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戴天,岂会复活妖族的无上皇者、太古天帝,以壮大妖族的实力,给自己找不自在”
白翁上人知道,这件事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当即否认道,表示自己与妖族不共戴天,断然不会行资敌之事。
此刻,这些妖仙很被动。他们是真的想孤注一掷,就像姜尘刚才说的那般,直接暴露身份,以汇集妖仙气运,然后血祭自己豢养的生灵,尝试着复活帝俊太一。
这些准备肯定不足以完全复活二人,但哪怕只是能唤回二人的一缕神念,也是好的,足以解决此次危局,不至于让之前所有的准备,全部功亏一篑。
然而,每当众妖仙的心里浮现这个念头的时候,他们的头顶,就好似有一座太古神山浮现,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迫使他们不得不放弃这个孤注一掷的念头。
众妖仙知道,这是玄门大神通的意志,不允许他们这么做。
他们这么做了,固然可以解自己的危局,可却将玄门大神通推进了不利的局面。帝俊太一没能完全复活,无法牵制圣人的精力,那等圣人腾出手来,有的是办法折腾大神通者。
心里不愿与圣人彻底翻脸,玄门的大神通自然不愿妖族掀桌子。
掀桌子,那是棋手才能做的事。而东胜神州的妖仙们,只是大神通者们的棋子罢了。做棋子就要有作棋子的自觉,在遵循棋手意志的同时,也要随时做被放弃的准备。
现如今,东胜神州的妖仙们,就处于被放弃的边缘。好似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放弃的话,数十万年的谋划就会毁于一旦,不放弃的话,又很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就很纠结。
“帝俊太一
“妖族的无上皇者,太古天帝”
“这又是什么样的存在,为何我等从未听说过他们的名号”
“他们是谁为何复活他们,就是逆天违道”
帝俊太一,早已埋葬在历史中的名字,此刻骤然被姜尘提及,那些古老而又强大的存在,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
然而,此地的仙人,大都是近古得道的修士,修为最高者不过大罗金仙,更多的还是太乙金仙,如何听闻过帝俊太一的名号
此刻骤然闻之,难免议论起来。
“慎言”
“帝俊太一,此乃三界禁忌,旷古绝今的大魔头,比之元始天魔主还要可怕。尔等莫要念叨此名,也不要想这个名字。”
“不念,不想、不闻,不问。安心颂黄庭,忘了这两个名字,以免给自己招来大祸。”
众仙议论间,天妖的声音响起,朝众人警告道,要他们忘了帝俊太一这两个名字。
所以念念不忘,必有回应。天妖担心众人经常念叨帝俊太一的名字,真的把二人的残念招来,这才会出言吓唬众仙。
果然,再听到帝俊太一比元始天魔主还要可怕后,众仙的脸色纷纷变了,连忙施展神通,强迫自己忘掉这两个名字。
魔主寻声赴感,魔染修士的传说,可是深入人心,那帝俊太一与魔主相比,效果自然拔群。而且,天妖也没有说错,帝俊也好,太一也罢,都要比魔主可怕无数倍。
“道友不用急着否认,撇开自己与妖族的关系,因为这不重要。”
“我做事,向来不讲证据,全凭感觉,我觉得你是,那你就是”
“我既然说了,你们这群妖仙名为妖族叛逆,实为妖族耳目,那你们就是妖族的耳目,无论如何否认,也改变不了这点。”
“同样,我说你们隐藏在东胜神州,目的是为了复活帝俊太一,那你们的目的,就是如此。”
“你们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觉得你们要做什么”
迈步上前,正对着白翁上人,姜尘以最为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为霸道的话。
“道友不觉得你说的这些话,有些霸道了吗有失你玄门神霄府主的身份”
“神霄府主,秉公而行,道友全凭感觉断案,何来公平一说,不怕惹来玄门弟子的非议吗”
听到姜尘这霸道的言论,白翁上人不怒反喜,像是抓住了他的马脚,朝他大声的指责道。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姜尘冷漠的眼神。
轰
姜尘的眼神看来,白翁上人骤感一股无与伦比的压力袭来,身体竟是不受控制的横飞出去,狠狠的砸进了虚空深处。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指责我某些人纵横妖孽横行的时候,也没见他们怕别人指责。既然他们都不怕,那我怕什么”
“况且,你说你是玄门弟子,你就是了吗我的公正,那是留给人族与玄门弟子的。而你们这些妖孽,只能从莪的身上感觉到残酷。”
看着倒在虚空深处的白翁上人,姜尘的语气之中满是不屑。
“咳咳你这么霸道,不怕为自己,为人族招祸吗”
从虚空深处站起身来,白翁上人朝姜尘怒吼道。
此时,姜尘的表现,确实太过霸道了,别说白翁上人忍不了,就是周围