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宫司先一步掏出了玉佩,大小跟海祇岛的那枚差不多,但样式上差了不少。
她这枚玉佩上刻的是只惟妙惟肖的狐狸,珊瑚宫心海手里的那枚则是一条鱼。
而浅籁礼的那枚则是一棵银杏树。
两枚玉佩刚靠近,一股莫名的气息就从玉佩中散发了出来,激的两人迷住了双眼。
这是数百年来,玉佩的第一次相见。
那种恢弘大气的力量气息让浅籁礼感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是钢之神的力量。”
两人悄咪咪地看着玉佩发生的变化,但接下来两枚玉佩却偃旗息鼓了。
“好像没什么用呢。”
八重神子也不失望,笑着将玉佩收回了自己的手中。
身为神社宫司,她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感受玉佩的力量,但却无法激发。
鸣神大社真正能做到催动玉佩中一丝力量的,也只有那位初代宫司,狐斋宫大人。
但现在对方人不知道跑哪去了,想联系都联系不上。
“还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前辈。”
“诶”
“啊,没什么,只是我在自言自语。”
见到浅籁礼一脸迷茫,八重神子赶紧挥了挥手。
车架在两人的闲聊中驶过了原野,与向外奔走的荒泷派众人相错。
“呜啊太快啦”
派蒙拉着窗边,生怕船只刮起的疾风把她吹走。
白启云众人则是面不改色地看着窗外那逐渐泛红的天空。
在奥罗巴斯的加持下,船只以一个恐怖的速度向着鸣神岛冲了过去。
原本需要两天走过的路程,现在只需要半天便能到达。
但如此快的速度也让船上的许多士兵都出现了晕船的症状。
哦,还包括派蒙。
天知道为什么飘着的她会晕船。
“是昨天晚上吃多了吧。”
荧凑到小家伙的身旁拍了拍她,将脸蛋贴在窗户上的派蒙拉回了船舱。
“幸亏快到了,要不然我还真是怕她直接吐在这里。”
看这派蒙难受的模样,白启云没有趁着这个时候欺负她,只是略微地调侃了两句。
“五郎,等下你去安抚下军士。”
“是。”
五郎奉珊瑚宫心海的命令当即退到了船舱里。
船只距离靠岸还有一段时间,而且寻找能够让他们这些人下船的位置也不是一个轻易的差事。
白启云趁着这个功夫又开始琢磨起了手中的玉佩。
“我怎么看这东西像个棒槌呢。”
无论对玉佩做什么,这玉佩就是没有被他催动迹象。
那天调动玉佩中力量轰碎无相之水的壮举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让他脑袋疼。
白启云看着手里的玉佩,就像是对牛弹琴。
过了好一阵,船只距离岸边只有不到百米的距离。
“我先下去看看。”
打量了几眼,白启云便发现了这附近是白狐之野,地形开阔,停船的话也没人来追究。
“嗯那些人是”
一个闪身,少年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野之上。
白狐之野上,荒泷派的人刚刚与鸣神大社以及社奉行的人擦肩而过,还没等几人缓过来气,一股狂风再次与几人身前刮起。
下一秒,白启云的身影出现在了几人的眼前。
“呜啊”
被吓得叫的最大声的竟然是块头最大的荒泷一斗。
你行不行啊,到底谁是老大。
“白先生”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身为荒泷派一姐的久岐忍。
此时的她不知为何已经摘下了口罩,将精致的面容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这副模样反而让白启云一时间没想起她是谁。
“呃啊一斗兄你没事吧。”
为了不引起尴尬,白启云赶紧凑到荒泷一斗的身嘘寒问暖。
“没没事,我怎么可能会有事。”
话都说不利索,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但荒泷一斗为了维持自己的老大的形象还是故作镇定。
“没事那就好,你们为什么要往离岛去,我记得荒泷派的基地不是在稻妻城吗,难不成是离岛又办什么祭典了”
“没有,没有,只是稻妻城最近不太平,我跟阿忍他们合计了下,准备出来避避风头。”
然而实际上是久岐忍一个人下的决定。
荒泷一斗丝毫没有避讳地将小弟们的抉择揽到了自己的名下。
至于他本人可能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意识吧。
“对了,白小哥,别说我们了,我记得之前你不是被天领奉行给通缉了吗,现在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可得注意安全。”
荒泷一斗并没有因为白启云通缉犯的身份而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