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